。”施水谷的是:“光是他们梅家的事就已经闹得我晕了,更别提断案了。”
施禹水又问施水谷:“那我叫你看的农田水利之类的资料你看了多少?”
施水谷哭丧着脸:“大人,我一要看资料,庞大人的那个手下就给我丢白眼,我又改口只看船只的资料,他才给我找了两大摞出来,我现在才看了不到三成的。”
施禹水叹了口气:“诸事都不顺啊。水谷,船只的资料你以后想怎么看都行,庞大人不会一直在县衙,他的手下也不是一直在主簿廨呆着的,你抽时间去,先拣那水田的资料看一些,回头我把这块的事务都交给你照管了,你不能自己什么准备都没有。王二已经被我派了其他的活计。”
他又转向李立:“表弟,别的我也不多了,你尽量多看点儿吧,你若是能确定了袁县丞没有要打算制肘的意思,他多分担一点儿细务也好。”
他又压低声音:“庞主簿我不打算留着了,表弟你若是觉得袁县丞可信的,可以暂时帮着水谷也看看主簿廨的资料,找一找庞主簿的马脚。等我处置了他,你们两个要先把主簿的职责担起来,等朝廷派下新的主簿的时候,咱们不得也快要离开此地了。”
两人互相看看,觉得责任重大,却都跟施禹水下了保证,一定尽心尽力,这才告辞出去了。
王二进来:“大官人,的已经从街上问到了,有一个常去真阳县的南山圣寿寺上香的老妇人,老妇人的儿子总是送她去。的已经跟那位老妇人的儿子了,请他们今天再过去时,到县里给姜郎中带个口信儿。大官人给的簪子我也交给了那人,已经向他明了是做个信物取信于人的。”
施禹水欣慰地道:“还好你一直都能干。你再去准备些礼物吧,我明天就去拜见知州大人。”
午饭时,施禹水觉得饭菜比前几天吃的可口些,不禁来到淑娘房间问她怎么回事。淑娘也一头雾水的表示不知道。春花忙去把孙娘子喊了过来。
孙娘子听了几个人的疑问,笑着回道:“大人不是在一进里安置了一家人吗?就是那家的两口子非要去厨房做饭,他们家就是开饭铺的,况且他们夫妻俩口口声声要报大人的恩,奴家想着试试也无妨,就让他们做了几道菜。奴家后来看看,觉得可能会更合大官人跟大娘子的口味,就直接给你们送上了。”
淑娘还不知道吕家的事情,听得还是一头雾水,施禹水先对淑娘一会儿告诉你详情,然后吩咐孙娘子:“他们两口子若是要下厨的话只管叫他们去,确实更对我的口味。况且跟梅家的厨娘比起来,他们两个还更可信一点儿呢,他们自家还有一个老人、两个孩子也是要吃饭的。”
孙娘子答应了一声下去了,施禹水便把吕家的事情告诉了淑娘。
春花先发问道:“大官人,不是举人只管三年的吗?那个弟弟没中进士,后来再考不是没考上举人吗?怎么还能跟县令攀上交情?”
淑娘替丈夫回答了:“能考中一次举人,就明以后还有可能中举人,中了举又有可能中进士做官,自然能有几分薄面。郎君,是不是这个道理?”
施禹水点点头:“不错。”他又叹了一口气:“此地风不盛,本朝立国以来,浛洸县还没有出过一例进士,能够得中举人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才学了。”
淑娘不由惊奇了:“郎君,你是这个县里,一百多年来没出过一个进士?”
施禹水点点头:“可不是嘛。倒是隔壁真阳县,六年前出了一位进士,三年前又出了一位。都是出自附城的冯家。英州唯一的书院,是知州王仲达在十二年前创办的涵晖书院,又是在真阳县境内的,就在南山圣寿寺附近。”
淑娘表示无语:后世里两广的大学生很多,而且广州也有很有名的大学,完全不是现在能比得。只得笑着开玩笑:“郎君,若是在你任上能出一位进士的话,是不是很能显出政绩来?”
施禹水好笑地:“确实是能显出政绩,可惜进士不是那么好中的啊。”
淑娘眼珠骨碌碌地转了起来:“那,光是出一个举人呢?”
施禹水忽然明白了淑娘的意思,他的心思也活跃了起来,这的确有可行之处:“本县亲自辅导几位学子功课,只要他们能中举人就好了,进士算作意外之想吧。”他对淑娘眨了眨眼。淑娘也回了他一个会意的笑。
施禹水很快就换了话题:“可惜娘子你还不宜出行,没办法跟我一起去拜见知州。等以后吧,知州的府衙反正就在真阳县,离的很近。以后再带你去真阳县玩。”
淑娘对他还要特意安慰自己赶到欣慰:“多谢郎君这么惦记着我,郎君放心吧,我一定会养好身体的。”
春花在一边插嘴:“就是嘛,大官人这么疼大娘子,大娘子怎么不盼着赶快好起来?”
施禹水瞪了她一眼,春花得意地回了个眼色,又冲淑娘一笑,转身到外间去了,刘产婆声问她:“县令大人跟夫人一直都这么要好?”
春花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那当然!”
刘产婆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在盘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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