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娘一愣:“啊?没什么关系吗?我总觉得家出现的太巧合了……”
不过她没有再纠缠这件事,反而问起县学的事:“郎君,你的那个苗书生,找到人回来读书了吗?”
施禹水笑了:“找到了,他劝动了两个人回来,都是真阳县学的上舍生。不过我抽空去看了这几天乡下过来的学生,表弟也跟我,多半都是大字不识一个想要来开蒙的。”
淑娘有点着急:“那郎君不是没有学生能分出下舍中舍了吗?”
施禹水安抚住她:“娘子别急。我已经想好了,现在收到的人开两个课堂,年纪的以后可能会走科举,叫表弟去启蒙。年纪大的只想要识字的,叫水谷去给他们开蒙。一年以后表弟教的那些人差不多就能当成下舍生来看了。至于中舍上舍生,只要我教好了这三个人,能有一个中进士的,就不怕没人来读书了。”
他接着道:“这件事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后日十五,十六就可以开课了。而且医学堂需要登记的郎中产婆也差不多登记完了,如今只少智清跟王二领着人去的那个麻寨了。我算着他们就算是再跑一趟真阳县,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下午王二跟智清果然带人回来了。王二先拿出一封书信:“大人,幸好的先去见黄县令一面,黄大人那边正好在审理拐子夫妇的案子,黄大人有一封公需要大人查一下浛洸县下辖的百姓。”
施禹水接过书信不忙着打开,先问带回来的人,好像是一家三口?
智清身后一个僧人出面,向施禹水道:“县令大人,这三个人都是麻寨的村民,这位施主是麻郎中,这位信女是麻郎中的浑家,是个产婆;这位麻鹰施主是麻郎中的大儿子,现在跟着麻寨的寨主做事,以后可能会做麻寨的新寨主。麻鹰怕大人是用计把他爹娘哄到县里来的,不放心,所以一定要跟着来看看。”
施禹水笑着问僧人法名,出家多少年了等。僧人双手合十:“贫僧法号净明,虽自幼喜爱佛法,却未有出家之念。后因高堂过世,贫僧方才看透红尘避入空门。”
施禹水还了一礼问道:“大师莫非出自麻寨?”不然怎么会麻寨方言?
净明点了点头:“贫僧未入空门之先,凡躯的确暂居麻寨。”
施禹水不再多言:“烦请净明师父向麻郎中三人明,县衙只需要他们登记在册,日后辖内有了纠纷方便找到郎中。另外,县里设置医学堂是为了让各村寨的郎中能够提升自己的医术,不过并不强制他们必须来上课。”
净明点点头,用方言向麻家父子三人做了明。
不一会儿净明又对施禹水道:“大人,贫僧已经向他们过了。麻鹰施主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大人,他能进县学识字吗?”
施禹水想了想:“凡是本县辖内百姓都可以到蒙学堂开蒙,麻鹰自然也可以。只是县学里没人会麻寨方言,可能会麻烦一点。”
净明向麻鹰明之后,就见麻鹰急切地起话来,手上还来回比划着,而净明则一边听一边点头。没多久两人完,净明又对施禹水道:“大人,麻鹰施主言道他可以跟贫僧学点官话,能够简单表明自己意思之后再来学堂读书。”
施禹水算了算时间:“净明师父,县学两日后即开始上课。麻鹰若是跟师父回到南山圣寿寺才开始学,然后再回来,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间。不若净明师父在本县境内歇息两日,这两日先拣那要紧的话教会麻鹰?”
净明想了想:“大人言之有理。贫僧入城时见到东北向有一座寺庙,贫僧可到那里借宿两日。只是麻鹰父子三人恐怕就需要寻一处客栈栖身了……”
施禹水正要话,一个衙役进来回话:“大人,苗书生过来拜见。”施禹水想了想,见见无妨,便叫他进来。
苗书生进来之后先对施禹水行了礼,又问几时开始读书。完正事之后才笑着对净明:“学生方才在门外仿佛听到大师在寻找客栈栖身之事?学生家中便开了一家客栈,大师不嫌弃的话就到学生家中住宿如何?”
净明对他摇头,却问施禹水:“大人,这位施主亦是县学学子吗?”
施禹水点点头:“不错。”
净明将苗书生上下打量一番,道:“苗施主,这位麻鹰施主亦打算在县学开蒙,贫僧会对他明你家客栈之事。”接着便用方言对麻家三人呢了。
不一会儿,麻鹰学着苗书生刚才行礼的样子笨拙地拱拱手:“苗,苗兄,弟麻鹰,多照顾。”
苗书生笑了一下,回了一礼:“麻兄,弟苗大郎,日后多多指教。”
施禹水在一边道:“苗生,本县这里现在还有案件要办,你先回去,十六日准时来县学,本县会先给你们出一个试题看看你们答得如何。”又对净明道:“净明师父,请麻郎中夫妇先去登记,然后跟这位苗施主去客栈吧。本县正好有事到蓬莱寺去,可以与师父同行。”
净明传了话,苗书生立等着麻鹰的爹娘分别登记了郎中、产婆,带着三人回自家客栈去了。
施禹水吩咐王二先回家,又对智清:“再辛苦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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