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能再回来的事情。若是怕里正有所隐瞒,就再私下里问问村民,挑那看起来就碎嘴爱话的妇人问。”
智苦有点摸不着头脑:“大人,问出门做生意不回来的人做什么?还要是青壮出门做生意,谁家上了年纪的也不会再出门跑了呀?”
施禹水想了想还是了点实情:“前天晚上我留宿麻寨,听了他们村里有二十几个青年人不见了。就算有一两个做生意不肯回来的,哪能商量过似的个个都不回来?后来我觉得梅家像是在南山附近发现了银矿之类的,抓了人偷偷开矿去了。”见到智苦神色凝重,又叮嘱道:“这一点你心里有个数,知道自己肩着重任就行了,不要叫人看出来。”
智苦点点头:“大人放心就是,的一定照办。”
施禹水见这件事有了着落,便又来到县衙,叫来差班的班头——自从快班被裁撤,差班的衙役一个都没少地全都在县衙里点卯了——吩咐道:“有人见过杀害梅家大官人的凶嫌昨天在城外出现,你带衙役们去离得最近的村子,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谁家昨天晚上收留了两位女子过夜。如果没有人收留就再往远一点的村子去查问。如果有人收留,问清离开了没有。没有离开的话立刻抓回来;离开的话,一是问清离开的方向跟上去把人抓回来,二是查一查两个女子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都带回县衙来。”
班头答应一声立刻点了差班的衙役出门办差去了。
那边淑娘笑着送丈夫走,等施禹水离开之后自己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叹起气来。自己是不是太过题大做了呢?虽然任谁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也不会有好心情,可是丈夫的辩解听上去也不无道理。况且,她能感觉得到,丈夫不怎么介意自己的事情的话是真心话。
春花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大娘子,外间还收拾吗?”奇怪,大官人跟大娘子这是在做什么?
淑娘看看春花一脸不解的样子,叹了口气:“收拾还是要收拾,只不用给大官人另外准备铺盖了。”还是算了,自己只是一怒之下打算“分居”的。既然丈夫都诚心诚意的道歉了,还是原谅他吧。
春花的语气顿时轻快起来:“哎,我知道了,大娘子。”便动手把铺了一半的褥子又收了起来。
淑娘沏了一杯茶,看着茶叶在水中翻滚,慢慢地心情平静了下来。春花突然进来神秘地道:“大娘子,夏桑刚刚过来跟我,姜娘子在厨房里骂人呢,是不是叫孙二嫂去看看怎么回事?”
淑娘点点头:“去吧,反正我正闲着,去问清怎么回事再来给我听听。”
春花去了。
没过多久孙娘子就过来了,脸上的表情很纠结:“大娘子,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了。”
淑娘一愣:“怎么了,是姜娘子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孙娘子一咬牙道:“姜娘子,她公公突然要续弦……”
淑娘真的是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你什么?姜娘子的公公不就是吕老丈吗?他不是浑家难产去世之后一直独力拉扯大孩子的吗?他今年多大年纪了?吕江吕河都那么大了,他这时候要续弦了?”
孙娘子还是一脸为难:“大娘子,这事我听了觉得不好,就没再问了。”
淑娘想了想:“你男人在家没?在家的话叫他去吕家铺子里找吕壮问问清楚。这是他亲爹,姜娘子到底只是儿媳妇,具体是怎么回事肯定不如吕壮清楚。”
孙娘子点点头:“他在家,我这就去跟他这个事。”
等孙娘子走了,春花凑上来八卦道:“大娘子,吕家那个老头子不是才断了腿吗?”
淑娘点点头:“伤筋动骨一百天,算算还不到一百天呢吧?这个人哪……”她一边一边又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就到了中饭的时候,姜娘子叫夏桑把饭菜端了上来,自己没出现。淑娘问起时,夏桑支吾了一下还是姜娘子做好了饭就从后门出去了。
淑娘就问夏桑,姜娘子有没有她公公要跟谁结亲。
夏桑想了想:“奴家听姜师父话里的意思好像不是正式结亲,似乎也是一个做饭的。具体是谁奴家没听姜师父提到过,不过姜师父骂人的时候的话听难听的,似乎这人是趁着她没在铺子里出现就去勾引人。”
淑娘不期然地想到了钱厨娘。前一段时间姜娘子还因为钱厨娘在铺子里被误认为是掌柜娘子而跟她大吵了一架呢。可是,钱厨娘的目标不应该是年轻的吕壮吗?怎么会跟一个糟老头子传出结亲的话?
这个问题一直到王二回来才得到解答。吕老丈要续弦的人正是钱厨娘。
原来钱厨娘在县学食堂里做饭是跟着县学的下课时间的,学子们一下课就有现成的饭菜吃。县学里自然是按着施禹水的规矩来的,一日三餐。而县里百姓大多还是一日两餐,吕壮家的铺子所谓中午比较忙的时候其实是在下午,刚好跟县学食堂里忙的时候错开了时间。钱厨娘就利用了这段时间去吕家的铺子帮忙。
姜娘子在县衙厨房里虽然也是按着施禹水的时间走,却不像钱厨娘一样出入方便,就被钱厨娘钻了这个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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