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样能做贡缎的织锦,四来就是,何伟?“阿爹的大哥找来的那个能人,难道就是前些时候挖了个地道想要偷跑的何伟?”
梅洵点点头:“嗯。你大哥知道了何伟的本事之后就一直把他关在地下的屋子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挖的地道。要不是咱们家本就有地道,他挖的地道方向正好连通了咱们家的。他又身体不好,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没了气的,恐怕还真能给他逃出去呢。”
梅震有点疑惑地问道:“阿爹,那个何伟既然还想着要逃出去,怎么能心甘情愿地给咱们家干活?”
梅洵楞了一下,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刚开始的时候你大哥是想叫他给咱们家做活,把他爹也接过来一起养活的。是我担心走漏风声,才叫你大哥把他给关起来的。”
梅震又问道:“那银楼里的何伯就是何伟他爹这件事,阿爹你怎么一直不告诉我?”
梅洵摇了摇头:“不是不告诉你,这不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吗?何伯又不知道何伟在咱们家。特意把何伯安排在银楼里,就是为了怕何伟不做事,用来对付何伟的。”
梅震没再发表什么意见:“阿爹,那我叫浑家去跟大嫂这个事?”
梅洵沉吟了一阵:“你去是有点不方便。那行,叫你浑家去也成。记住了,一定要选出一两个人来,还要跟他们交代好,这个罪不重,就算是判刑,顶多也不过是去银场里做苦役,家里一定会打点到不叫他们吃苦的。”
梅震问道:“阿爹,若是跟他们明去认罪,总要给他们想个出手帮锦娘主仆的理由啊。锦娘不过是大哥的一个妾,又不是得宠的人。没有让人信得过的理由,谁肯信大哥的人手会背弃大哥大嫂向一个妾卖好?还有,选出来的人若是问起来明明没有人帮忙,为何定要人出面认罪,又该怎么?”
梅洵又怔住了:“唉,我真是老了,脑子跟生锈一样。要不,就家中有下人逃了?”
梅震想了想:“那阿爹是叫我直接去找县令吗?万一县令要逃奴的姓名画像该怎么办?”
梅洵有点心烦意乱,便挥挥手:“这件事你自己安排吧。随你怎么决定,交不交人也在你。”
梅震左一个行不通,右一个怎么办,要的就是老爹放手全交给自己来办,这样才有机会插手,当即就答应下来,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等他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姚氏叫女使把儿子跟女儿都带下去,问道:“公公那边怎么的?”
梅震恼恨地:“谁知道阿爹怎么想的,竟然真的打算把侄儿培养出来。”
姚氏咬牙切齿地:“我可跟你好了,大哥在世的话咱们万事不管可以。既然大哥没了,我可不想看一个辈的脸才有饭吃;再,就算侄儿敬咱们是他长辈肯多分点银子给咱们,儿子怎么办?跟侄儿差了那么多岁,还哪来的情分?你们梅家有能耐,能找到银矿,还能瞒住全县的人开矿炼银子。我既然做了梅家的媳妇又给梅家生了孙子,自然也要在这矿里占上一份的。”
梅震一脸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这些话这两天你了几十次了。”他忍了忍,跟姚氏商量怎么才能叫大嫂心甘情愿地主动出头打发大哥生前的帮手,然后自己又能趁机做好人招揽人手。
姚氏心里一动:“我看大嫂也不是个多明白的人。我去跟她商量的时候,先不其中利害关系,只公公发话叫她挑人。等她真的选了人要往衙门送,你再出面拦住卖个好。然后再叫大嫂选个不得力的女使……如此这般,你看如何?”
梅震点头:“好,这下子大嫂才是把人得罪到了死处了。”
姚氏笑道:“有大嫂这么大的把柄在,公公若还是想叫侄儿继承梅家,你就等公公没了给捅到衙门里去,侄儿有这么个娘,还哪来的脸继承梅家?”
梅震也跟着笑:“娘子到底是大家子出来的,有见识。此计若是成了,我许娘子一件心愿,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帮娘子完成。”
姚氏笑的有点瘆人:“那我若想叫你弄死成氏那个女儿呢?”
梅震毫不犹豫地道:“那我也满足娘子这个心愿。”心里暗骂一句最毒妇人心,多久的事了,成氏早被你折磨死了,她生的女儿你到现在还不放过?是不是等以后儿子大了能理事了你连我都弄死?
姚氏却忽然摆着手笑道:“开个玩笑,看把你认真的。既然是心愿,自然要好好想想了。你等着,等我想个好的再。”心里暗自警惕起来,财帛动人心,先前自己百般闹腾,梅震都不肯把成氏生的女儿送走,如今不过为了梅家的银矿,就连亲生女儿的命也能眼都不眨地不要了。
两个人面上笑的一团和气,心里都给对方打上了不可信的标签。姚氏自去寻大嫂氏话了。
第二天快要下衙时,智苦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大人,的问到了不少事情。”
施禹水环顾四周,门外还有衙役守着:“这里不方便,你跟我回后院去。”
等回到后院东次间坐下,施禹水叫王二守在门外,又到里屋让春花回自己住的西次间去,然后才吩咐智苦把自己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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