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点点头:“大人,就是这里。”
施禹水出了灵堂叫过熊金壮:“金壮,梅四官人被抬走时地上落下的银锭是你拿走了?如今在哪里?”
熊金壮笑着:“回大人,是的拿走的,在这里。大人请看。”
施禹水看着被擦得银光锃亮的银锭一阵无语,好半晌才摆摆手:“你收起来吧。”
熊金壮又乐呵呵地将银锭揣回怀中。
施禹水又回到灵堂,仔细打量地上的血迹,看了半晌之后却什么也没,直接吩咐衙役们派人轮流守住灵堂,等自己明天再来看过之后再做处置。
梅洵派了管家来询问查的怎样,施禹水却向管家道:“贵管家,本县有一个不情之请,望贵管家转告梅家主,本县想将梅本尸身带回县衙,请仵作验尸,查看刀伤在何处。”
管家楞了一下去了,不多时回转来:“大人,老爷他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大郎是被砍死的,就不用衙门验尸了。”
施禹水无奈地应了,又道:“那么,劳烦贵管家把方老郎中请过来,本县有事请教。”
这次管家去了没再过来,来的是方老郎中:“大人要问什么?”
施禹水神色很凝重:“方老丈到这边来,这边没有人。方老丈,本县想知道,梅四官人身上有几处伤痕?都伤在何处?他流了多少血?”
方老郎中一边回忆一边:“起初老夫给他把脉时,脉象已经若有若无了,老夫见到他身下大片血迹,当时就断定他流了太多血,应该已经没救了。后来大人似乎看到四官人动了一下,老夫再去把脉时又有脉象了,比先前好了很多。至于他身上的刀伤,一共有三处。身前大约在腹部正中划伤一处,腹侧靠近腰的位置有另一处划伤一直连到后背上,另外在胸前还有一处,不过胸前的伤很轻微。流血最多的是腹侧的伤口,背部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施禹水低声问道:“方老丈,本县这一问还望方老丈不要向别人提起。据你看来,梅四官人身上的伤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划伤的?”
方老郎中一脸震惊:“大人,这……这不可能吧?”
施禹水“嘘”了一声,方老郎中忙压低了声音:“大人,老夫没有验过这种伤口,着实分不清是自己划伤的还是被人砍伤的。”
施禹水略有些失望,他没有表现出来,转而又问道:“梅十二郎的伤口不是老丈处理的,劳烦老丈叫吕江过来,本县再看看梅十二郎那边的情况吧。对了,老丈跟梅家主大约相识已久,若是他问起老丈,老丈便本县问你关于梅本身上伤口之事吧。”
方老郎中心事重重地回去了,不一会儿吕江过来行礼:“大人找我?”
施禹水笑着道:“本县看你如今已经可以独自看诊,要不了多久就能独当一面了。”话音未落也不等回答便换了话题:“你给梅十二郎处理伤口时,有没有觉得伤口像是他自己划伤的?”
吕江咋舌道:“大人,这个……我觉得有点像……”
施禹水点点头直接叫他回去了,却没有叮嘱他保密。而后施禹水又向参与过打架的人道:“你等这些时日不要离开县城,最好不要离开梅家,本县随时可能会叫你们到县衙问话。”随后才吩咐衙役带上梅十二郎回县衙。
梅十二郎一脸惊愕:“县令大人,为何要带我回县衙?”
施禹水摇摇头:“本县自有计较,你只管到县衙去吧。”
一声令下,衙役连推带搡地催着梅十二郎快走。
回到县衙,又有一名留守的衙役上来禀报:“大人的二管家跟伴当回来了,正在后堂等着向大人回话。”
施禹水点点头,吩咐衙役寻一间干净的牢房把梅十二郎单独关进去,然后才来到后堂:“王二,智清,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有好消息?”
王二苦笑一声:“大官人,的跟智清兄弟才把三个银场跑下来。还没来得及去打探呢。”
施禹水愣住了:“这却是何意?”
王二看看智清,智清摇头,王二便硬着头皮从袖中取出三块鸡蛋大的矿石来:“大人一看便知。”
施禹水接过三枚矿石,并排放在手掌上细看:三块石头各有不同。他楞了一下,问道:“怎么三处银场的银矿石完全不一样吗?”
王二点点头:“对,所以的犯了难,不知道该照着哪一块的样子去找,若是那处跟这三个都不一样,的就是跑断了腿也找不出来。大人,最好还是另想他法。”
施禹水沉思了一会:“也好,等我再想想。你们先带这三块矿石回去交给夫人,然后你们俩就歇着。对了王二,”他声音放低:“锦娘已经醒了,我想着要从她口中知道银矿的位置,派了你媳妇晚上看守,你既然回来了,跟夫人一声,叫你媳妇不用守夜了,改派春花吧。”
王二点点头:“的知道了。”
施禹水又命衙役把梅十二郎带过来:“梅十二郎,你被本县带回县衙,有什么想法吗?”
十二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起初不是我先动手的,刀不是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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