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年轻人踢倒衙役的时候,突然大堂外一阵大乱,有十多名武士已杀进大堂。
为首的武士拿出一块令牌,高举道:“大将军令!”
南阳郡众官员和衙役听到将军令,忙起身准备施礼接令。
汪行岂能被将军令吓倒,大喝一声:“拿下!”
就在这时,站在一边的高宇和周宣飘身而出。
高宇来到手拿将军令牌的人身边,武士向后退了一步,喝道:“你敢不尊将军令吗?”
高宇突然伸手抢下令牌,说道:“我只尊王将军令!”
那人一看不好,就要拔出兵器,高宇突然出手,抓向武士手腕。
武士旋身撤步,再抓兵刃。高宇鬼步迷踪岂是他能躲开的,转眼已到眼前,一指点中其晕穴。
武士倒地,周宣的铁笔也点倒一名武士。剩余武士纷纷拔出兵器,掩护着杨潞夫人和年青人向大堂外退去。
就在这时人影一闪,几个武士纷纷倒地不起。汪行飘然落在夫人和年青人面前,说道:“本将军只听皇帝令!”
汪行说完话,一指点在年青人的晕穴上。杨潞夫人一见儿子倒地,急忙上前撒泼拚命。汪行绝不手软,一样点在地上。然后喝道:“绑了!”
衙役迟疑不前,犹豫着看向郡守户成。
汪行气急,喝道:“上下人等听真,有不尊令者,同罪处死!”
一句话惊醒官员和衙役,谁敢不听。看汪行的态度说到做到,不会含糊。
户成向衙役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所谓“慈不养兵,善不为官。”汪行此时不狠,没人听他的话。
就在这时,郡府官员中的郡丞向汪行施礼道:“将军息怒,愚以为将军不听大将军令,有些不妥!”
郡丞刚说完话,汪行又一声断喝:“拿下,处死!”
周宣闪身而出,一笔点在郡丞死穴上,郡丞当即毙命。
众官员噤若寒蝉,这些人多少年都是在霍光淫威下做官,霍光的令牌就是圣旨,谁敢不尊。汪行如不这样做,那接下来肯定没人听汪行的话,根本改变不了南阳郡局势。
汪行也看到了刚才的场面,说是捉拿刺史家小,却没有上绳索;年青人公堂上大打出手,竟没有官员出声喝止;武士竟然敢杀上郡府大堂。
一个小小郡丞,看到大将军令牌竟敢教训起车骑将军,而且还是奉旨查案的钦差。
那些被点倒的人,绑缚后都被周宣解开穴道。这些人看到地上已死的郡丞,不禁有了恐惧感。
汪行示意户成接着审案,户成像似忘了刚才的话,开始审问武士。
汪行:“郡守大人还是接着前面的茬继续审案。”
汪行看向两边衙役,喝道:“还不动手!”
两个衙役抓住杨潞夫人,往外就走。突然那个年轻人撞出来破口大骂道:“遭瘟太监,你敢动一动手指,过后扒了你的皮。”
汪行喝道:“杀!”
周宣抢出就要动手,这时杨潞夫人哭着喊道:“别杀我儿,老爷……杨潞只是奉命而为!”
汪行:“慢!”
周宣和两个押着杨潞夫人的衙役一起停了手。
汪行:“奉谁的命?”
杨潞夫人:“大将军霍光!”
汪行:“可有证据?”
杨潞夫人:“有绢书一封!”
汪行摆了一下手,衙役松开夫人。
汪行:“把证据呈上来!”
杨潞夫人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周宣,周宣把油纸包呈到公案之上。
汪行向一边负责记录的主记事掾史和录事掾史一眼,二人身体一激灵,忙拿起笔开始记录。
汪行高声向跪在下面的犯官家属和下人们说道:“你们众人听好了,能揭发别人罪行者一律免死!”
汪行一言既出,下面家属、下人们顿时像炸开锅一样,都想揭发别人罪行,免自己一死。有些确实是无辜受到牵累,但大汉法律就是这样定的,要想免死只有立功一途。
户成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欞魊尛裞
两边衙役一边喊着“恶无!”另一边喊着“无恶!”
汪行初次经历大汉公堂,才知道原来在前世古装剧里的公堂衙役们喊堂威是这么喊的,并不是“威武”二字。
只听户成喝道:“下面犯官家属、下人们听着,按长幼、尊卑顺序一一受审。有咆哮公堂、辱骂上官者就地正法。”
有汪行刚才的一番表现,户成也来了精神,经过户成一番训示,公堂会审有条不紊地展开。
户成一拍惊堂木问道:“下面跪者何人?”
杨潞夫人,收起刚才的嚣张,这时不敢不跪,她哭哭啼啼答道:“杨潞之妻任娟!”
户成:“你夫杨潞密谋刺杀钦差将军,受何人指使?”
任娟:“是大司马大将军霍光来信,命我夫配合霍府管家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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