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千里口齿不清说道:“你犯了大将军禁忌,就是取死之道。”
汪行:“我按照皇帝和太后旨意办事,难道是违反大将军霍光的禁忌之事吗?”
郎千里此时牙骨痛的难忍,也不过脑就说道:“朝中哪个敢不以大将军马首是瞻,皇帝和太后的话又算什么呢?”
武士的话立刻使大堂上众官员一阵愕然。这不是说大将军已取代皇帝和太后的权威吗?这种大逆不道之言,竟出自霍光武士之口。
汪行看着愣在那里的主记事掾史和录事掾史说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记,如有遗漏之处,小心你们的差事。”欞魊尛裞
主记事掾史和录事掾史连忙点头答应,把武士的话毫无遗漏地记下来。
户成由惊愕中清醒过来,忙问道:“你们送信是奉谁的命?”
郎千里毫不犹豫说道:“当然是大将军的命令,别人谁敢差遣我。”
汪行想到,这个人还真是自命不凡,送个信都引以为傲,看来这个人只能激,不能逼。
汪行:“你是什么人,竟敢口吐狂言,充其量也不过去是送信的。”
郎千里一听汪行之言,果然来了脾气,高声说道:“你以为这种信随便有人就可以送吗?若不是大将军信任的人,大将军能差遣我来送信。”
汪行:“听你的话,口气到不小。霍府的人,我也认识几个,从没有见过你这号人。”
郎千里大声说道:“霍府能出面办差的人,并不是霍将军看重的人,而像我这样不露面的人才重要。”
汪行:“霍府不露面的人多为食客而已,乃可有可无之人,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也不多。”
郎千里气得挣扎着站起身,暴跳如雷吼道:“霍府不露面的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要作用,而我就是这些人的副统领。”
汪行看着郎千里,除了脾气倔强,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于是问道:“看你本领并不出色,可见霍光用人不淑,必是无人可用。”
郎千里见汪行如此说,顿时青筋暴露,双脚蹦跳着往前就闯,喝道:“你以为我是光吃干饭的吗?如果在水里,你不可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汪行终于明白,霍光为什么派此人前来,原来此人水上功夫了得,是想在水路上劫杀自己。好在自己只走官道,没有走水路,不然真的很难保全。
汪行上前,拿了一颗药丸塞进郎千里口里,吩咐人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管着。
户成不明白汪行对这个人为什么如此上心,但也不好问出来,审问又接着进行下去。
户成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年青人问道:“下面跪者何人?”
年青人答道:“杨潞之子杨坤。”
户成:“你咆哮公堂,打伤衙役两人,你可知罪?”
年青人面带不喷,一言不发。
这时后面跪着的一个年青女子,哭啼着喊道:“老爷!冤枉啊!”
户成皱眉看着那女子抢着说话,怒喝道:“大胆!刚才我已说过,按长幼、尊卑顺序审问,你没有听清吗?”
那女子哭泣着说道:“我说的就是杨坤之事。我是被她抢来的良家女子。”
女子一言既出,汪行和户成都是一愣。杨潞夫人和杨坤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本来谋逆犯官家属已是死罪,这时又揭出强抢民女之罪,还活得成吗?
户成:“你跪向前来,仔细说说杨坤强抢你的过程,有何人作证?如果发现有不实之言,当立即斩首示众。”
那女子向前边跪走几步哭道:“我乃王家庄葛氏,前些日子杨坤出游路过王家庄,正遇小女子河边洗衣,便派家奴强抢民女到杨坤家里为妾。”
户成:“此话当真?”
女子:“小女子说的都是实话,老爷可以派人前往王家庄,一问便知根由。”
户成问道:“当时强抢你的下人是哪个人?你可指给我看。”
女子回头看向杨府家奴中两个面色苍白,身体不住颤抖的两个人,说道:“就是他们二人所为。”
有衙役上前揪出两个家奴,让他们跪在大堂前。
户成:“刚才这女子所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你们可承认?”
两个家奴哆嗦着说道:“这都是杨坤吩咐小人们做的,与我二人无关。”
户成怒道:“你二人即是杨府家奴,本已是连坐死罪,今天还要开脱自己吗?来人!拉出二人,处死。”
两个家奴连忙喊道:“老爷饶命,我们要揭发杨坤。他不但强抢民女,而且还霸占别人庄园。”
这一下拔出萝卜带出泥,使杨潞夫人和杨坤面如死灰,哆嗦着不敢抬头。
户成已查实那女子实是抢来的民女,当堂予以释放。而且还从杨家抄来的钱中,调出五百枚五铢钱赏赐给女子,并派人护送回王家庄。
汪行对户成又增加几分信任,这人看来还算一个好官。
处理完女子的事,户成又派人按照两个家奴说的,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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