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长舌妇,真是巧言令色,颠倒黑白。”
杨青气得脸颊发红。
指着那些妇人身体发颤。
显然,她骂人的效果说不上太好。
村妇们没文化,听不懂什么是巧言令色。
不过颠倒黑白倒是听懂了,但这话也没什么攻击性,不温不火的。
一时间,那些帮腔的妇人,又演上了。
“杨小妹呀。”
“怎么能说颠倒黑白呢?”
“你张手就要打长辈总是事实吧?”
“我们没有污蔑你吧?”
“三姑总不是平白无故倒在地上的吧?”
“你们!”
杨青还待说什么。
杨顺身边的郑汴梁直接走过去说道:“行了,别吵了。”
郑汴梁冷目看着那些村妇。
“诚然,宗族之中尚有长幼之分。”
“但人,同样有尊卑。”
“先有尊卑,再有长幼,希望你们要分清楚,摆正自己的位置。”
“现在青姐,是爵爷家属。”
“请放尊重些。”
说完,郑汴梁直接走到杨青身边,躬身道:“青姐,请,跟我们到前面去吧。”
“好。”
杨青点点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些在郑汴梁面前蔫头耷脑的村妇,什么话也没说,直接领着母亲来到了杨顺身边。
一行人没和这群村妇继续计较,径直转身,在县令的带领下往前走。
范康看向县丞,给县丞使了个眼色。
县丞顿时会意,领着几个役卒围到这些村妇身边。
待得杨顺他们离开后,县丞直接冷然笑道;“几个长舌妇,但凡得罪了贵人,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想死可以,别害我们。”
面对县丞,这些村妇彻底没有了演戏的胆量。
一个个依偎着,瑟瑟发抖。
没有一个人敢看县丞的眼睛。
在她们的认知中,县太爷老大,县丞老二。
老二发话,她们不敢不兜着。
在心里,对于杨青一家人此时此刻的地位,也有了进一步的衡量。
看来,这家人,确实是母凭子贵,今非昔比了。.ξgyuxt.e
想到方才的无知行径,不禁觉得胆寒后怕。
面对县丞凶狠的眼光,也是被吓破了胆。
往日,欺压杨青一家人习惯了。
竟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扭转这种习惯性行为和适应这种巨大的身份悬殊。
“爵爷,实在对不住。”
“山野村妇,不懂事,是下官管教无方,事后一定好好处罚她们。”
队伍中央,范康一个劲的道歉。
点头哈腰像条哈巴狗。
哪里还有一点县令大人的尊严。
“山野村妇?”
杨顺眯起眼睛,扫了他一眼。
这冷冽的目光宛若冰冷的尖刀,直接插入范康的双目中,扎进他的心里。
令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自己是哪里说错话了。
紧接着,他便意识到,忌惮地看了一眼杨周氏。
山野村妇。
是不是……
范康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摆手:“爵爷,下官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我……”
范康憋得满脸通红,快要哭了。
当县尊那么多年,还很少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
尽管已经非常注意言行,但还是感觉如坐针毡,随时可能被搞。
“行了。”
杨顺摆摆手,“你也不要太紧张了。”
“既然收成这么不好,今天也就不要大张旗鼓的摆宴设席了。”
“量物力而行,没必要铺张浪费。”
“是是。”
范康连连点头。
“爵爷果真是体恤民情啊。”
“行了,你也别拍马屁了。”
“这次我回村。”
“不是来旅游的,更不是衣锦还乡想要炫耀什么的。”
“而是有自己的考量和目标。”
“是。”
范康躬着身,“下官定全力配合二位爵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有县令大人你这句话,我很多工作就要好开展很多了。”
“那是那是肯定的。”
“能为爵爷办事儿,乃是下官的荣幸。”
“你倒是识时务。”
“行,那这些天可就要麻烦你了。”
“是,是,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范康心里暗暗擦汗。
尼玛啊,这金阳县天高皇帝远的。
平日里难得有上级来检查。
他为一县之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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