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他终于是理清了头绪,决定给她也讲讲。
毕竟他家那小子是个混小子,正需要他来点拨一下呢。
却见那些差役已经一个个将碗里得茶水喝干净了,一个个揉了揉酸麻得腿和腰,将碗放在了桌子上。
刚刚蹲着太久了,好在蹲在门口,一会儿茶水就凉了,一股脑地全倒进嘴里去了,连个茶渣子都没留下。
“嘿嘿嘿,老太公啊,我们喝完了。”
为首一人笑嘻嘻说道。
“呀?喝完了?那我再给你们倒上!”
张父说着就要去拿碗。
“哎?不用不用不用!老太公!我们还有差事呢,不可再喝了!”
众人皆是急得摆手,一脸不情愿。
其实哪里有什么差事呢?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呀?茶叶也没了?”
张父咂了咂嘴,一脸可惜道。
家里也没茶叶了,看来只能是作罢了。
众人看着他放弃了,也是松了一口气。
“老太公啊,衙门里还有事呢,不便久留!”
“哦,那好吧,几位慢走!”
张父便不再挽留。
众人此时满脸的感动之色,眼泪汪汪的赶紧夺门而出。
呼!
外面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队人马来了,皆是骑着高头大马,一脸傲色。
待停下,众人下马,为首一人敲着锣喊道:
“恭喜张家张志飞高中状元,可喜可贺啊!”
此时,周围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刚走一拨人,又来一波?
看着打扮也不像是朝廷的人啊,那这是什么意思?
“请问这是张家所在吗?”
为首那人和颜悦色的问道。
“对!那就是!”
旁边一位热心的大哥指着张家说道。
“哦,那就对了!来,拿着喜钱!”
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些碎银子递给他。
那人脸上顿时喜笑颜开,这不过就是给指了一下就有银子拿?
这也太阔绰了吧?
众人也是震惊,不知这是哪家府上的人,这么豪气!
里面的张父正在和两人说着什么,突然听得外面又吵吵嚷嚷的,有些不悦,起身往外走。
张母见状赶紧跟着。
“哟?这是张家的老太公?”
为首那人正待进去,突然见他出来,惊愕道。
不过看着这面相,总归是有些嘀咕。
状元的爹就长这样?
黝黑的面庞,褶皱的皮肤,这不就是地里的老农吗?
哦,想起来了,就是老农!
那就错不了了。
“呀?你是?”
张父原本升起的不悦之色霎时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恭敬。
看着穿着和牌面,就知道不是凡人。
说不准是哪家达官贵人府上的管家呢来示好的,要是得罪了可不好。
毕竟他们家志飞还没正式进入官场呢,这要是结交些贵人,对他的前途也有好处。
在这上面,张父还是晓得些厉害的。欞魊尛裞
虽是见识短浅,却是清楚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哦,我是礼部尚书张知节大人府上的管家,我家大人听说了张志飞高中状元,特地命我前来恭贺一声!”
张府的管家面带笑意说道。
张父听了心里直犯嘀咕。
这虽是都姓张吧,但是也不用这么关切吧?
难不成这位大人有意栽培志飞?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的疑惑,那管家又解释道:
“我家大人说了,你们张家最早也是属于信阳张家一脉的,只是后来因为灾荒的原因,这才分了出去,就算如此,也是一脉相承的,都是张家本家,如今出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后辈,我家老爷也是十分高兴的!”
张父听了不免一愣,暗暗想着:
嘶!
我家好像祖上八代都在这儿种地啊!
哪里是属于信阳张家呢?
不过那位大人都这么说了,他心里自然也是一万个赞同的。
谁会嫌弃自己有一个体面的出身呢?
想明白后,他干瘪的老脸上顿时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
“哎呀!怎敢劳烦大人费心,老头子我自然也知道原本是信阳张家一脉的分支,只是后来因为逃难出来,自感颜面扫地,无脸回归本家,只得是在此扎根!说起来,倒是有些不孝了!若是有机会,定要回归族谱的!”
卧槽!
你还打蛇随棍上了?
众人皆是有些瞠目结舌。
你们老张家祖祖辈辈都在这种地,怎么到你这儿就摇身一变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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