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维汉把洪七娘和薛枭一训斥一顿,两人默默退下。
应九儿和翠屏这边见薛枭一和洪七娘退下,也就不再闹腾。
大家一夜无话,睡到天亮;起来吃了早饭,赵元佐和薛维汉、一僧一道二位师傅坐在厅堂里面商量去夜落隔可汗的牙帐,请求在皇城草原給大宋国养马的事;却见门子来报,说统军石磊打马赶来有紧急军情禀报。
赵元佐何为薛维汉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子向厅堂外面走去,见石磊已经拴好马老远里喝喊一声:“老将军,有紧急军情!”
赵元佐见石磊身后是三匹马,心中便就犯了叽咕:没来由石磊乘骑三匹马赶来……
不等赵元佐把要想的事情想完,便见薛维汉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一把抓住石磊的手臂问道:“石磊快讲,你发现什么什么情况哪?哦,我们上厅堂里面去讲!”
众人听说有紧急军情,全都围了上来;石磊急急乎乎走进厅堂没有回答薛维汉的问题;看见条桌上搁的茶壶走过去端在手中,将一茶壶凉茶“骨碌碌”全都灌进肚子里。yu.et
石磊灌完一茶壶凉茶后抹抹残留在嘴角的水渍,长长吸了几口气这才说道:“老将军,末将奉你命令带领五个兄弟昨天夜向可汗牙帐方向一路侦查过去,在三河口发现一支来路不明的部队安营扎寨;末将斗胆在夜色的掩护下溜进营寨侦探一番,方知那是西夏军队!”
“西夏军队!”赵元佐惊呼一声:“西夏军队不是被我们在玉皇岭杀死一些,三十个罪大恶极的设刑场进行了剐戮;没有死的全都俘虏了吗?怎么……”
薛维汉摆摆手打断赵元佐的话:“贤契莫非忘了西夏主李德明为了給其父李继迁报仇雪恨的事;那厮三番五次赶来河西四郡早有吞并心理,这一次来了好几千人发现了镜铁山的铁矿驻扎那里;我们在玉皇岭杀死的往利超先只是这支西夏部队的一小部分!”
“薛老将军说得对!”石磊站起身来神情亢奋道:“末将在三河口发现的西夏蛮子人数在四五千上下,而且全是马军;昨天夜里扎营休整一晚上后,天蒙蒙亮直接向薛家营方向奔驶过来来!”
薛维汉盯看着石磊道:“西夏大军直接向薛家营奔驶过来,那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杀死枢鸣往利超先的人在这里,赶将过来复仇!哦对了!”
薛维汉说着郑重其事道:“石将军是听人说鞑子兵向薛家寨奔驶过来,还是自己亲眼看见的?”
“当然是亲眼看见啊!”石磊直言不讳道:“昨天夜里我们兄弟六人赶到三河口,看见满山沟扎满牛皮营帐,末将冒险摸进去探测明白,这是是西夏兵丁;统领这支军队的是西夏丁卢野利奎西!”
赵元佐长叹一声道:“石将军这么一说元佐总算明白了!”
赵元佐感叹不已扬扬手臂道:“情况可能是这样——西夏鞑子兵在枢鸣往利超先率领下在皇城草原抢劫了牛羊牲畜和男女牧民后,又叫细封布吉的令逊和吕厄费听乌鸡带领着向镜铁山赶去,但在玉皇岭被薛爷爷和小可杀了个措手不及;残兵败将赶回哇峪口向枢鸣往利超先禀报,与此同时一小股流匪赶回镜铁山禀报丁卢野利奎西;而野利奎西率领大军前来支援往利超先,可能又有鞑子侦探给他报讯,说往利超先已经遇难;杀死往利超先的那帮人去了薛家寨,野利奎西才向我们这边赶来!”
薛枭一插上话:“元哥哥分析得太有道理了!嗨石将军,你们是不是在三河口守候了一晚上?”
石磊向薛枭一打躬作揖道:“小姐真能善解人意,末将和五个兄弟是在三河口守候了一个晚上!”
石磊说着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敌军把营寨扎在三河口,这是三个方向的聚焦点;他们有可能赶去皇城草原,也可能赶去可汗牙帐;更有可能赶来薛家寨;我们六人便守候那里观察动态!”
“石磊做得太对咧!不入虎穴难得虎子嘛!”薛维汉趁机夸奖一句道:“石将军六人在三河口守候一夜,是不是看见西夏大军向薛家寨方向驶来才赶回来报信!”
“是这么回事啊!”石磊喋喋不休道:“末将和张昊、李雀、赵思、汤加、田耕、六人守在三河口三个不同方向观察西夏兵的去向,一直等到天快亮的听见敌营中想起牛角号的声音,统**领击鼓聚将向薛家寨方向开拔;末将让张昊、李雀、赵思、汤加、田耕、王辉继续跟踪观察,五十里地一回报;自己则直接从三河口赶回来向老将军禀报敌情!”
赵元佐惊问一声:“三河口距离薛家寨多少路程?”
“三百里多一点!”薛枭一回答赵元佐的提问:“快马跑三个时辰才能赶到!”
赵元佐看看空中的日头,寻思时辰可能以至巳时三刻;凝视着石磊道:“这么说石将军卯时从三河口出发?”
石磊蹙蹙眉头道:“末将是卯时末尾辰时开端从三河口出发的!”
“这么说你只用了两个时辰就从三河口赶回薛家寨?”赵元佐若有所思地说着,惊叹一声道:“石将军两个时辰赶回薛家寨,那么西夏鞑子三个时辰一定赶到?我们要立即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