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御兵、张勇见皇太子和洪七娘调侃,全都乐起来,此前压在大家心头的阴霾似乎也慢慢散去。
赵元佐和洪七娘调侃一气,接上前面的话头道:“我们在杨发老儿跟前问明你们的去处,先去了杨发家;仆人说你们在杨戡家!”
折十八洋洋洒洒道:“问明洪大侠几人在杨戡家,我们便跟着太子殿下赶过来了!”
赵元佐笑得山响,把手指指洪七娘道:“我们来到杨戡家,仆人说你们在三进院里面;进了三进院的门,便听见洪姐姐的高喉咙大嗓门;在下便喝喊起来!”
洪七娘见太子殿下讲述完赶来杨家岭的经过,哀叹一声道:“太子殿下,我们费了千辛万苦劫持了耶律倍一,可是昨天夜里被那家伙逃跑了!”
“有这样的事!”赵元佐霍地一下站立地上神情严峻道:“劫持了怎么会让他逃跑,快讲讲事情的经过!”
洪七娘见赵元佐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耶律倍一遁逃的经过,不禁嘘叹一声道:“我们没有完成太子殿下交办的任务,劫持了辽军酋首耶律倍一却又被他逃跑;影响了太子殿下整个战局,民妇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赵元佐见洪七娘自个奋勇地承担责任,心平气和地说了声:“洪姐姐无需自责,小可在十里沟那边等了好几日不见你们回返,估计中途发生意外;这才在折思年、折十八的陪护下向御城这边寻找过来,没想到还真应验了小可的判断!”
赵元佐说完上面这些话沉吟片刻道:“耶律倍一逃跑了不要紧,我们还可以另想办法呀!”
洪七娘见赵元佐如此大度,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接上前面的话道:“耶律倍一之所以能从我们眼皮底下逃走,最关键的还是这个三进院的主人杨戡为其提供了暗道!”
“杨戡家中有暗道!”赵元佐惊诧不已地说着,若有所思道:“看来辽国这边的民众跟中原那边别无二致,也有挖掘暗道的习惯!”
“这一带本来就是大宋的国土!”折十八血气方刚道:“前几年才被契丹人侵占!还有燕云十六州,这些地方都是大宋朝的门户;但五代十国那个名叫石敬瑭的儿皇帝献给辽国后,大宋国屡屡跟契丹人交战打算收回来;然而总是事与愿违!”
“那就说明大宋国的能力还远远不能战胜辽国!”赵元佐接上折十八的话道:“契丹人自从占据燕云十六州后,以此为跳板;不断地入侵宋境‘打谷草’,大宋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赵元佐说着扬扬手臂愤愤然道:“不过自从我们修筑了水上长城,契丹人入侵边境的遭数明显减少;现在我师父智远高僧和一清道长还有顾忌李麦大将军正在汴梁训练一支像静塞军那样的骑兵,一旦完结;我们就像辽境发起进攻!”
赵元佐说着把目光扫向四周道:“这次我们深入辽境作战,一旦成功;便能从气势上压倒契丹人!”
“这也是天时地利人和!”洪七娘插上话道:“太子殿下冒险深入辽境,没想到西夏使臣张元来大同府向承天皇太后萧绰请臣;希望夏辽两国重修前好共同对付大宋国,辽国为显示诚意;派耶律倍一赶往西夏参加李继迁的葬礼,而号称智多星的韩德让想借用耶律倍一出使西夏的几乎深入大宋的关中腹地对东京汴梁形成钳形包围,但却被我们利用了!”
赵元佐见洪七娘滔滔不绝,向她打躬作揖道:“没想到洪姐姐一个回鹘国的统军,竟然对宋辽两国的军事形势分析的如此精准!”
“元佐老弟你高抬民妇啦!”洪七娘扬声笑道:“民妇之所以对宋辽两国的军事形势有所了解,还不是从你嘴里听到的!”
洪七娘越说越激动,禁不住在屋地上跺起了步子,道:“我们在河北修筑万水上长城,太子殿下本来是可以返回东京汴梁;可是你重情重义;坚持要将静怡公主送往府州,为此事还跟翠屏姑娘和应九儿两人闹翻;翠屏和应九儿赌气先回京城去了,太子殿下带领民妇几个人坚持赶来府州;一路上你给我们讲述了折家将、杨家将还有种家军三支为朝廷固守边关的忠义军队,民妇十分感动!”
顿了一下艳艳喉咙道:“大宋朝有这些忠义之士,不愁国家不强盛;民妇是汉人,也应该为大宋朝增砖添瓦啊!”
赵元佐见洪七娘提起笸篮斗动弹,禁不住哈哈大笑;道:“洪姐姐完全可以升为争论家了!”
赵元佐说着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不过我们现在不是政论的时候,洪姐姐还是眼下的情况!”
洪七娘见赵元佐如此讲,知道自己的话语多了;莞尔一笑道:“民妇说的话多啦!”
洪七娘谦恭一阵,这才想起耶律倍一遁逃时落下来的官印;慌忙从身上摘下来道:“太子殿下,民妇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情!”
赵元佐转向洪七娘道:“什么大事情啊!”
洪七娘将耶律倍一的印绶递上去道:“太子殿下请看,这是耶律倍一的印章;从杨戡衣柜逃走时落下了!”
赵元佐愕然,从洪七娘手中接过那枚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印章端详着,只见上面用汉字和契丹文字刻着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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