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高马大;还是由于武功高强。
耶律倍一一央求,洪七娘还真答应了,耶律倍一心中暗暗高兴。
更让耶律倍一高兴的是,洪七娘不在杨戡的三进院打寝;而是去了杨戡他哥杨发的屋,她的重八十斤的双锏自然也被带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耶律倍一在心底里感谢上苍。
洪七娘和那个名叫花骨朵的小女子去了杨发家后,守候耶律倍一的六个男子分成三组看管着他。
三组看管全是聋子耳朵样子货,耶律倍一打算在六个男子熟睡后将他们一个个杀死。
凭耶律倍一的身手,杀死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喽喽子还是有把握的;何况这六个男子没有带什么兵器。
耶律倍一没有说错,守护他的折御兵、张勇六人把兵器搁在明月府后院的客栈里,劫持耶律倍一时走得急没有顾上拿。
至于洪七娘和薛枭一的兵器,那是薛枭一在营救洪七娘时从客栈拿给她的。
耶律倍一做好夜逃的准备。可在这时候形势发生了360度的大变化,杨戡走进来了;说是在衣柜里拿一床被子。
守在室外的折御兵和夏揖见杨戡是三进院的主人便就没有阻拦,但杨戡进到屋里后用手中的火折子点亮油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看着耶律倍一。
耶律倍一见杨戡面熟,是在那里见过;但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杨戡把耶律倍一盯看半天后打开衣柜,取出一床被子;尔后把手指头向离柜里面戳了几戳。
耶律倍一似乎明白衣柜里面有物事,一开始耶律倍一寻思可能是一把刀抑或一把斧子,但杨戡退出去后;耶律倍一掀开衣柜去看,衣服下面竟是一个洞口。
耶律倍一热血沸腾起来,这真是不幸之中之大幸啊!杨戡的三进院屋内竟然有洞口。
耶律倍一查明真相后,佯装熟睡过去鼾声雷动。
守在屋外的折御兵和夏揖听见耶律倍一的鼾声便就放心,先后熟睡过去。
耶律倍一听见屋外的折御兵和夏揖扯开了鼾声,便就踅摸到衣柜跟前将里面贮存的衣物倒到另外一厢去;身子从衣柜底部的洞口钻进去。
耶律倍一身材高大,往洞口钻时费了好大的劲;随身携带的印绶丢在衣柜里面。
可是一钻进去耶律倍一还是故弄玄虚拉来几件衣服将洞口遮掩起来。
耶律倍一在地洞先爬后走,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看见微微的亮光,便就钻了出去;却是一座坟墓。
耶律倍一走出坟墓,便见麻黑中站着一个人;这人见耶律倍一走过来,慌忙跪在地上叩头作揖,嘴里嘟嘟囔囔道:“大将军逃出虎口,万幸万幸!”
耶律倍一见他是三进院的主人,一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惊慌不已道:“相公是谁,为什么要救本阁!”
“小人杨戡,大将军有恩于小人,小人才给你指明衣柜里的暗道!”杨戡喋喋不休地说着:“大将军终于逃脱出来,谢天谢地谢祖宗啊!”
耶律倍一见杨戡说他有恩于他,有点健忘地凝视着道:“本阁什么时候有恩于杨相公!”
杨戡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那一年鄙人在大同府做刀笔吏,替一个百姓写了状子告仇人;但这个仇人是县太爷的亲戚,知道情况后屡屡刁难小人;是大将军代朝廷巡查时知道了这件事,将那个县官撵走为小人鸣了冤屈!”
耶律倍一扬声大笑,道:“这样的事啊!本阁早就忘记啦!不过杨相公有恩必报,可敬可羡;本将军如果回到御城明月府要好好报答你!”
杨戡打躬作揖道:“小人不图报答,只图大将军安全脱离危险之地!”
杨戡说着,把目光四处扫扫道:“杨家岭荒野僻背之地,没有马匹;只能让大将军步行了!”
耶律倍一紧紧握住杨戡的手道:“杨壮士作了一件天大的善事,将本阁从劫匪的手中救出来一定难得;没有马匹本阁就步行!”
杨戡蹙蹙眉头道:“这样不行,得找匹马,驴也行;大将军四处作战一直骑马,步行不了几里路可能就走不动!”
耶律倍一淡淡一笑,礼节性地点头说道:“本阁听由杨壮士安排!”
两人急急而行,走了四五里路;耶律倍一的虚速度便就慢了下来,说他的肚子好饿。
杨戡把手往前指了指道:“再走二里地是王家庄,王家庄王财主名延灼者和小人是往年之交;我们就在那里用膳,王延灼老前辈如果能给我们借两匹马那就阿弥陀佛!”
耶律倍一听杨戡说让王家庄财主王延灼找马,便就想起自己带在身上的将军印绶。
掀起衣服去看,哪里还有踪影?耶律倍一有点急呛地拽住杨戡的手臂道:“杨壮士大事不好!”
杨戡凝视着耶律倍一款款说道:“怎么回事大将军,什么大事不好?我们不是已经逃离险境了吗?”
“本阁的将军印绶可能落在你家的衣柜里!”耶律倍一急不可待道:“我们得回去将其拿回来!”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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