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而出,震惊了全场的人。
那叶黎昕满脸的不可思议,眼前的这位高手,竟然是自己的舅舅,而那吴昊更是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位弟弟,什么时候攀上了那燕王叶骁这艘大船。
他信步走来,悠然地说着自己的过往:
“吴昊,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直到十八岁才回到这剑宗之中,那你不好奇我之前生活再何处吗?若不是有姐姐吴惠的照顾,恐怕我还活不到今日!”
那吴昊指着云遥,愤怒地说道:“我早就应该想到,你早就攀上了那燕王的大船,不然父亲他不会传位与你,而你也正因为与叶骁的关系,才会任由他屠戮着蜀中的百姓。”
“吴昊,那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还是没变!”他轻轻地摇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说道:“当时蜀中抵抗如此强烈,若是我插手其中,恐怕只会让这剑宗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更何况,剑宗暗自扶持汉王室,若不是我极力袒护,只怕那燕王会马踏剑宗了!”
叶黎昕作为旁观者,自然听出了其中的恩怨,那吴昊一直认为云遥身为剑宗宗主而无所作为,而云遥却一直认为是那吴昊不懂其中的复杂。
吴昊也渐渐地回过味来,但是他并不愿意承认那云遥的作为,只是愤怒地吼着:
“云遥,昔日放你下山,已是对你的恩慈,今日上山,休怪我无情。”
而他淡然地说道:“敢问吴昊,八年前破碎的剑心,你现在可曾重新修行圆满?”
听了这句话,那吴昊目眦尽裂,指着众位长老,说道:
“诸位长老,谁杀了这云遥,便是这下一任宗主!”
那诸位长老听了,身上的剑意流转,直冲那云遥而去,刹那间,云遥的周围,四面八方满是五彩斑斓的剑意。
云遥气息没有丝毫的波澜,而脚尖轻轻一点,便已经冲出了众人的包围,在众人反应不及之间,他已经悍然出手。
只见他一个劈掌,直接打在了十长老的脖颈之上,顿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又是一脚踢出,踢中了那三长老的手腕,剧痛之下,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又是一拳递出,打在了他的面门之上,那三长老也倒下去。
而在他背后,几道流转的剑意距离他不过方丈之遥,而他衣袖翻飞,身形一闪,直接退后了数十丈。
那吴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想到多年未见,云遥的实力似乎又精进了许多,不过是一个照面,两位长老便已经倒在地上。
那云遥站在大殿之中,仿佛一位翩翩公子,而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显得愈加嘈杂。
而他拍打着衣服,声音犹如大钟一般,震撼着每个人的心:
“若是不想死,那便趁我还未发火的时候,速速离去,接下来我要是再出手,便会有人丧命于此!”
那剩下的几位长老脸上有些犹豫不决,虽然利剑流转着光芒,但无人再踏出一步。
就犹豫之间,那大长老悍然出手,只见那利剑之上,流转着血红色的剑意,朝着那云遥直刺过来。m.ζgx.
而那云遥身形丝毫未动,轻轻探出右手,那两指犹如钢钳一般,夹住了他的利剑。
大长老想要抽出,但那剑却纹丝不动,刹那间,犹如被那倾盆大雨浇过一般,那流转的剑意瞬间消失不见。
他微微用力,那削铁如泥的利剑便从两指间一分为二,而他夹着那半片剑身,朝着那大长老狠狠地掷过去。
只见一道寒芒穿胸而过,那剑身狠狠钉在了议事厅的柱子上,而那大长老手中的剑滑落,血液从他伤口之处娟娟流出,而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未等他开口,身躯便已经栽倒在地。
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一切,口中流出鲜血,便已经暴毙当场。
而云遥一脸淡然,仿佛是杀了一只刍狗一般,他紧盯着众人的面庞,说道:
“还有人吗?”
那些长老早已经收回了剑意,生怕惹得面前这一人不悦而暴毙当场。
他指着门外那雨幕,说:“既然如此,你们都出去吧,我与这吴昊有话要谈。”
那些已经耄耋之年的长老,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出了议事厅,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整个议事厅之中只剩下云遥,吴昊以及叶黎昕三人。
那吴昊脸色阴晴不定,紧盯着眼前那位好似杀神一般的英俊男子,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身边的那世子殿下除掉。
他手握雨露,朝着那叶黎昕悍然出剑,而他只觉得腰间微动,而一道白影从自己的身边掠过。
听得铛的一声,那云遥手握月影,与那雨露碰撞在一起,溅起了星星点点的火花。
他并未与他僵持,白哲的手探出,握住那世子殿下的手腕,便向后退去。
而他感觉到一股巨力,自己便腾空而起,落到了那十几步开外,才堪堪稳住身形。而眼前的那云遥,轻描淡写地说着:
“怎么?吴昊,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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