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大禹之时的九州之一,而现在则是蜀中最大的城池,而那剑宗,则在益州城不足三十余里处。
四人牵着高头大马,走在这街上,觅得一处不错的客栈,将马匹牵到那马厩之中。
四人走在街头,准备寻一家不错的酒馆吃饭,奈何两人走走停停,逛着街,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
叶黎昕与良若并肩走着,两人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良若抢先开口说道:“你先说吧!”
“哦,我想告诉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世子殿下,好久不见啊!”
两人向四处望去,只见一长相英俊的男子坐在一家酒馆的桌子前,向着两人招手。
两人径直走了过去,他大大咧咧地坐下,良若犹豫一下,贴着他坐下。他不耐烦地说道:
“喂,云遥,你怎么在这,不会是看上我们几个人了吧?”
他不置可否地笑着,端起酒杯饮下一口酒,说道:“这益州的酒不同于梓州,这竹叶青入口绵柔,想得我也有些馋了,世子殿下来尝尝?”
他没有推辞,拿起酒壶,朝酒盅之中倒上一杯,之后一饮而尽,咂咂嘴,说道:
“这酒可比那烧刀子有味道多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居然喜欢喝那种酒。”
“想来,这益州竹叶青,我也已经好多年没有喝到了。”
就在这时,奈何两人姗姗来迟,见到那云遥便要行礼,而他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
“两位女侠不必谢我,也不必如此拘礼,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m.ζgx.
五人点了些酒菜,便吃起来,一阵之后,五人便已经吃饱喝足,叶黎昕几人本想要告辞的时候,那云遥笑着说:
“世子殿下,不明白我叫你的意思吗?”
他瞬间反应过来,叫了掌柜来结账,顺便又要了一坛竹叶青。
他眉眼弯弯,笑容灿烂,点着头说道:“不愧是世子殿下,有趣,不愧是我的知己。”
他也笑着,三人见状,便先告辞离开了,桌前只剩下云遥与叶黎昕二人。
他轻敲着桌子,笑着说:“云遥,酒也给你买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问题?”
“你说吧,只要我知道,都告诉你。”
“你可是那剑宗中人?”
他脸色微变,但刹那间又脸色如常,他饮下一口竹叶青,轻声说着:
“与那剑宗有关的是吴遥,关我云遥屁事?”
“那……”
还未等他开口,那云遥已经开口说:“世子殿下,你说过只问一个问题。”
“掌柜,再来一坛竹叶青!”
一坛没开封的酒坛又被端上了桌,他坐下来,搂着那酒坛,说道:“我现在可以问了吗?”
他夺过他怀中的酒坛,颔首说道:“你说吧。”
“那我是该叫你剑宗前宗主吴遥呢?还是放荡不羁侠客云遥呢?”
“随你吧!”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叶黎昕紧盯着他的双眼,而那黑色的眼眸中,却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他没有说话,拂袖离开了这酒馆。
云遥喃喃地说道:“黎昕这孩子不错,难道真的是怕与我撕破了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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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高挂枝头,萧瑟的秋风拂过,卷起无数片落叶。
猛虎宗之中,月色的笼罩,显得颇为清冷,薄雾笼罩,也为其增添了一抹神秘。
宗主的卧房之中,那兽首衔着一枚夜明珠,将整间屋子照亮。
只见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跌坐在地上,透过无数的发丝,隐约可见她那张浓妆的脸颊,而秋眸边有些泛红,只见那白齿咬着下唇,似乎受到什么委屈一般,而她正是元清。
那慕容晓峰坐在她的面前,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瞬间,似乎情绪爆发了一般,他走上前去,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正因为疼痛而变得狰狞。
只听啪的一声,那元清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巴掌。
他似乎觉得并不痛快,将她的脑袋朝着那板凳狠狠撞去,刹那间,元清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眼前也闪烁起了星星。
他松开了她的发丝,恶狠狠地说道:“你个破鞋,贱货,居然天天背着我,深夜与你的小师弟私会。”
他恶狠狠地朝着她的小腹来了一脚,说道:“说!你和他到底干了什么?”
她的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我和胡少胜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说的是实话,但是却并不是慕容晓峰认为的事实,只听得“啪”一声,又是一巴掌落下。
元清死咬着牙冠,虽然眼睛有些泛红,但是自己却并没有哭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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