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之争结束了,神殿这次遭到了千百年来最大的一次创伤,即便再过不甘,也只能销声匿迹。
“陛下,我军此次歼敌四万余人,收获兵器马匹无数,死伤只有三百人,而且道教也与我国联合,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许虎对着坐在龙位上宁息行礼道,宁息看了看四周文武,道:“你们先退下吧,我与许爱卿有要事相商。”
“喏”
四周文武纷纷退出金銮殿中,宁息从龙椅上下来,看看四周,关上殿门,拿着香点上蜡烛,宁息随手扯**上繁琐的龙袍,寻了块垫子坐下,对着许虎笑道:“这皇宫中也太闷了,一天天穿着这些东西坐在硬邦邦龙椅上,可真是难受死了。”
“那陛下天人之战时为何不随我师父前去?”
许虎笑呵呵的说道。
宁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还未到,结果神殿便匆匆败逃,而且一路上跟着一群护卫,把我围得透个气都难。”
“当着皇帝你还不满意?”
砰!
金銮殿的大门被打开,秦墨径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肖遥,他见到坐在地上的宁息,笑着调侃道。
“你满意你来当。”
宁息单手撑起身体站直,抓起地上的龙袍朝着秦墨抛去,秦墨闪身躲过,笑道:“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又何故来当皇帝徒惹烦闷”
“陛下,陛下!”
殿外传来大太监的喊声,宁息匆匆穿上龙袍,喝道:“何事如此惊慌?”
大太监颤巍巍道:“陛下!笠城传来消息,太守杨遥被……被暗杀了!”
宁息瞳孔微微放大,道:“笠城杨遥被暗杀……谁下的手?”
“奴才也不知道,信使说是今日清晨发现的,因是夜里下的手。”
秦墨看了看宁息,身形一动便消失不见,一眨眼的工夫,又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怀中正抱着中年男人,男人身上满是鲜血,面孔已然腐烂的不成样子,秦墨用手摸了摸中年男子的脸道:“这脸上的伤痕是烧伤导致的,但不是致命伤,胸口有一道真气,这才是致死的原因,真气还未散去,算起来应该是子时动的手,而胸口有一道掌印,其中的真气是光明神辉,可以推断出是神殿的一位神官动的手,而具体得将这股神辉逼出来再说。”yu.et
说罢,秦墨伸手在杨遥的腹部一按,一道神辉被他拘出,很纯粹,可却有一个如墨般的小点在神辉中央飘荡,秦墨拘出那一丝黑暗,很浓重,在天空中遮蔽一切,光无法透过他分毫,光暗本是同根,却不同缘,相生相克。
“世上光明神术与黑暗神术同修,除了张百忍,还能是谁。”许虎立时说道。
秦墨朝着西方望去,那里是神殿的方向,烈日朝着西边落下,日近黄昏,他心中凄然,喃喃道:“为何……为何。”
肖遥心中愤恨,张百忍自秦墨前往神殿之后,不知多少次想要设计除去秦墨,怒道:“来日定要将此贼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天帝之身,死而后分,分之又分,转之又转,重修其身,挫骨扬灰易,魂飞魄散难。”
这时,秦墨手中的修罗剑忽然发出声音,这是玄字卷,也是承影剑,其所说,自然无假。
“对了秦墨,这几日唐魈发来消息,说是魔宗在乱葬岗发现一个怪人,不知是人是鬼,他说以他之力都难以降服,让你去看看。”
“好”
秦墨心神不定,答应下来,也没有多说什么,无距展开,一瞬间便来到了魔宗山门之前,唐魈见他过来,热情的便揽住秦墨的肩膀道:“老秦你可算来了,这几天那个鬼东西可烦死我了,打也打不死,赶也赶不走,整日便在乱葬岗外围乱叫。”
“我去看看。”
秦墨喝了口酒,跟着唐魈来到魔宗掩埋死尸的乱葬岗旁,里面满是阴气形成的雾霭,时不时还传来凄厉的叫声,不多时,雾霭散去,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站在乱葬岗边上,嘴中喃喃道:“鬼……鬼啊,鬼。”
秦墨走近,那披头散发的男子忽然抬起头,一拳便朝着秦墨打来,秦墨知晓利害,自然没有轻敌,以无量抓住其手腕,翻手一扭,身形无距后退,男子便被倒转过来,摔在了地上,哪怕是天象境修士,被秦墨如此一甩,恐怕也要筋断骨折,可此人却是毫发无伤,继续朝着秦墨扑来,双手宛若铁钳一般,可以开山劈石。
叮。
秦墨伸出手指一点,那男子神志不清,便被点住穴道,顿了一顿,秦墨双手齐出,一瞬间便封了他浑身三十七方大穴,又在手指上轻轻一咬,以鲜血在其胸口写下一道符咒,封住了怪人周身,不得动弹。
“吼!”
怪人怒吼,双目充血,显然极其愤怒,秦墨冲着身后的唐魈道:“给我拿盆水。”
不久后,一个魔宗弟子便提来一桶水放在秦墨身旁,秦墨手轻轻一挥,一桶水在怪人的脸上轻轻抹过,怪人的脸立时便干净了许多,秦墨撩开他披散的头发,看着他,忽然,秦墨的面容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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