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渊,道一,九冥,妖星。”
葬千秋略显慵懒的声音从白骨亭中传出,声音笼罩整个东陵,每一座棺材都轻轻颤抖着,好似在恐惧着什么。
砰,砰,砰,砰!
四声巨响忽然传来,阴气笼罩下,白骨亭旁的四副青铜棺同时掀开,走出四人,其一人身着黑蓬,遮住面孔,五指森森只余白骨,另一人是一老朽,身着青袍面容苍老,三缕长须垂到膝盖处,身旁悬浮着一方明镜,再一人钻出棺材,浑身鬼气森森,身形近乎虚幻,身穿一袭破旧的长衫,身体近乎化作灵魂,脚下漂浮着白烟,几乎是悬在空中,右手持着一杆长帆,帆杆白森森的,有些崎岖不平,而帆上则是以血在洁白的帆布上画出数十道聚灵符,最后的一具棺材,比旁的棺材大了两倍有余,一个浑身长满绿毛的男子走出,他身形肥胖,站起就如同一个肉球,而浑身却是腐烂发霉,身上还留着许多可怖的脓疮,流出些蓝色的脓液,令人作呕。
四人同时朝着秦墨方向冲去,六人站在秦墨六方,手中兵刃各异,通通对准秦墨,六位九重天的神通施展开来,秦墨又如何能轻易迎敌,左手催发无量法,右手剑却得比先前快了三倍,脚下无距闪烁,身形飘忽不定,时而向东,时而向西,无法看清他行动的痕迹,一人竟是生生拖住六人合围,却也再也无法像先前那般气定神闲,以灌注无量神威的臂膀也略感酸痛。しgㄚu.Π
叮!
秦墨再一次消失,下一次便出现在万丈高空中,他一手在魏嗔身上连点数下,解开其穴道,魏嗔立时发狂,秦墨携着魏嗔来到地面,此时魏嗔也不认人,见到这六人便冲了上去,倒也略缓了秦墨的压力,但时间久了,依然力不从心,而大战多时,魏嗔却是满身挂彩,血流如注,但其已然不知疼痛只是疯狂的追着已然精疲力尽的普元打去。
秦墨见其冲去,心领神会,手捏一道繁复剑诀,身形一跃,立在六人上空,左手捏决划过修罗剑上,修罗剑一分为二,二又分为四,四分十六,片刻间,万道血色剑气悬于空中,秦墨面色苍白,却依旧不断将道行注入修罗魔剑中央,万剑在空中又拼成一剑,修罗剑落下,万剑随之而落,诸多气剑朝着周围五人斩去,而修罗剑本体,却是从秦墨手掌中飞出,一剑飞仙,贯穿了面前普元的胸口,蓝色的血液流出,渐渐失去生机,只见普元身上的傀儡纹路消散,他也真正圆寂,化作尘土飘飞。
少了一人,但秦墨也废了大半道行,更加虚弱,手中剑更是力不从心,却也与先前处境无异,二人浴血搏杀,却已然疲累倒了极点,失去了思考般,只知挥剑出掌,撑了许久许久。
砰!
魏嗔一身道行终究是被这连番大战榨干,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独孤渊见势,五根锋锐的白骨指朝着魏嗔胸口扎去,其余几人见状,立时各自施展神通拖住秦墨,眼看这一击便要得手,独孤渊忽然觉着自己胸口有些不对劲,他朝着胸口看了看,却见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刀从后背插入,贯穿了整个身体,他身上的血液和道行都被长刀吸了个干净,变成一具干尸,也化作粉末消散在天地间。
无心持刀迎上,横扫一刀逼退几人,对着身后的秦墨说道:“若是来晚些你恐怕已然埋骨在此了罢”
秦墨咳嗽两声,收起血剑,他此时道行已然近乎枯竭,见无心来了也不欲再战,举起酒葫芦饮酒,恢复他所剩无几的道行。
“葬千秋,今日我便将这东陵活墓夷为平地!”
无心横刀,指着阴气丛中的白骨亭,浑身黑气弥漫,比起这道道阴气还要浓郁。
“哈哈哈哈,就凭你一人,如何平?”葬千秋肆无忌惮的笑声传出,她半卧在白骨亭中,笑的花枝乱颤,问道。
无心面色平静,道:“谁说我是一人来的?”
杀!
远处,传来喊杀声,秦墨转身一看,却是唐国大军杀来,唐魈肖遥许虎等人骑马在前开路,中央一辆马车被团团围住,掀开车帘,里面坐着的正是唐始帝,宁息。
三万玄甲骑冲来,即便是九重天的修士都难以硬抗,而唐魈杀入五人中,本就精疲力尽的几个傀儡,在巅峰状态的无心与唐魈的砍杀下,不多时便全军覆没,六大九重天皆是埋骨此处。
“你有玄甲骑,那看看我的阴兵如何?”
葬千秋从阴雾中走出,她看着几人,拍了拍手,顿时,整座东陵数十万座墓穴前摆放的或木棺或铜棺全部被掀开,一具具形态各异的阴兵从棺材中钻出,与此同时,还有许多地中白骨钻出,组成人形,百万阴兵围东陵,玄甲骑猝不及防之下,片刻间便死伤无数,葬千秋心念一动,百万阴兵朝着秦墨等人冲来,形如鬼魅,更胜鬼魅,一瞬间,秦墨等人便陷入阴兵的汪洋大海中。
“拖住阴兵。”秦墨一边杀,一边示意道。
“行!”
无心对身后众人使了个颜色,众人心领神会,按照无心先前早已教好的阵法结阵,一时间这诸多阴兵都被困在阵法之中,秦墨心念一动,无距施展,便出现在了葬千秋的身前,一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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