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这些士兵都哈哈大笑起来,都感觉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其实与常人也没什么两样,也渐渐放松下来,卧龙山上,一群普通的士兵围绕着秦墨,秦墨喝着酒,便讲着修行途中的故事,听得众人都很是入迷,直到三更天时才迷迷糊糊睡下,秦墨半靠在一块巨石后面守夜,一夜未眠,酒倒是喝了不少,而这一夜也相对安宁,并无人前来骚扰,而次日清晨,还不等这些士兵醒来,便有一柄飞剑破空而来斩去一个兵卒的头颅,所有人都是惊醒,各持兵刃,却见下方架起云梯和钩锁,那来自西方的一个个身强体壮的骑士顺着云梯爬上,顺着钩锁攀上,在无数飞剑的掩护下,这些兵根本无法斩断云梯,卧龙山蔓延数十里的战线同时爆发战斗,秦墨连斩数十云梯,却丝毫没有缓解,道教修士御剑四飞,而那些西方骑士则有许多突破防线爬上了卧龙山,这些已然血战数日的老弱残兵哪里敌的过这支修养多日的精锐之师,一人爬上便能砍倒五六人,秦墨和无心自左右同时动手,斩云梯,可这战线数十里之远,云梯不下千座,而且只消得一瞬便又架起一座,绵延不绝,加上飞剑骚扰,这云梯砍了许久,竟是丝毫没有减少,而已然有数百人冲上卧龙山来,同时,那位当年尔尼泊第一巫师的后人泰斯德座下骑着一只雪白的骏马腾起,他这匹马比起凡马多了一对翅膀,头上还长着一根角,传说是西方诸国的一种异兽独角兽,泰斯德骑着独角兽飞上,随即法杖轻点,便有一道光束朝着秦墨射来,秦墨后退几步,随即便看到三人御剑而来,各自身穿道袍,三名道人一老,一中,一幼,相貌很是相似,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这是道教的三位长老,祖孙三辈,法号分别为道德,仁德,戴德,并称为三德道人,这三人御剑,而后三人身形一抖,竟是融为一体,成了一位青年道人,本是天象境的三人,这番下来,竟是一举入了九重天大道,三德道人横剑劈来,用的是玄参,而那泰斯特手中法杖接连挥动,则是一道道流光闪烁,朝着秦墨的面庞扑来,而同时,道教弟子通通转身,万剑齐齐朝着秦墨刺来,而爬上山来里秦墨近的几名骑士纷纷朝着他扑来,这并不是一次巧合,而是早有准备,秦墨心中默运无距口诀,随后身形便消失不见,远处,只听得隆隆一道剑气,便有数十道教弟子栽落而下,摔的粉身碎骨,秦墨抄起弓弩,五弓齐放,故技重施,在卧龙山上顶着这满天飞剑,好叫这些士兵安心对付那些强壮的骑士。.lnㄚ.nt
闫孝坡上
“快些,今晚再熬一晚,明日必须修好城墙,你们去砍些木头,越糙越好,然后堆些石头在城墙上,弓箭手到城头去,箭带足,明天可是有一场恶战。”肖遥肩上扛着一摞子木头,一边朝着城头走去,一边对着那些忙碌的士兵说道。
这时,王宁大汗淋漓的抱着一块巨石走来,道:“呼……师兄,你干吗非要……要让我找……乱石啊。”
肖遥笑了笑,道:“你还记得当年师父给咱们炼体时用的砳磊大阵吗?”王宁抹了一把香汗,笑道:“记得啊,当年差点没把我折磨死,不过师兄你说这个干嘛?”
肖遥嘿嘿一笑,道:“今日这些顽石,便是用来布砳磊大阵的,到时便以砳磊断其后路,量那些西方蛮人也破不开。”
说罢,肖遥放下木头,随后便和王宁来到冥山和幽山之上,只见这里石头都按顺序摆好,而上面都标好了序号“壹贰叁肆伍陆……到陆十壹”,肖遥拍了拍这些石头,笑着说道:“这都是刻好阵纹的顽石,到时守军按顺序推下,便可形成砳磊大阵,困住西方来的那群蛮夷。”
“师兄,你什么时候学的砳磊啊?我咋不知道?”王宁疑惑的问道。“师兄可比你入门早了数千年,你要是知道还见鬼了。”肖遥哈哈大笑,随即又匆匆抱起一块石头小心翼翼的磊在石头堆上,而后便匆匆朝着山林中跑去,王宁见状也跟了上去,这一夜,闫孝坡几千人在此修筑,数十丈的城墙拔地而起,滚木擂石,火箭弓弩,砳磊大阵,一应俱全,只等大军回撤。
而同时在卧龙山,这一夜却格外漫长,晚上,天气寒冷,又无御寒之物,冻的众人瑟瑟发抖,可点上火堆,立刻便会被下方之人一剑斩的灰都不剩,而时至今日,这些士兵除了昨日喝了小半碗大碴子粥以外,这七日来却是粒米未进,滴水未饮,此时都艰难的靠在石壁上,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被冻死还是饿死,秦墨不用吃饭,可这些凡人却用,他们饥寒交迫的躲在石头后,有些人在这寒冷的夜晚中冻死,有的生生饿死,还有的被来往的飞剑刺死,偏偏对面并不进攻,只是以飞剑骚扰,秦墨哪怕神通再大,也只能护一小片人的周全,而这绵延数十里的卧龙山,他却是护不住的。
“秦……秦将军,我……我快撑不住了。”一旁,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兵咬着牙说道,他的身上中了一剑,血已然被冻成冰,而铠甲和衣衫已然碎裂不堪,即便在火炉旁却也冻的难以忍受,他的面上满是白雪,眉毛上结成冰霜,眼睛很是浑浊,秦墨默然,他半蹲下,沉声安慰道:“还有三个时辰,再撑三个时辰,我们便可以撤军了。”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撑不住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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