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停住脚步,他转身看向白黎大灵师,暗红的南离剑再次出现在手中。
白黎大灵师微微一叹,开口道:“当年婉婵因为你师父叛走惊蛰,而我的弟弟白树身为圣子,岂有不管不顾之理,当年他与刘风决战,没想到刘风利用卑鄙手段打赢我弟弟,这一战使他一生颓废毫无建树,最后郁郁而终。”
天赐没有开口,只是举剑指向白黎大灵师。
白黎大灵师没有把天赐的举动放在眼里,他自顾说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今天看在你身负重伤的份儿上,只要你能接我一掌,此事便也罢休。”
“你敢伤他一分,我就弊了你。”声音突然出现在已是废墟的寺院里,所有人惊愕。
话声刚落,天赐身前已经出现一男一女两人,而洛冰与帕莎罗也从废墟中行至天赐身旁。
白黎大灵师双眼微眯,冷声道:“宛苏曼,阿布台吉,你们要与惊蛰大部开战不成?”
一身淡蓝衣装的宛苏曼冷声道:“开战便开战,倘若今天你敢动这少年一下,你们三人一个也走不了。”
白黎大灵师双目怒睁,气的说不出话来,此时阿布台吉却是开口道:“白兄,此子与我寒霜大部渊源颇深?此事看在我和宛苏曼的面子上就此罢休如何?”
白黎大灵师一声冷哼转首不再开口,阿布台吉笑了笑开口道:“多谢白兄海涵。”
另一边洛冰拍了拍天赐的肩膀,开口道:“我已求我父亲下了禁涉令,在北盟大域很少会有尊者找你麻烦,但不尊御令者也大有所在,你此去秋风大部多加小心。”
对于洛冰,天赐心有感激,但也没有表露丝毫,他没有言语转身离开,逐渐天赐的身影已经远离废墟,逐渐远去的身影多出了乔灵儿身影,洛冰目送着两人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
不夜城裂谷里的火焰依然在喷涌,毫无停歇的意思,惊蛰大部圣子战败的消息成为每一个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东影寺的消失和寺内神职人员的死亡,使不夜城的巫族子民对于游士多了几分恨意,至于大战中死亡的巫人,他们毫不关心,死亡对于大巫子民屡见不鲜,使他们内心变得麻木。
时间缓缓而过,入夜的不夜城再次进入紫醉金迷的娱乐之地,不过今日的惊鸣阁却是店门关闭灯火全息,在惊鸣阁的后院内此刻只有寥寥几盏灯笼亮着微弱的火光。
本是洁白如玉的满月,在不夜城却是呈现出火红,惊鸣阁的后院亭台水榭一应俱全,但却少了一些生气,即使没有太多盏灯点燃,依然被满月照耀的火红,小溪潺潺流水声和举杯饮酒的声音成为这个院落的独奏。
一排排假山竖立在溪水两旁,而瑶光就坐于假山上,他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拿着酒杯,他遥望着满月,手中的酒杯不停地向嘴里灌着。
“圣子乃是惊蛰大部万中无一的天才,为何在此郁郁寡欢独自消沉呢?”话声伴随着银铃班的少女笑声在院落中响起。
瑶光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抖,他急忙收回目光扫视院落,只见一位白衣少女踏风而来,眨眼之间已经来到瑶光身旁,女子眉目如画娇艳欲滴,较好的容貌里透露出一股柔媚的气质。
看到女子,瑶光眼中透露出戒备和谨慎,他出口道:“白姬,妳怎么会来这里。”
“呵呵呵呵!听闻圣子受伤,妾身特来看望圣子,难道圣子不欢迎妾身?”
对于白姬的娇声娇气,瑶光脸上没有笑容,反而却面露冷色,他冷声道:“少来这一套,有什么话直接说,说完妳可以离开惊鸣阁了。”
对于瑶光的冷言冷语白姬笑脸不变,她向着瑶光贴近几分,柔声道:“你是惊蛰大部的圣子,而我是惊蛰大部的圣女,如果一切没有意外,将来我们会是夫妻,一个女人关心她未来的丈夫,何错之有?你为何如此冷漠?”
说话间,一股清香摄入瑶光鼻间,白姬那柔弱的身体已经投入他的怀中,瑶光神情恍惚双臂正要搂上白姬的芊细腰肢,可瑶光的手臂突然顿住,他脸上的恍惚瞬间消失,他急忙推开白姬的身体,厉声道:“妳尽然对我使用媚骨术?”
白姬面色微白,一丝委屈的神色出现在白嫩的脸上,她看着瑶光,怯声道:“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瑶光脸上的复杂一闪而逝,他转头不在看白姬,而是用酒壶把酒杯倒满,然后灌入口中,他一次一次的重复着,白姬此时脸上的委屈已经消失殆尽,她盯着瑶光,好像瑶光是一件使人好奇的物品。
隔着溪流两人都没有再言语,但白姬的目光始终没有改变,奇怪的目光是瑶光皱起眉头,他放下酒杯瞟了一眼白姬,然后喊道:“来人!”
除去潺潺流水,整个院落没有一丝回应,瑶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面露寒光盯着白姬问道:“其他人呢?”
白姬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她慢条斯理道:“四天士和其他人已经先你一步而去。”
“先我而去?妳这话什么意思?”
瑶光的问话使白姬掩嘴而笑,好像瑶光这样问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直到她慢慢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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