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消失,山谷的晃动停止,众人皆露出惊骇的表情,他们慢慢放下捂着双耳的双手,只见墓阵石门前已经多出一男一女两人。
男人身材魁梧满脸胡须,且身披黑色战甲,而女人身着白裙,风姿绰约的身姿,脱俗的气质,白虎东皇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人,脱口道:“雷震,雨柔!”
看到石门前的两人,夔女从墓碑前起身,她漫步行至雷震雨柔身后,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惊蛰大部众人一眼,雷震转头看了一眼夔女,对着白虎东皇开口道:“东皇,夔女之事还望您老见谅,他日雷某定当亲赴属部赔罪。”
白虎东皇微微一叹,对着雷震摆了摆手,不等雷震再说什么,白虎东皇已经转身向着谷外而去,也只是走出几步,白虎东皇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雷震和身旁的白裙妇人雨柔对视一眼,三人也同时消失不见。
惊蛰大部的众人相继退出山谷,只留白姬站于墓阵的石门前久久未动,她的眼里写满了不甘与愤恨。
“姬儿,我们也该走了。”不知何时白黎走近白姬开口说道;
白姬甩了甩自己的头,冷声道:“叔公,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那个小子命不该绝,我们也只能罢手了。”白黎有些无奈的说道;
“哼!绝不可能,我一定要让他死,否则我们白家如何立主大部。”白姬表情阴狠的说着。
白黎看着眼前的少女,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片刻后两人也从谷内消失,而谷内的墓阵和石门再次被雾气所遮盖。
天龙帝国龙城,夜幕已深,大内神机营依然灯火通明犹如白昼,此时营内神机阁的观星台上,却是有一老一少仰首观望星空。
老者头发花白,身躯却挺直魁梧,一件黑色披风披在肩上,老者的一双眼睛明亮异常,犹如天上的星辰。
“唉!孤星恢复光彩艳丽,相信他已安全脱险。”老者叹道;
少年低下观望天空的目光看向老者,他开口道:“白家真是一群废物,连一个不坠境的人都扼杀不了,还妄想掌管惊蛰大部!”
老者双眼的明亮渐渐消失,当那双璀璨夺目的双目暗淡之后,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张修长瘦弱苍白的面容,好似一张长期处于恶疾不能复愈的憔悴模样。
“玉儿,其实在白虎服下一滴琼浆玉液没有成圣的那一刻,我们的计划就已经失败了”
“师父,我们还有一滴琼浆玉液,就算白家杀不了冯天赐,我们也可以继续让白虎服用,只要白虎成圣,白家在惊蛰大部揭竿而起,我们的计划就不算失败,”
老者摇了摇头,开口道:“白虎这一生恐怕都无法成圣了!”
上官玉看着天机子,只见天机子神色沉重,一丝灰暗的气息在他身体里显露,只有习得天星术的上官玉明白天机子身上这一缕灰暗的气息意味着什么,他惊骇莫名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白虎的命星虽然明亮,但明亮中显露灰暗,呈回光返照之象,就算我们把另外一滴琼浆玉液给他也无济于事。”
上官玉似乎还在被天机子身上所显露的气息而神情恍惚,他没有回话。
只听天机子再次开口道:“我劝说陛下,讨要琼浆玉液,在陛下面前保证此计万无一失,如今我们的计划失败,陛下自当震怒,你也看到了,此劫恐怕为师是逃不过了!”
“师父,我们只不过只是失去两滴琼浆玉液而已,就算琼浆玉液是仙药,何以陛下会为两滴,而迁怒于你。”
天机子摇摇头微微一叹,开口道:“琼浆玉液是圣帝当年从仙府所得,当年疯魔冯文魁击退西方魔女便分走一部分,如今帝国琼浆玉液已经所剩无几,你有所不知,这琼浆玉液就是皇室的命脉,就算一滴也是珍贵万分。”
“冯家!”上官玉咬牙切齿道;
“冯家会很快找到这里,玉儿你马上走,离开龙城,离开帝国,越远越好!”
上官玉下跪,他双眼已有泪光闪烁,他问道:“师父,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天机子苍白的脸上有着温柔,他轻轻抚过上官玉的发丝,开口道:“玉儿,你天资聪颖,悟性极佳,为师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孩子,但世事无常你我缘分已尽,你走吧!”
上官玉对着天机子三叩首,他擦干流在脸上的眼泪,起身向着观星台的出口而去。
天机子看着上官玉的背影开口道:“玉儿,想要复仇,需找到混元天机图,染万灵之血。”
似乎这几句话有些沉重,天机子咬着牙说完,还咳嗽了几声,上官玉停住身体点了点头,走下观星台,直到上官玉的身影消失,天机子再次抬头开始仰望星空,不过他的双眼已经无法再明亮起来。
巫族,天赐随着刘正阳翻越山川河流,跨过沼泽湿地,终于再次踏入秋风大部的属地,两人行走在山间的绿树丛林中,这一刻刘正阳好似松了一口气,天赐也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师公,是谁杀死了我师父?”
刘正阳停住脚步,他看向天赐,好似要从天赐的身上看出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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