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之时,天赐和灵儿随着人流进入桀城,城门之前虽然有几个守卫,但对于天赐和灵儿未加盘问便让他们入城,只是他们的目光在天赐身上多留意了几眼。
进入城内天赐发觉这座城虽然依靠山脉却很少有石头垒砌的屋舍,大多是森林里的古树建筑的木屋,城市街道两旁少了一些店面酒肆,而且让天赐奇怪的是,街道上行走的人们都有很高的修为,几乎不见妇人童子之类。
天赐抬头瞭望几座箭塔上的守卫,只见他们的目光不是观望城外,而是观望着城内,且在天赐的感知中,他们的目光只有自己和灵儿两人。
沿着街道向内行走,终于碰到一间酒馆,天赐和灵儿进入酒馆,一丝诡异萦绕在天赐心头,酒馆大堂内每一张酒桌都坐满了人,但大堂内却静的可怕,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只是相互埋头吃菜喝酒。
不祥的征兆像烟火一样在天赐的心里炸裂,天赐拉起灵儿的手转身想要离开酒馆,但酒馆门外两杆长枪直刺而来,酒馆内所有人的手中同时亮出武器,真气的轰鸣声犹如无数巨兽在怒吼,无穷的火焰从天赐身上涌出,眨眼之间整个酒馆便被大火点燃,炸裂和哀嚎瞬间充斥着整个街道。
天赐从熊熊烈火中走出,而乔灵儿被一层淡淡结界包裹着,使她不受火焰的烧灼,不过此时已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二人,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天赐和乔灵儿蜂蛹而上,纷乱的真气扫过街道,鲜血在街道上飘散,攻击天赐的人们没有任何言语,只有最疯狂杀招。
天赐四周倒下无数尸体,就像围绕着自己的一堵墙,他的剑,他的手,他的脸,他的身上全是鲜血,但他也不知道这些鲜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扫视周围无奈的发现还有更多的人手执武器冷眼看着他。
此时一位黑衣老者从天而降站于众人之前,他看了一眼四周倒地的尸体,再看向天赐,他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抬手指向天赐:“杀!”
天赐身体激射而起,手中剑光舞动,每一击火红的剑气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但这些人毫不畏惧,他们一个个冲天而起,像无数飞蛾扑火般射向天赐。
无数道灌输着真气的兵器与天赐的剑光碰撞,使天赐应接不暇,即使身影闪烁飘忽依然新添很多伤口,一只带着黑雾的手抓从这些人中突然探出,当天赐察觉已为时已晚,手抓重重拍在天赐后背,一口鲜血喷出,天赐整个身体从高空被抛入一间阁楼里面。
黑衣老者从高空激射而下,一双依然飘着黑雾的手抓对着阁楼轻挥,整个阁楼全部变成碎屑向四周飘散,不过却没有了天赐的身影,老者慢慢飘落地面,他看着天赐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此时一位年轻人来到老者身后开口道:“长老,那个女人怎么处理?”
黑衣老者轻捋自己的胡须,轻声道:“把她吊起来,等着那个小子自投罗网。”
逐渐日落,桀城的灯火亮了起来,而在桀城的城门上吊着一个被黑袍包裹的女人,城墙上黑衣老者望着城外茂密的森林,他轻轻捋着自己胡须呢喃着:“我族能否崛起,全看你了。”
接连整整三天,灵儿依然被吊在城头,黑衣老者也未离开城头一步,他依然观望着远处的森林,灯火再次点亮整座城,而城头更是亮如白昼,黑衣老者此时已经闭上双眼,忽然,一丝丝微微的震动传入城墙,老者刹时睁开双眼,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直射山脉间的森林。
逐渐震动越来越明显,老者的神情也在极速变化着,一声冲天的啸声传来,老者惊声道:“大地之熊!”
一双双如灯笼的双眼在森林里亮起,一声吼啸传出,一只几十丈高的灰熊从林间走出,它立直的身体比城墙还要高出几分,它用那双庞大的双爪拍击着自己的胸膛,然后俯身向着桀城冲去。
城墙上的黑袍老者脸色凝重,他呼喊道:“开起结界准备迎敌。”
只是他的话声刚落,又十几只大地之熊冲出森林,天空上无数巫山钢雕带着如浪潮的嘶鸣声向着桀城冲来,而地面上十几只大地之熊之后是无数密密麻麻的魔兽冲出,它们嘶吼着,长啸着,疯狂的向着桀城冲来。
结界在大地之熊的巨抓下不堪一击,转眼之间桀城的城墙在大地之熊的冲击下破碎倒塌,而天空中无数钢雕如箭雨一般俯冲而下,地面上那些魔狼剑虎随着大地之熊的脚步蜂蛹而入。
哀嚎和嘶吼声响彻天空,冲天的火焰照亮了城中屠戮,天边逐渐泛白,城中的惨嚎和嘶吼慢慢平息,但桀城已经成了废墟,鲜红染满废墟,但尸体大多已被魔兽吞食,燃烧的屋舍已经只有缕缕细烟升起,天赐站于城头看着这一切,而灵儿还是不闻不动的站在天赐身后。
眺望整座城,除去废墟没有一个站立的人,天赐站于城头沉默不语,但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慢慢转身向着森林而去,只是他的腿脚有一些颤抖,好似肩膀上扛着万斤重量。
拖着疲惫的身体步入密林,他精神恍惚的向前而行,他全然没有了一往无前的气势,他更像一位受伤的老人,突然,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他扫视四周,一个山间的缝隙进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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