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青长笑了笑,上下扫了贾麓渝一眼,一边将法器拿来,一边问道:“话说,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话未说完,独青长就立马瞪大了双眸,怒视着贾麓渝,赶忙扔了那法器∏客栈的门突然紧紧封闭,人都消失不见了,就连那伙计也奇迹般地离开了柜台。被扔在地上的法器,摇摇晃晃,最后从盒子里头蹦出好几条白线,一圈一圈缠着独青长。
独青长脸色黑了下来,那白线在空中便烧成了灰烬。贾麓渝向后退到阎玉玺旁边,小声道:“我说,你要装阎王,能不能装的像一点?”
“你这人……早就看出来了?”
贾麓渝哼了一声,斜视了一眼,道:“我不记得,阎王身上还有妖怪的气息。”
阎玉玺坐了起来,变幻成了季珩的涅。贾麓渝瞥了一眼,季珩疑惑问道:“你倒是聪明,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我已经很好的把气味掩住了。”
“你是看准时机的吧?一死人你就来了,也不帮帮忙?”
贾麓渝发现地面上出现了好几根白线,再仔细瞧瞧发现自己身上也有—道独青长不会这么好心放着自己随意乱窜,也不会将自己辛苦炼成的法器随随便便交给自己⊙怪,要不是发觉到了,自己才不会那么顺从。
贾麓渝看了一眼独青长,感受到了极深的恶意※以撇了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到脖子的时候,发现有丝疼痛感,季珩提醒道:“有伤。”
“无所谓,你这人怎么来了?”
“我来找罪魁祸首,不巧碰上你们两个打劫。”
“我并没有打劫好不好,你妹看我两手空空,都没打到好吗?”
这间客栈开始震动了起来,贾麓渝站在原地看着独青长♀位心狠手辣的人勾了勾嘴角,虽然是在笑,但让人看起来却是诡异。贾麓渝感觉到头顶上滴落了一滴凉凉的液体,忍不住账下眼,又向上看。发现天花板的木板上溢出了暗红色的血迹,一滴一滴地向下落。贾麓渝向前走了一步,一瞬间独青长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手握住了贾麓渝的右臂。
“把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方才那不是吗?你竟然不要了。”贾麓渝做出一副挑衅的神情,“难不成你连自己的法器都不知道是什么了吗?”
独青长哼了一声,加重了手的力度。贾麓渝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向喉咙袭来,连气都噎在了肺里,不敢出来』然独青长瞥向一旁,贾麓渝斜视看了一眼,微微抬了抬眼眸,用仅一丝的气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独青长下一秒立马收回了手,像是碰到了烈火一般,烧灼着指尖。贾麓渝的脖子上出现了红色的痕迹,独青长仍然惦记着自己的法器,时不时看向贾麓渝,又一副淡然的样子对阎玉玺道:“怎么?又一个阎王殿下来了?”
季珩咳了几声,贾麓渝回了头,问道:“又怎么了?本尊来了,感到羞愧?”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放那种鬼东西,我快……呕……”季珩呛了好几下,声音沙哑的说不出来。
“那还真是抱歉哈。”
独青长“嘁”了一声,贾麓渝从衣里拿出一古铜色的盒子,仔细看了一番∏上面刻着金文字,不过贾麓渝没见过这样的字体。独青长由不得她这样拿着自己的东西,反手使出法力,那法器便回到了独青长的手中。
贾麓渝哎了一声,打趣道:“也不让我瞧瞧是什么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不还挺乐意让我拿的吗?”
“那很抱歉,是我的疏忽,小看了你。刚才你那涅,倒像了传闻里头的那人∫都被你骗了,你看上去与他作对,实际上暗暗将我设在你身上的勾线烧坏了。可惜了,坏了我一片好心。”
贾麓渝脸上滴落下了一滴血迹,黏着白皙的脸庞。贾麓渝不耐烦地用手背擦去,而那血迹变得浅了许多。独青长看见了,却冷笑了一声,道:“你还真是没有防备呢。”
贾麓渝不明事理,却见到那血季过的地方,慢慢变成了红色的胎记,印在了上面』阵阵的烧灼感布上了手上,那血迹就像火焰烧着外皮,将自己刻在了上面。独青长嗤笑了声,可又皱起了眉头。贾麓渝像是毫不在乎一般,那胎记也渐渐消失了,变成了血肉。
“真是稀奇。”独青长说的时候抱着一种好奇,还有一丝的嫉妒,“不过没事,这样挺好的,至少你疼了,伤也好了。”
独青长抚着那盒子,沉思了片刻,随手拍了几下∏盒子变幻成了一把软剑,独青长握着剑柄敲了敲那发亮的巾,目视着贾麓渝道:“你问过我它叫什么名字,现在想好了,叫弑邪吧。可惜了,没有绞,拿起来不方便♀法器就这样吧,挺好的。”
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古怪,可能是独青长脸上的血荚及身上的血腥味,搅得客栈浑浑的≈玉玺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事先预料了?所以早就在这里埋伏了?”
独青长端详着弑邪,一只眼睛壁着,道:“她去哪都无所谓,只要在这座城池,生生死死就是随着她的脚步走了。”
贾麓渝默不作声,独青长意味声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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