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玉玺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季珩,季珩心虚地往别处一撇。独青长见到冲上来的贾麓渝,嗤笑了一番:“你这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就别瞎来凑热闹了,以免受伤啊。”
“他不也没武器吗?”
“你还是先让开吧。”独青长呵了一声,越到贾麓渝的后背,将她推开。
贾麓渝左右晃了一下,“啧”了一声,往后瞥了一眼。独青长突然定在了原地,往后怒瞪了贾麓渝一眼≈玉玺和季珩都颇为惊讶,深红色的眼瞳紧盯着独青长,眼睫微微触动了眼角,显得妩媚。
“怎么?”贾麓渝向前走了一步道,“你是觉得我弱呢,还是说你那法器真能抵得过我?”
阎玉玺蹙了下眉,趁机出手。独青长愣了一下,身体都定住了,指定是没得出手,只好豁出去了。独青长手握剑柄,手臂微微发力,强行将阎玉玺的法力挡了下来』阵反击,独青长向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了鲜血。
贾麓渝账折眸,眼瞳又恢复原样。但再转头的时候,发现身上沉重地很,特别想垂下去∴原出口道:“法力可不是乱用的,你这邪门歪道哪学来的?”
“不用你管……”
相原听了更加气了,愤愤道:“什么叫不用我管,好歹我也是附身在你身上了吧?要是你哪天走火入魔了,连我都制止不了……”
贾麓渝觉得耳朵嗡嗡叫着,俯视了一眼那灵石,伸手紧紧握着。很快那声音便消失不见了,季珩看了一眼,发现那灵石出现了一点裂痕,于是瞥了她一眼,问道:“我以前倒是没见过这东西。”
“你没见的东西多了是,不差这个。”
“你看起来不对劲。”
贾麓渝“嘁”了一声,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神气地看着他:“至少没你那么不好,什么滋味?我都没尝过,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季珩正欲开口,到了喉咙眼里就又憋了回去,最后吐出几个字:“杀了你……”
“那我是能感受到了。”贾麓渝嬉笑道,“我也拿不准那盒子会变出什么东西出来,只是你来这里有别的原因吧?”
面对贾麓渝突然的转变,季珩还是表现地淡然,“哦”了一声,问道:“你怎么这么想呢?”
“没什么……”贾麓渝又看向了独青长,暗自对相原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独青长握剑的那手正在发抖,最后控制不住,她就将弑邪深深地刺进木板里面÷了口气,贾麓渝微微抬眸,看见那弑邪隐隐发着红光,就对季珩道:“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
“它发着光呢。”
季珩看了一眼弑邪,疑惑地问道:“有吗?”
没有吗?贾麓渝微微惊讶了一番,独青长对她的反应颇感兴趣,就对贾麓渝道:“你能看到吗?”
“我没瞎。”
“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弑邪吗?”
贾麓渝翻了个白眼,道:“你爱叫不叫,就算它叫鲈鱼,也和我无关。”
独青长笑了声,那发着光的弑邪便左右晃动。贾麓渝觉得脸上又滴了一滴血,不耐烦道:“上面死了人,你能不能把尸体处理下?”
阎玉玺向上看了一眼,突然伸手拉了贾麓渝一把,伸手打算将那门推开。贾麓渝歪了下头,发现那门上写着文字,周围有血符≠往地下看的时候,发现地面是一巨大的法阵,独青长走到季珩的身旁,蹲了下来,问道:“你怎这个样子?”
“你做的事,能不能别带上我?”季珩拍了拍衣服。
独青长站在季珩的身旁,颇有兴致道:“你说的不错,她真的可以帮我。”
贾麓渝微微扯了扯嘴角,低声道:“我就知道,季珩不会随随便便就来这里的,还用了那么劣质的伪装。”
“你在说什么呢?”
独青长呵了一声,俯视道:“确实。”
“我帮你就不错了。”季珩坦然道。
贾麓渝道:“你一开始在星罗镇闹的事,把我们和许阕的梁子结下了°也猜到我会去找你,你那上仙姐姐一定也会找你算账※以看似你在摆脱宋幽竹,实质上把我们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见见这位独青长。”
独青长拔出那弑邪,看一眼季珩,道:“挺聪明的。”
“白谷庆去哪里了?”
“她?你觉得呢?”独青长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把她送到一个握的地方去了吧?又或是天真的以为,我把她送回了引界山?”
“在这间客栈里。”贾麓渝皱着眉道,“难怪,我还说为什么白谷庆的气息还在周围游荡呢。”
“所以你是故意来这里的?”
“是吧。”
贾麓渝瞅了一眼楼顶,暗暗吐了口气。独青长看见了,似是嘲讽地反问了她一句:“你这个样子,是在怀疑我杀了她?还是说你怀疑她没活着。”
“你这两个话说的,她不都得死吗?”贾麓渝沉下来心来。
“那不一样,至少后一个不是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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