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麓渝微微抬了抬眼眸,对着身旁的阎玉玺说了这番事,结果阎玉玺道:“只是威胁一下罢了,独青长既然要季珩帮忙,那肯定是知道季珩的能力比自己强。就像她找到了你一样,不会轻举妄动的,那样叫自寻死路。”
“你这话说的有理,不过,我身上除了相原可没别的东西了。何况,他现在附身的灵石都已经破裂了。”
阎玉玺看向贾麓渝所说的灵石,那青灵一般的灵石出现了一点瑕疵,中间有一道细细的裂痕显露。贾麓渝知道这是自己所为,但也知道相原不会轻而易举就这样消′说做的有些过分了点,不过,贾麓渝知道分寸。
“那弑邪出现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还以为是看见了独青长,不过,后来觉得是另有其物。”
宋幽竹惊悚地看着几人,身后跟着许阕。季珩蹙着眉,低声道:“你有点分寸,拿我当做威胁?”
“你那姐姐看起来很紧张,也不是很冷血嘛⌒些人就是虚伪,明明很在乎,却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季珩“啧”了一声,独青长笑了笑:“我会拿好分寸的,这是我的地盘,就算你们是再厉害的妖怪鬼神,也抵不过我。”说罢,便将季珩推开。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一阵一阵地吹到客栈里。独青长的黑发在空中凌乱地飞舞,她抬头看着阁楼,用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吐露道:“果真来了。”
折间,连贾麓渝都未有反映过来,独青长便消失了∥幽竹看了一眼季珩,那眼里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登,更多的是的,还有一丝像是因为季珩脱险的放心。不过最后什么都没说,对着身后的许阕道:“许上仙,散了吧,还是禀报仙帝吧。”
“好,不过……”许阕看向季珩。
宋幽竹挥了挥手,咬牙道:“舍弟犯了错事,自然由我这个当姐姐的来受,天庭若是有什么处罚,冲我来便是∫今后好事坏事与他无瓜葛,他出了什么事情,找我。”
季珩为难地走上前,宋幽竹侧首挥了一剑,进穿透了木板,残余的血寄处溅射∥幽竹冷声道:“走。”
滚,滚得远远的。贾麓渝看着这两姐弟,莫名觉得好笑£刻,宋幽竹便同许阕一起离开了这座城池℃之的连季珩也不见了,怕是难为情。贾麓渝松了口气,双眼都有些犯困,叹息道:“哎呀……真是有够累人的,幸亏这次相原没拦得住我,要不然得疼我一番。”
“他不阻止你,屠城的就是你了。”
“我这不控制住了吗?我可不想身上处处都有伤,倒不如说我可不想疼’一觉总比疼一番好的多。”
阎玉玺道:“这可没人接着你……”
“麓渝。”
贾麓渝不省人事的往一旁睡去,至少是撑到了结束。耳边听到了白谷庆的声音,貌似吧,那个声音温柔清澈,很是好听≠睁眼的时候,便看见天花板还未有褪去的血符,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为什么你们还没走?”
“那当然是我们出不去啊。”贾麓渝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愤愤不平的吴韫。
他正在白谷庆的身旁,白谷庆正在看着自己。贾麓渝猛然起了身,正好撞到了白谷庆的额头,白谷庆摸了摸额头问道:“麓渝,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没……没。”
贾麓渝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碰上了阎玉玺的目光⊙不成这人还真的接住了自己,然后自己在他身上睡了片刻?贾麓渝挠了挠头,所幸看向那血符♀韫道:“很奇怪的是,我们出不去。”
“别人出的去。”贾麓渝道。
“你还知道啊?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别人出的去,我们出不去。”吴韫道。
贾麓渝耸了耸肩,道:“我知道了。”
“什么?”
“我们倒霉啊。”
贾麓渝指了指吴韫:“还不是你个名字不走运,况且你和那个独青长还有交集∫真得说说你了,好好的教人家什么悬命术,搞得我们差点要命悬一线了。”
“那能怪我吗?一开始指这是用来防身的,我只是用操纵傀儡的,她最后用来杀人,真的不关我的事哈。”
“嘁,一个破线还有什么防身的,我是缠住自己,还是缠住别人啊。”
贾麓渝站起了身,正要走出门的时候,有一道血符拦住了自己。贾麓渝伸手,不料像被灼伤了一番,不自觉地收回了手〉实在那血符像是刚刚涂上去的漆一般,还未弄干,那血迹不停地在四处滴。搅得贾麓渝都不耐烦了,吴韫解释道:“这是凡人的血,我到阁楼上找人的时候,发现的,如果说是要很强大的巫术或是祭奠的话—用很多人,我数过了,死的只有三人。”
“那你不顺便把人抬抬?”
“我这不是着急吗?我可没那个闲工夫,而且独青长不是设了血咒吗?那必定是设了结界,我进去了,她不是发现了吗?”
贾麓渝道:“那这就不就好办了吗?要是凡人,随便找一个修为普通的都可以破了这阵,麻烦一点的就是得破了她的结界。”
“所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