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青长双眸已经通红,她深深地吐了口气,见龙琴狼狈地坐在地上望着自己↓站在原地许久,随后走上前,蹲了下来,抓住了龙琴的衣领:“我也是有心的,这次我大度地当做是你转世,不记得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你也别庆幸太久。”独青长松开了他的衣领,印刻离开了,独留下龙琴一人。贾麓渝看着莫名揪心,相原扯了扯她的袖子:“嗯……我们得走了。”“什么啊?这不还没看完吗?”“你当是看戏剧呢?”相原嫌弃道。不过差不多了,贾麓渝心想:“至少这下知道了为什么独青长要杀了龙琴一家的原因了,不过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相原抬头瞥了她一眼,道:“我法力虽然上涨了点,不过还是不稳定,所以可能会有些残缺。”“没事啊,你做的够好了。”贾麓渝轻快道∴原又看了她一眼,这下贾麓渝有些不自在了,问道:“你怎么总看着我?”“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看你身上的邪气又多了。”“嗯……当然!”贾麓渝撇头对着相原抱怨道,“不知道为什么独青长的坊间里有一扇门,像是能偷别人前世今生的记忆,里面让我发慌。”相原听了,幼稚的脸蛋凝聚了一股严肃的神情,贾麓渝扯了扯嘴角,也没必要这么严肃吧,难不成是的自己地位不保?此时二人已经回到了那个充满诡异风气的木屋∴原附身的铜镜正在贾麓渝的手中,相原坐在一旁。贾麓渝勾了勾嘴角,将铜镜放在一旁,伸手抱起未有防备的相原∴原低头看着她,挣扎道:“能不能别抱我?”“其实啊,世上的东西有很多,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特有这个读取记忆的技能,是吧?所以,别一脸苦闷行不?”相原被她抱在腿上,双眼幽幽地看着贾麓渝:“你这点道理虽然有些扎心,但却是没错∫只是在想,你是不是该去找找吴韫了。”贾麓渝“呀”了一声,笑了一声:“你这家伙还真替我着想,虽说关键时候你没啥事用,就在一边看。不过呢,介于你这么可爱,我还是带上你吧。”“你敢丢我在这试试?”白谷庆见二人醒了,就凑上前问道:“可是看出什么来了?”“此事,说来话长啊。”贾麓渝将相原抱在怀里,优哉游哉地走到白谷庆的身旁道。“那你就别说。”相原轻轻地踢了她一脚。贾麓渝“咳”了一声,侧首道:“别踢我,你这犊子。”“怎么说话的你?!”“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就是独青长和龙琴前世有恩怨,今世拿全家来葬。”贾麓渝道。白谷庆“哈哈”了两声:“你还是别长话短说了。”相原看了看周围,贾麓渝低头问道:“你这个小毛孩,又出什么鬼事了吗?”相原荡了荡右脚,踢中了贾麓渝的腹部。贾麓渝“嘶”了一声,骂道:“我去!你这孩子能不能消停点?!我抱你不错了?你还出尔反尔了?”“我又没叫你抱,不知道是不是逆大人施法的时候着急了,这周围颇有些……”贾麓渝将他扔到地上,相原摔了个跟头。贾麓渝叉腰看了看周围,微微点头:“确实……有些诡异,这是要做法事吗?难不成这是个道士的家?”白谷庆:为什么每次我们都降落在别人的家里,能不能正常点?“放心,不会来人的。”白谷庆听到了外面有缓慢的脚步声,小声嘀咕:“一说没人,就会来人。”贾麓渝这下起劲了,叫了起来:“呔!你怎么能说是人呢?外面分明是妖怪。”“哟哟哟,说的这么起劲?”还真的不是人呐,白谷庆听到这个声音就莫名地毛骨悚然,躲到了贾麓渝的身后。贾麓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安啦,安啦∫们都是妖啊,怕什么?”“对啊,怕什么啊?”独青长勾了勾手,身后的白谷庆就突然出现在了独青长的面前。白谷庆整个脸都煞白了,浑身发颤。独青长笑意地看着她,白谷庆一紧张就化为了原形。贾麓渝上前,将她抱了起来,顺便瞥了一眼独青长:“你还是别看着她了。”“什么妖怪这么胆小啊?”独青长皱着眉看着那兔子。贾麓渝看了看独青长的手,问道:“你手还好吧?”“手?不好不好,当然不好了。”独青长没有将那手伸出来,但贾麓渝还是能看见血肉模糊的一团在袖子里藏着。“这……这真的不怪我哈?”“我又没说你什么?”贾麓渝将白谷庆放在一旁,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哦,你觉得为什么我来了?”“难不成,你又来找我麻烦?”独青长笑了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我住的地方,要平时,还真有可能是找你的麻烦。不过现在,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需要你帮忙吗?”后面几句的时候,独青长说的有些低沉。贾麓渝“啊”了一声,张望了周围,桌子上摆放着黄色的摇铃,四周都是纸符,还有墙上的符文♀分明就是道士的家啊!独青长扶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身子往后倾了倾,她斜视看着贾麓渝道:“你们在这,又是作甚?”“我……我们就是……”相原在一旁突然发声,独青长瞪了他一眼,正等着答案。贾麓渝拍了下桌子,道:“没错!我们就是来找事的!”“嗯?”“我们看你的记忆。”“……”“啊……”独青长笑容更加的诡异了,“嗯”了一声,反问道:“所以,你有何感想?”贾麓渝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并没有什么感想,只不过你真杀了龙琴一家?”不该提的东西还提。“对啊,怎么了?”独青长倒是没生气,这样反而搞得相原和白谷庆二人更加怕了。“你怎么不一起杀了?”独青长将头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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