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青长说的果断,冷淡。贾麓渝扯了扯嘴角,这个人还真是有够犟的哈。独青长转过头,指了指自己,问道:“你说,我疯起来时候是不是很疯?”贾麓渝皱着眉:“你说什么胡话呢?确实挺疯的。”“嗯哼。”“话说,你那个手真的没事吧?”独青长挑了下眉:“你的啊?”“我只是怕你找我要钱……”贾麓渝摊了摊手,“所以这才问你要不要我帮帮忙。”独青长吐了口气:“我以前在乞丐堆里,那时候钱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不过呢,现在成了坊主,钱这种东西,自然也就见多了。”贾麓渝“呵”了一声:“还有个做了阎王的,整个地府都是他的,他和你一样硬说自己没钱。”“你怎么还惦记上了?”独青长敛下了眼眸,贾麓渝看向窗外,道:“又有不是人的人来了。”“你说什么胡话呢?”霎时,门下窜出一道妖媚之气。贾麓渝落下了脸:“我倒是猜出是谁了?狐狸的气息还真是不好掩饰呢△明季珩那么阳刚。”“是吗?我倒是见过他朝他姐姐撒娇的样子。”“嗯???”贾麓渝倒是想象不出来,季珩立马破门而入,走到独青长面前,黑脸道:“你说什么妖话呢?我帮你就不错了,本想来看看的,这就听到你说这话。”独青长侧首,道:“哦?我好像记得,你也帮阎王通风报信了。”贾麓渝嬉笑地看着季珩,季珩“哼”了一声:“你也不想想你当初找上我是什么样子?”“哦?”独青长斜着头:“这位不是狐仙大人吗?可否帮我个忙?”季珩见她演了起来,撇过了头:“就是这副涅。”“又怎了?”独青长又继续道,“你帮我把那峪麓山上的那贾麓渝引来,我帮你捉弄许阕,也好替你姐出气。”季珩“嘁”了一声,独青长将左手搭在木椅上,笑道:“嘴上跟你姐顶嘴,实际啊,看在我帮你教训许阕的份上,答应了这件事。别人觉得你和宋幽竹关系不好,连她自己都认为,实际吧,你就是赖着,不好意思罢了。”季珩微红了脸,上前将独青长的椅子握住。独青长还想摇那椅子的,就拍了拍他的手:“放开。”贾麓渝:实不相瞒,你这样子更像他姐∴原“唔”了一声,独青长看了看他,指着相原,对着贾麓渝打趣道:“这孩子真可爱,你儿子啊?”“实不相瞒,要是他是我儿子,我会让他变成下一个龙霄的。”相原打了贾麓渝一下,两腮鼓了起来。独青长道:“别这样嘛,相原大人。”季珩拍了拍手:“这次我不是来陪你玩的,我只是来奉劝你一声。”独青长侧身看着他:“我被通缉了?”“是的。”“天庭?”季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止,你可是很受欢迎的。”独青长“哦”了一声,问道:“说说,还有哪些人?”季珩伸出手指:“一,天庭。二,地府↓,道士。”季珩吐的时候,独青长扯了扯嘴角:“啊?你没搞错?天庭不说,我罪孽深重,这很正常。地府?我方才才从地府回来哈,他们也就守卫阻拦了下。道士?谁找的?”季珩叫独青长汀,他伸出了四根手指:“四,魔族。”“我没入魔谢谢。”“你听我说完。”季珩伸出了五根手指,独青长见机将它全部放下。“别说了,不会三界都要缉捕我吧?”季珩摇了摇头:“幸运的是,你同族没有哦。”“那谁?”贾麓渝猜出来了,看了一眼季珩,季珩也瞥了她一眼,二人同时道:“龙琴啊。”独青长“嘁”了一声:“就他啊……”话未讲完,就听到一声“铮”的声音。独青长左手握着自己的诛神,竖着挡住了击过来的剑尖』手用力地抵住,抬腿踢了来者的腰部∏人向后退了一步,独青长斜视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又看向眼前的人,挑衅道:“哟,这不是许阕吗?没被打够?上次给的教训不高?还是说你没醒悟?”贾麓渝感觉有许多不明的气息往这边赶来,于是伸手挡在了独青长的面前,对着许阕道:“铰留人呐,她已经够惨了,被那么多人缉捕。”“我现在是奉天命。”“你来守城也是天命。”独青长似乎想对贾麓渝说什么的,只不过没法碰贾麓渝,只好反手将诛神转了一下,用剑柄敲了敲她的腰部。贾麓渝回头看了她一眼,未料这时从她耳旁闪过一小刀。独青长撇了下头,因为被贾麓渝挡住了视线,未看见,所以脸上被划过一道伤痕,血箭慢流到她的下巴。贾麓渝:哎呀,小姑娘家家的,脸上留伤可不好。独青长将那剑横着,用袖子擦了擦№阕向后看了一眼,贾麓渝见机握住了独青长的肩膀,叫道:“白谷庆拿好铜镜,我们走!”独青长瞪大了眼瞳,道:“你!”季珩“啊”了一声,片刻便见不到贾麓渝三人了。贾麓渝再睁眼的时候,发现他们到了一个荒郊野岭,四周什么都没有。独青长向前倾了倾身子,轻声道:“我该是谢谢你了,帮我摆脱了他们—是以前的话,倒是还有机会。”贾麓渝看着她的右手,见她将右手放在了身后,便伸手对着独青长道:“手拿来。”“怎了?”“手啊,既然你不方便,我帮你治好它。”独青长“噗”了一声,还是将手递给了贾麓渝。既然是她所伤的,那她也一定有治好的办法。贾麓渝将袖子咚起来,却被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血肉糊在了一起,红色的皮肉溃烂地粘在了骨头上,隐隐约约能见到枯瘦的白骨了。贾麓渝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放在它的上方,默念了咒语。独青长像是不感觉疼,撇着头冷静地查看四周,可是等皮肉再生的时候,她还是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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