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眉头一动,盘算良久,始终不作声。
李长风见李青云主意已定,无可奈何,只好随身取出一卷经书,扔给李青云,故作怒道:“你不肯拜师,那你就自己看吧!”
说罢,身形一动,踏空而去,转眼瞬失眼前。
李青云拿起经书,见其上端,金色大字,熠熠生辉,名曰《八荒**经》,打开扉页,细细品读起来。
时间流逝,一日转瞬即逝,李青云读完一卷,合上经书,盘腿打坐,只觉浑身上下,一股‘气’在经络中上下运行,大感惊奇。
一连数月,李长风每日仅送饭食,也不指点,偶尔呵斥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李青云也不在意,仍是昼夜研习经书,不知不觉,竟是将经书一字不差的读完,《八荒**经》共计四卷,每一卷都是晦词难懂,可李青云本就练武奇才,天纵之才,又加勤学苦练,进步神速。
期间,李青云也未曾忘却拳术,闲暇之余,以内力御拳,拳法威力大增,拳拳夹杂着道道劲力,杀伤巨大,心头不自觉的暗暗窃喜。
殊不知,每日李长风离去,都偷偷躲藏一处,查看一二,见李青云突飞猛进,心里既惊奇又高兴。
虽说李青云并非其徒弟,可传道解惑,当以师礼,心中早就将李青云视为自己徒弟。
这日,李青云将《八荒**经》牢记于胸,返至村落,寻找李长风,欲要归还经书,不料寻之未果。
就在此时,突闻村落一阵哀呼声,夹杂阵阵谩骂声,连忙出去查看。
村落外围,数十马贼持刃立于村头,李青云上前查看,见这些马贼人人黑衣遮面,背插黑风虎旗,只身上前骂道:“你等何人,光天化日之下,再次行凶。”
领头马贼高举黑旗,举刃喝骂:“小子,不想死就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宰了你!”
李青云闻言大怒,心里暗道:“商大哥义薄云天,不想麾下兄弟竟做如此勾当。”
说着,李青云双手一摊,笑道:“值钱的东西没有,可银票一堆,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领头的马贼神情突然紧张,警惕的打量着李青云,沉默片刻,扭头喊道:“来人呢,去瞧瞧,这小子敢耍花招,就给我活剥了他。”
“好嘞,大哥。”
身后一马贼握着马刀,横在胸前,小心的走到李青云面前,见李青云满脸人畜无害之色,啐了一口,伸手就往李青云怀里掏去。
李青云嘴角突然一笑,一把擒住手腕,微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乍起。
领头的马贼娴熟的抽弓,欲要放箭,不知何时,面前的少年突然一动,残影连连,突现眼前,还不待反应,一股巨力呼啸而至。
马贼头目当头被打飞出去,其余马贼倒也凶悍,纷纷拔刀相向。
李青云背手而立,身形微动,便轻易躲闪四面砍杀而来的刀刃,怒道:“今日,我替商大哥好好管教一下他的手下。”
李青云腰腹一弯,躲过一刀,瞬间上前,大吼一声:“锁喉俯身肘击马!”
当头将一马贼打翻在地。
其余马贼见状,忽然大叫:“点子,扎手!”纷纷四散而逃。
李青云冷哼一声,忙走向那几个躺在地上,哀嚎不知的家伙,将几人接好错骨,又拽过那马贼头目来,想要询问商敬石的行踪。
谁料,那马贼头目闭口不言,怒视而向,死活不让李青云替他接骨,口出狂言道:“你小子莫要逞强,老子早晚活剥了你。”
李青云笑笑不言。
村落百姓见李青云打退马贼,不但不感激,反而愤怒不已。
村落村长是一老者,闻听此事,慌忙前来,见李青云站在村头,审讯那几个马贼,忙上前拉至一边,无奈道:“年轻人,你可是害苦了我们村子了,我们世代居于此地,想逃也逃不了,劝你赶紧逃命吧,否则,等马贼头目来了,你想好死都难。”
李青云满脸随意,忙答道:“无妨,有我在,谁也不敢碰你们村落。”
村长闻言,心头一紧,摇头叹息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话音刚落,远处一阵马蹄声袭来。
村落百姓慌忙躲藏起来,唯独李青云站于村头,随意不羁。
远处足有数百马贼,奔驰而来,披甲扛旗,持枪握弓,杀奔而来。
逃跑的几个马贼当头围了上来,高呼道:“二当家的,就这点子,扎我们兄弟几个。”
“谁家的狗崽子,跑出来咬人。”
说着,一光头大汉,扛着一八棱铁锤,驱马上前,突然抬头望向李青云,当下浑身一震,慌忙滚下马来,一下子扑了李青云身上,嘴里哭嚎道:“兄弟啊,兄弟,你还活着啊!”
李青云闻言大笑道:“老子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哪能那么容易死。”
这一下来,周围的马贼全都惊呆了,自家二当家的向来脾气火爆,冷面寒霜,何时如此涅,今日为何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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