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举兵三十万,欲平定北辽,出征之前,昭告天下九州各王侯:女真鞑虏无故犯边,杀我将领,屠我百姓,今日必当以血还血。
昭文一出,九州闻讯悸动,大唐兵盛霸业,而今举兵平辽,自当天下瞩目。
唐王此举,虽说失去先机,可凭此战,为大唐军队扬威万里,可也是明智之举,如此看来,唐王深谋远虑,无人可及也!
后金汗王老亦可赤得此昭文,不但全无慌意,反而面露喜色,胸有成竹道:“我八旗铁骑扬名天下,当再次一战。”
后金上下众臣,欲欲作势,积极备战,欲一战成名。
黑旗寨中,李青云入寨之后,积极练兵,招募铁勒突厥部落为兵,以战训兵,实力大增。
这日,李青云接二连三的剿灭附近几支马贼,收获颇丰,归来之时,突见远处传令兵飞奔而至,忙上前询问。
传令兵报道:“大当家的有要事相商,请恩人过去。”
李青云闻言,忙纵马奔去。
一进寨子,当头便见商敬石等候多时,满脸急色,忙上前询问缘由。
商敬石掏出一封书卷,急道:“恩人呢,北辽出大事了。”
李青云眉头一皱,结果书卷,查看良久,这才笑道:“果真如此,我料的唐王西进之路被挡,定会北上,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商敬石闻言忙问:“平辽侯罗艺邀请北辽唐民助战,我等该如何自处。”
李青云笑道:“去,为何不去。”
商敬石脸色一沉,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知兄长心意。”李青云见商敬石为难之意明显,心知其为何如此,忙拉至大堂,叱退左右,这才笑道:“兄长可知我为何来到北辽。”
商敬石一脸没,脱口道:“恩人不是来北辽任将。”
“哈哈哈!”
李青云怒笑连连,沉声言道:“北辽任将,与死路有何差异,差我镇守大唐北辽前哨,只留八百老兵,甲胄不齐,兵刃破损,看似任将,实则借刀杀人。”
商敬石听完,脸色陡变,双眸泛着诧异。
李青云继续说道:“兄长可知,我身背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苟活至今,只为报仇雪恨!”
“何人所为?”
听商敬石索问,李青云双眸血红,满脸杀意,怒道:“李唐满门皆该死!”
商敬石大惊失色,自己妄以为自己兄弟只为贪图富贵,留名百年,谁知自己兄弟满腔苦恨,忙呼道:“哥哥愚钝,却不知为何兄弟此时为何助唐。”
李青云冷哼一声,忙道:“北辽之地,苦寒难耐,关内唐军如何守得,况且鞑兵遍地,马贼蜂拥,李唐出兵北辽,耗费无数粮秣,所获甚少,若出兵驻守,更是得不偿失。”
商敬石不明,询问道:“那李唐为何出兵北辽?就算打下北辽又与我何干?”
“宣扬兵威,为日后吞并九州打下基础。”李青云不假思索道。
“打下北辽,非我不能守。”
商敬石又道:“何解?”
李青云起身踱步,猛地转身,言辞激烈,怒道:“谁守,要谁的命!”
商敬石闻言大惊,暗道:“自己兄弟枭雄之姿已现,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入殿,称王称霸。”
想到此处,商敬石神色忽然变得恭敬,双膝跪地,高声呼道:“贤弟若不嫌弃我这七尺之躯,愿誓死跟随贤弟,鞍前马后。”
李青云也是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扶起商敬石,无奈道:“兄长这是何意。”
“贤弟,你若不从,我至死不起。”
闻言,李青云也是无奈,又见商敬石言辞激烈,不容置疑,只好道:“好,我答应兄长。”
听完这话,商敬石哈哈大笑,连忙起身,李青云发誓道:“我李家子孙当以亲人待之,绝不违背此誓。”
二人相识大笑,握手言欢。
大唐三十万大军聚于山海关,整军备战数日,不曾出军,大唐将兵皆是心急如焚,欲要出战,唐王闻讯,定下军令:“谁敢言战,定斩不饶!”
一连数月,唐军人人上下皆是怨气冲天,战心腾腾,皆欲死战。
唐王见状,心里暗暗大喜,整日与众将研习战术,商讨对策。
这日,唐王午睡之时,梦见自己只身被饿狼追赶,上天无门,下地无穴之时,突然一只黑色细犬窜出,一口吞掉那只饿狼,转身伏于跟前,就待唐王伸手抚摸之时,那细犬身体猛地胀大,杀机乍现,此时被人叫醒。
“唐王!唐王!唐王!”
连呼三声,唐王被侍从叫醒,猛地起身,突然发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慌张道:“饿狼……饿狼欲要咬噬孤王。”
侍从也是满脸惊慌,忙呼道:“唐王可是做噩梦了!”
唐王心有余悸,连连点头,眼神俱是惊恐,无奈道:“是啊!做噩梦了。”
仔细回想刚才梦境,又联想以前做的怪梦,突然发现二者似乎有些许联系,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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