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造船进度,斐迪南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西班牙的优质林木资源就有点吃不消了。尤其是1496年各种近代新式船只将合计建造达两百艘,总吨位八万一千吨,消耗巨大。但是正是这新的一年,随着西班牙大规模地出征美洲,大量的优质硬木资源足以支撑造船业的消耗,尤其是那种简单实用、容易大量生产的福禄特帆船——只要把百慕大这一个群岛的柏树砍那么一小部分回来,起码能造出三四十艘。
至于舰炮吗?舰炮数量方面,1495年撒丁岛已生产了18英制寇菲林长炮2000门供应给了西班牙海军,所以数量则已经是过剩了,不必再提。而质量,采用先进的近代技术,并且四年来雇佣西北欧工匠生产和培训之后,撒丁岛的火炮质量毫无疑问可以说是欧洲第一、世界第一。
……
也就是说,实际上,斐迪南已经把海军提升到了“大英帝国”级别,如果他现在愿意,立刻就能攻入葡萄牙,然后把葡萄牙军队从陆到海给虐个遍。
当然,如此不理智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
由此观之,斐迪南企图谋取佛兰德的行为,虽然冒险,还真不是没有底气。
三年之后,如果通过法统继承、与法兰西的交易能够成功达到目的,自然是乐意之至。
但如果撕起来,斐迪南可以保证,让法国人片帆不得出海,那是十拿九稳的。
如果局面不可收拾,大不了提前开启大英帝国时代,让法国人知道海军不行是什么后果。反正陆军有大量先进火器和战术,海运到佛兰德未必不能一战。就算在佛兰德输了,按照王位继承战争的“惯例”,他去攻打纳瓦拉、波尔多、安道尔,乃至法国西南部大片领土,真的能让法国人生活不能自理的!
固然,这样的局面,绝不是斐迪南希望看到的,不过,他的确积攒着足以掀桌子(╯‵□′)╯︵┻━┻的强大武力,战场上拿不到的东西,联统也未必能拿到,谈判桌上更不一定能拿到。
当然,佛兰德不是必须拿到的,但是斐迪南既然可以掀桌子(╯‵□′)╯︵┻━┻,那么干起事情来就容易多了,像神皇川普所言:“所有选项都摆在桌子上。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
当~然,做~,~人~,还~是,~要~,讲~,信~用~的。斐迪南虽然有时候会冒险,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注重韬光养晦,积攒自己的实力:虽然现在就可以吞并葡萄牙——至少从武力上看,但他并没有急吼吼地冲上去。
斐迪南安心地看着法国人作死般地屡次闯入意大利半岛,然后耐心地自己或者大家一起把法国人给撵出去,然后用合法手段(夫妻过时遗孤早夭,真不是斐迪南的锅,那孩子本来就是短命,说不定斐迪南还得给他续几个月)谋取到佛兰德,稳固那不勒斯的阵地,在二十年后收复安道尔和上纳瓦拉。
虽然现在就可以露出狰狞的面孔,但斐迪南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如果一定要成为一些敌人共同的目标,他希望做众屎之的——
那是不会让人感到压力的。
在欧洲,想安稳达到一个级的目标,你只用或者+的力量是难以言胜的,但如果你用级的力量去摘皇冠是的明珠,也难免功败垂成。最好的办法是慢慢种田,厚积薄发,用级的力量去蚕食夺取、的果实,这样别人根本怼不过你,也不会因此和你死磕,便可轻易得手。
冗长复杂的谈判或者势均力敌的战争实在是令人乏味的,虽然这门艺术意义重大,但斐迪南却着实不愿意受窝囊气。斐迪南的一大乐趣就是,当基友来到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他一个吻;当对手走上谈判桌前时,惊愕地发现递过来的是最后通牒——然后还不得不接受。若昂二世被气死的事情,现在还是国王陛下每天为之倍感自豪、幸灾乐祸的“伟大成就”。
“在最初的二十年里,我用棱堡在比利牛斯山脉筑起坚不可摧的钢铁防线。用燧发枪和线列战术、三段射击,玩出最强大的排队枪毙。让钢铁和棉花的工业革命初结硕果。让血色的杜卡特堆满金库。让帝国主义的征服席卷美洲。让太平洋的大帆船航线打通。让西班牙的海军一家能虐英法丹葡。而后伊比利亚半岛可以统一,爱尔兰和英格兰可以平定;北非的柏柏尔人会俯首称臣,法兰西和奥斯曼会望而却步;那么欧洲的干涉就沦为笑谈,神罗的内战就无足轻重;天主教的组织重新稳固,加尔文的异端不入帝国的领土,维也纳的沦陷也不值得惊恐;这样,便足以担当世界的霸主了。”这是斐迪南大帝的一点人生经验。
……
斐迪南对大家说:“新技术和熟练工匠的引入大大提高了效率,劳动条件也有了改善。不过,我们的船厂工人长年在船厂工作,还是很辛苦的。”说话间,斐迪南来到工人们身边,一边握着他们的手,一边询问着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建设者的工作、生活情况。
当他得知有人在造船厂工作了几十年后,对他们扎根船厂乐于奉献的精神表示敬佩。国王陛下看见前面负责漆刷水泥(自然是得益于国王陛下的脑洞)的船工仍在忙碌,这些画面触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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