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杀手?为什么会有杀手,是来杀我们的么?”三人中,唯有小安子听得是云里雾里的,全然不明白杜枫程为何有此定论。
“啊,对啊,”瞿石周身的高手风范瞬间破功,一把搭上杜枫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问道:“枫程,我们怎么就突然摊上事儿了,也没招谁惹谁啊!喂,我说,不会是你设计从司空府,还有将军府骗赏钱的事情败露了吧?”
原来这厮就根本没想过原因,这样也敢往身上揽,还真是高看他了......
杜枫程突然有一种曲高和寡的寂寞,轻叹一声,认命地解释道:“说事情败露,也没错,不过不是我们,而是那请杀手的人。
哦,对了,这人你们也都认识,就是方才见过那位赵府的管事,我想,他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该是找人解决我们这些眼中之钉了。”
“什么!是那赵府的麻烦,呵,不是司空府那当了五金的玉佩,也不是将军府那半贯,就他给的那俩钱,小安就是出去随便找个能发善心的人,给的都比他多,还好意思说那是官老爷的赏钱?我们不找他的晦气也就罢了,他还没完了?!!”呦呵,瞿石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当即怒骂道。
小安子听了这话想了想,有些底气不足地补充道:“就......就算是那家伙回去发现钱袋子没了,那他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呀,没......没必要因为这个就杀人吧?”
瞿石眨了眨眼,我去,他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
“要不,我们给他还回去?”瞿石伸手拿过杜枫程手中实诚的钱袋子,攥在手里晃了晃,忍着心痛问道,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如,还是用钱解决吧。
杜枫程静静地看了过去,无声地给了他一个‘要你何用’的眼神,才道:“那些对人家不过是九牛一毛,还去何用?”
“不还就不还嘛,我也就是说说而已。”瞿石瞬间就笑开了,言语中颇有几分跃跃欲试之意,想来是真的不把可能到来的杀手看在眼里。
当然,如果忽略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心安理得地把钱袋子往自己个儿怀里揣的举动,还真有几分一代游侠的豪迈。
啪——
杜枫程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自然不可能让他给糊弄过去,当下便是拿着不知从哪里顺过来的竹条向他手上一抽,道:“不是说是我的战利品么?”
瞿石险些被这一板吓得钱袋都掉了,他练武出身,皮糙肉厚,倒是没怎么疼痛,只是这小动作被抓包,总归有些尴尬,只好干笑着道:“哈......啊哈哈哈......是,是啊!你的嘛,我就是习惯了,习惯了,给你给你,你的!”
忍着心痛将钱袋递了过去,在杜枫程伸手接过之时还死死攥着一头,试图抢救一下自己那颗守财奴的心,补充道:“可收好了,别给丢了,里头钱不少呢,实在不行,让我帮你存着也行,我功夫好,还比你大,怎么都比放你身上安全吧?”
着钱袋子虽然之前也是说好给杜枫程的,还是他瞿石亲手递过去的,但是那时候他又没打开看过,哪里知道有这么些钱呐!天知道,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乎死那个满不在乎地把钱袋仍给杜枫程的自己。
“好啊。”
“你看,这钱呢,还是......你说什么?”瞿石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歪理邪说,打算不说动杜枫程誓不罢休,还以为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谁知道这熊孩子竟然直接答应了!
“我说,好啊。”杜枫程笑得玩味,再一次重复道。
明明成功说服了人,但好像并不怎么开心,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憋屈怎么办?
“那既然不是因为我们偷拿了他的钱袋子,他为什么要找人杀我们呢?”小安子再一次展现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懵懂。
杜枫程脸上泛起冷笑,道:“是他自己见财起意,贪墨到了主家的头上,心里本就有鬼,今天发个赏钱,却听了我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自然是惶恐不安,怕自己的事情败露。
哪怕他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真的知道些什么,更不清楚我们有无证据,但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杀人灭口,方才保险呐。”
“公子是说,因为他知道你知道了他贪墨的事情,才想要杀人灭口的?”小安子有些明白了。
“什么意思啊?杜枫程,什么他知道,你知道的,说人话!又是你搞出来的麻烦?”瞿石简直烦透了这种车轱辘话,根本讲不明白好吗!
“嗯,你可以认为,杀手是我招来的,是因为我刻意暗示那赵家管事,我知道他贪墨钱财的事,才会让他忍不住动手杀人灭口。”被瞿石这样质问,杜枫程也不恼,竟是直接大方地点头承认了。
哄——
话音一落,还不待瞿石和小安子有什么反应,乞丐窝里的一众孩子便哄然闹开了!
“杜枫程,你是不是疯了,你非要到处显摆一下你有多聪明,有多厉害,有多了不起,你才甘心吗?你不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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