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德里奇的贵族在躲进河谷避了一宿后,见艾德文没有深追,便又返回了庄园,经过一段时间的整顿扩军,他们蛰伏待动,为的就是报这一箭之仇,却苦于没有时机。
早些闻听说艾德文一直在大肆贩卖粮食,弄得东萨塞克斯郡的仓库见底,余粮也只能支撑半个月之久,坦德里奇的贵族盘算着时日,打算赶上对方粮荒的时候来个大清洗。
李沛军军队准备返程的那一天,恰好就是坦德里奇行动的发起日。
庄园主毛瑟挥舞起手中的大脚喊道:“去伊斯特本,找回你们逝去的荣耀,把那个贪婪无知的艾德文,从府邸之中拖出来****一番。”
他们选错了对手。
艾德文早就是被李沛军打得抱头逃窜,东萨塞克斯郡也早就是换了个新当家,一头雾水的坦德里奇贵族就这么一头扎进了李沛军的地头里。
留下的三百驻军分布在五大区滴守备任务,在人数和质量上显然都无法与毛瑟的骑兵抗衡,虽然战局基本没有悬念,但哈弗勒尔常备也并非一触即溃,战败后有效的组织起撤退转移,毛瑟除了缴获了不少物资,也没占得其他便宜。
毛瑟起初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打了半天愣是没见到对方有一个骑兵,但看着丰厚的战资后很快便释怀了,满心欢喜地朝着伊斯特本进发。
“这个艾德文,一定是没粮食吃了,所以把战马都宰杀了,怪不得连个骑兵都见不到,不过这家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竟然还有那么多花种,难不成他想着改吃花草吗?哈哈哈。”
一路上毛瑟自我寂寥着,虽然有些疑惑,但一想到等下就能把艾德文这个家伙活捉起来羞辱,毛瑟甭提有多亢奋了。
“你把我逼到河谷里躲起来,我就让你潜到海里去喂鱼。”
同样不知所以的还有李沛军,再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后,李沛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股势力,不过现在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还是很有必要教育一下对方。
中世纪贵族打家劫舍也是承的事情,有时候落魄贵族的日子实在是混不下去了,也顾不得高贵的身份,掏出武器就是窜到别人的地头上洗劫一番,最著名的当属十字军东征了。
“这艾德文,跑得挺快的,指不定是提前收到消息跑了,可惜了他家的宝贝,我就勉为其难的收入囊中了。”毛瑟露出了一副坏笑,不单是郡长家的装饰品,连同着女眷侍从,毛瑟也打算一同掳回坦德里奇。
李沛军这边反应迅速,根据沿途接到溃兵反馈的情报,哈弗勒尔常备军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伊斯特本,并打算在对方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包围圈。
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直到发现自己被重军团团包围,毛瑟仍然不知道眼前的敌人早已换了一个,变成了比艾德文更强大的敌人。
“艾德文呢,叫这崽子来见我,看不出啊,这家伙赚了不少钱,上次死伤了那么多,一下子又是补充回来了,可惜了,也不知道这战斗力怎样。”
毛瑟扫视了一圈,纵使敌众我寡,但他心里也没有一丝怯懦,之前的战斗也是如此,几百的扈从军根本就是铁蹄的活靶子,孱弱的身躯也是一撞即垮。
“你是说艾德文吗?那个撒旦的爪牙?他现在大概跟肯特公爵在哭诉着自己的悲惨经历吧,毕竟自己的封地丢的一寸土地都不剩,连着人民也抛弃了他,这个郡长当得也太窝囊了。”李沛军一问才知道对方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这是一场错误的战争。
不过李沛军只能是将错就错了,毛瑟入侵了自己的领地,坏事做尽,于情于理都应该狠狠地打一顿。
毛瑟细察了一番之后才发现两者的不同,艾德文的军队军纪涣散,可眼前的敌人军严肃穆,整齐划一的阵列,让冲锋的铁骑找不出任何破绽。
“这…”如临大敌之后的毛瑟终于是感觉背后一阵发凉,李沛军故技重施,先是一轮强矢压制,趁着对方分身乏术,又是开启急行军让战斧兵冲刺劈敌,未形成冲刺力的骑兵毫无机动性可言,在包围圈下瞬间沦为了待宰的羔羊。
“也不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到底是好是坏。”事已至此,李沛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挥师北上,连同着把萨里郡的坦德里奇地区纳入统治区。
坦德里奇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沃土和绵羊特别多,对于这个意外之地,李沛军也是哭笑不得。
“让我们感谢艾德文郡长,感谢他送给了我们这片宝地。”李沛军举杯邀酒,又是操起餐盘里的一大块羊腿饱餐道。
“干杯。”众人也做着相同的动作。
等到坦德里奇的统计工作结束后,李沛军这才又下令常备军返程,这个面积不大的区,耕地总面积竟然比整个郡还要多,着实是肥沃不少。
“先前管制起来的渔民都可以放回去了。”处理完所有事情后,李沛军这才想起先前被商会抓捕起来的沿烘民,为了防止当地居民出海捕鱼果腹,商会不仅说服当地艾德文颁布禁渔令,还将偷偷出海的渔民连人带船给扣回了哈弗勒尔。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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