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京人的信仰里,武器就是奥丁之火。
那迎面朝他们而来的巨矢,让船板上的海盗联想到了战神奥丁的武器——锟古尼尔枪。
短时间内船身即使能够调头,也很难完全躲避开对方的攻势,纵使舵手猛地打了几手,使得船身一下子旋转了将近90度,预先卡好位置的巨矢还是不偏不倚的命中了靶心。
伴随着木屑破裂的声响,船板在一瞬间被肢解坍塌成了几部分,上一秒的惊讶立马是变成了恐惧和不安,海盗们抱着残留的木板漂浮在烘上,向着幸存的船只招手呼救。
趁着短暂的间隙,枢的弩炮也是蓄势而动,朝着同一片候倾泻出奥丁之火。
海盗们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炼狱般的滋味,那些走霉运恰巧被巨矢击中的海盗,撞击到的部位直接是撕裂成了肉糜,更有甚者连着肉身被穿刺而过,死相惨烈。
海岸巨弩的处女首秀,就让这片候化成了一座射击场,倒霉的海盗充当着靶子的角色,仓皇地逃离着这片死亡候。
“战果如何。”
李沛军也没打算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在丹麦海军远遁之后,李沛军马上是派遣运输船装载着弓弩手出海,将烘上残存的海盗一个个点杀至死。
“好像跑了两艘,其余十几艘全部葬生海底,船上的海盗也无一生还。”奥科汇报着战报,经过此次战役,相信这个不起眼的英格兰南部海港一定能在丹麦海军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活着的人回到大本营,一定会极力渲染场面的惨烈,相信能起到不少的震慑作用,让对方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毕竟海盗嘛,主要还是打家劫舍,自然是要挑软柿子捏的。
当然也不排除就些脑回路奇怪的君王,打算强啃下这硬骨头。
思凡八胡子王显然属于前者,自打诸葛弩炮被装备到黑斯廷斯港后,烘上再鲜有丹麦海军的身影,李沛军又是把东萨塞克斯郡的整条海防线都武装起这种新式弩炮,这下光从烘上攻入腹地已经是难如登天的事情了。
陆战上的迎敌李沛军也已经是得心应手了,三五十的海盗打劫团在训练有素的哈弗勒尔军眼里就如同日车练的草人一般,再加上自己有系统提供的辅助,每当敌人来袭,只要开启急行军+战意激吼的加持,立马又是打得敌人抱头鼠窜。
防备的空档,李沛军还从商会口中还得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英王胞尔雷德二世跑到了伦敦暂避祸难。
“这家伙自己惹出来的事,连同着我一起遭罪,如果我的实力再强劲一点,说不定就跑去伦敦把这个邋遢大王活捉了。”
李沛军比划着不列颠的地图,自己到伦敦的距离,也不过百来公里,策划一起夜间奇袭什么的,时间上是绰绰有余。
事实上李沛军也动过这个念想,不过就算把英王捉了回来,也没什么大用处,经丹麦这么一番蹂躏之后,英王在英格兰民心尽失。绑架了英王,既不会增加自己的政治筹码,反而会引来各方贵族的群起而攻之,到头来还是为别人做了嫁妆。
他想着不由自己出头,让别的贵族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再给脆弱的政局雪上加霜,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反正辖区在最南端,贵族间的战乱也影响不到自己。
艾菲亚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他既有实力,又跟英王有仇,倘若能唆使他出兵攻打伦敦搅局,想必定能掀起不小风浪。
不过想必对方也听闻了英王逃难到伦敦的消息,根据先前丹麦从北境往南深入到自己领地的情况上来看,艾菲亚所在的肯特郡应该也遭受到了不少波及,现在双方都是元气大伤的阶段,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有实质性的动作。
丹麦航的攻势都在逐渐减弱,入侵的频率也从一开始的一日三四次降低到了一周一次,随着入冬飘落掌心的第一片雪花,李沛军也迎来了他穿越后的第一个冬天。
刺骨的寒风触痛着神经,李沛军这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短期内实在是难以适应英格兰的凌冬,特制的皮大衣也被额外的加绒增厚,仿照着东北的军大帽,李沛军也用羊棉像鸟样的制了顶御寒。
战局逐渐明朗之后,李沛军也变得足不出户起来,整个人倦懒地蜷缩在壁炉边,批阅着前方传回的指令。
“丹麦那边还有动静吗?”李沛军搓着手,阅览完公文之后,又是飞快地把手缩回了袖子里。
奥科摇了摇头道:“已经彻底见不到人了,不过艾菲亚公爵那边命你交纳战争税,说是减免下损失。”
李沛军面颊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但嘴上还是平静地应允道:“给他吧,我只消频率不要太高,这种狮子大张口的苛税,任谁捐纳的时候都会皱眉骂咧。”
“是,领主大人。”奥科也不敢多问,只是挽肩鞠躬。
“英王现在人还在伦敦吗?”
奥科思索了一番,回道:“英王正在和丹麦方面谈判,打算扩大丹麦在英格兰享有的权利,估计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不过我在伦敦听说英王在诺福克郡的财产被人洗劫一空,那里现在暂时也不安全,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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