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笑不语,抚摸马背上的鬃毛,总有一些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忘,当初的一切都变成一句笑谈。
“启程吧,我们改走路,路虽难行,却能避人耳目,也可早日到达青石崖。”
路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行,都是一些崇山峻岭,一路上人烟荒芜,睡破庙,啃干粮,日子虽苦,却憧憬满满。
将近二十日,我们抛却劳累奔波之苦,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抵达虏马坡境内的曲镇,马匹已经成了负担,我们将其在镇上的集市变卖,背着包裹上路。
本是祥和平静的镇处处都是官兵关卡,不少房屋和道路还着未尽的火苗,路上尽是背着行囊奔走逃亡的百姓,关闭的店铺,破损的街道,连天战火,流离失所,我不停的驻足回望,一念地狱,玄璃,你此次的罪孽想必永世都无法偿还的清了。
晓星在旁低声催促我:“鱼姐,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曲镇是穗国的边境,太不安全了。”
我俯了身子同样声的回他:“无妨,我还想在此流连两日,看看情形。”
正在细聊之时,只听一声来自幼童撕心裂肺的呼叫声,我循眼望去,一个五六岁穿着破烂衣衫的男孩跪在一个浑身抽搐的老者身旁,我立马奔过去,周围站着不少观望者。
“麻烦大家退开一下……晓星找找有没有干净的布条什么的塞到他嘴里。”
着放下包裹翻找卢治送我的九针,晓星应了好,迅速将找到的薄衫卷裹一团,塞进老者已经开始吐白沫的口中,我又嘱咐了两个壮年帮忙钳制住他不停抽搐的四肢,一旁哭泣的孩童已经惊得停止哭喊。
“鱼姐……哥,老伯得的什么病啊?”
我并没停止手上的动作回到:“没错的话应该是羊癫疯,大概是旧疾,连日奔波上火导致脏器失调,肝肾阴虚才发作的,我也暂时能帮他针灸控制,还需用药调理。”
我用九针在他的督脉选**,由腧**、心经、心包,在大椎处轻碾,须臾老者便安静下来,只是意识十分模糊。
旁边有百姓细语讨论:“真是个神医啊,几个的长针就能把人救活……”
“就是就是,看他的样子俊俊俏俏的还真不像是个大夫,没想到医术这么了得……”
男童忽的朝地上磕起响头:“谢谢两个大哥哥,救了我爷爷,谢谢大哥哥……”
我和晓星忙把他搀起来,我半蹲着身子搂着他瘦的身躯问:“弟弟,你住在哪里啊?你爷爷需要抓药看大夫,哥哥送你回去好不好?”
只见他摇摇头,硕大的泪珠扑朔着往下掉:“我们没有家了,爷爷这里不安全了,想带着我去别的地方,我们没有银子,哥哥,不看大夫不抓药,我爷爷他会不会死?”
我心下一阵难过,我虽能救了他的命,却无法还他一个安稳的家,这时围观的百姓有人话:“往西走有个难民营,那里也有个神医专门给咱们这样的老百姓看病,据医术了得,还分不取。”
我站起来,手拉着男童对晓星:“咱们将他们送到那里吧。”
看看晓星同样瘦弱的身躯,心下犯难,不知该如何才能将老者背到难民营。
一个好心的壮汉挺身而出:“兄弟,我背他送你们去吧,你们身子骨都太弱了。”
我含笑点头:“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
众人们七上八下将昏迷的老者推送到他的背上,我们便一刻不敢停歇,快步赶往难民营。
好在离得不远,难民营搭着简易的帐篷,四处挤满了老弱病残,熬煮的汤药气弥漫在空间狭窄的营房。
“大夫,大夫这里有病患……”
壮汉的吵嚷声引来一个青衣男子,我见了他呆立原地,他同样惊奇的注视着我,我俩几乎异口同声的道:“是你?!”(8中网 &l;a hrf=&qu;hp://&qu; arg=&qu;_lak&qu;&g;&l;/a&g;)≈l;/di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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