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惊骇然的声音突然响彻头顶:“非鱼,你是怎么了?才一个晚上,你都不成人形了。”
我示意他放低声音:“别吵,我没事,一会休息一下便好。”
着摸了一下南宫彧的额头,终于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他退了高热,虽然还未清醒,性命却保住了抒。
我被五强制的送回帐中,临行前他想要阻止我再次用鲜血喂食南宫彧,我无力挣扎,却紧紧攥着利刃,之所以将伤口割在手臂处就是怕南宫彧醒来时见到担心带。
“后备粮草兵器这几日就会到达,南宫彧他必须快些好过来,寒晏的几十万大军都等着他作战指挥,你和他的伤情瞒不了多久的,一旦被细作得知,后果不堪设想……”
他连连哀叹,却还是背过身子,不忍看我用刀剜割皮肉。
就连睡梦中我都感到浑身无比疼痛,很想睁开眼睛,却总是被动的放弃,不知过了多久,我能感觉到有人喂药,有微微的人语声,可我就是不愿醒过来。
梦里我见到南宫彧一身鲜血对我道:“非鱼,只怕你我此生缘分已尽,就此别过,来生,我再不做这天下储君,只与你一人山水徜徉,你可愿来寻我?……”
他逐渐消失的身影,让我惊骇大叫,猛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眼看见坐在我塌边的南宫彧,披着裘皮大氅,嘴唇青紫,消瘦的颧骨突出。
见我醒了,他止不住兴奋,一顿捂嘴深咳,我慌了神,正要喊人,见张御医带着五晓星进来。
“殿下莫急,让老臣看看。”
半晌过去,张御医明显的松口气:“没事了,都没事了,剩下好好将养调理便可。”
喉间如烈火烧,片言不出,沙哑着想要启口,被南宫彧及时制止。
“别话,一切听我的……亦尘,你和晓星将非鱼抬到我帐内。”
他俩听后奔出帐篷,去做拾掇,我虽不能言语,还是对着他轻轻摇头,他明了我的心意,展开憔悴的笑容:“从现在开始,我一刻都不要和你分开,我受够了这样的煎熬,若你再敢出事,我便踏平曲镇,让他们给你陪葬。”
我心知不能劝他,只得眯着眼睛点头,他满意的一笑。
从这一刻起,果真他没再离开我半步,我躺在留有他体香的塌上,看着他与五商量作战计划。
夜深的时候我也会催促他早些安置,虽然我开始能够话,嗓音却是极其黯哑难闻。
他的身子恢复的飞快,就连张御医都感觉吃惊,我心下明白那是我用鲜血做的药引,才让冰莲发挥了最大的功效。
两日后,粮草和兵器终于运来,战士的气势一下子被鼓舞起来,我知道也是时候通知宫内行动,若再有迟疑被南宫询知道我们暗中集结粮草兵器,就不难得知我们的所有计划。
他们暗中开始实行计划,我写了书信让五找稳妥的亲信,快马加鞭送入雀城,并再三嘱咐,一定要亲手交到他岳父和夫人手中。
对于雷洛晴怀有身孕之事,一来没有适当的机会,二来怕五分心,我一直隐瞒未讲。
我已经能够下地行走片刻,南宫彧看着我在地上转悠的身影,一手将我拉住。
“差不多就回床上去,一刻都不能安分些。”
我剜了他一眼:“躺了几日了,身子都快发霉散架了,再不走动走动,怕是要瘫了。”
五在旁边取笑:“你还是听了殿下的话好好将养吧,真有什么差池,只怕这曲镇的老百姓都跟着你遭殃。”
我坐到他们身侧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倒杯清水,悠闲的道:“本打算告诉你件喜事的,可眼下见你这般对待我,我便不打算了。”
五听了一副捉急的样子甚是好笑。
“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您老人家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何喜事?”
我慢条斯理的喝着水,权当没听见他的话,他便站起身来,弓腰作揖,南宫彧见状,含着笑求情:“好了,你快告诉他吧,你不,只怕他无心战事了。”
我放下水杯,叹了口气:“我来之前,洛晴一直身体不适,每日呕吐乏累……”
五没等我完,急躁万分的站起来问道:“她病了?这是什么喜事?她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看过御医?”
我忍不住扑哧一乐:“还真是个呆子,没听过害喜吗?”
他懵然杵在那不动:“害喜?害喜?……”
南宫彧比他反应过来的还要早些,对着五笑道:“恭喜,恭喜,这确实是件大喜事。”
看着五一脸的懵傻,南宫彧摇摇头:“果然是个呆子……你快当爹了,”
着也不理五的反应,打横抱起我,宠溺柔声的道:“现在可以回到床上了吧,快快养好病,本宫也盼着喜事呢。”
脸上顿时一片赤红,还没来得及嗔怪,就听见五类似怪兽的一声嘶喊:“我要当爹了?我任亦尘要有儿子了?……”
我和南宫彧几乎同时闭了眼睛皱了眉。
“你快出去发疯,非鱼身子弱,现在可受不了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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