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惊吓。”
只见他还真的乖乖听了话,疯了似的跑出去,嘴里依旧大喊大叫,我无限担忧的对南宫彧道:“他这个样子,不会被将士们耻笑了去吧?”
“你还是少担心别人吧,乖乖躺下养身子。”
着也不顾我的推拒,将我搂紧怀里,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传来。
“殿下好久都没熏香了,身上只剩药气了。”
“怎么,现在就嫌弃本宫了?本宫打算以后都不熏香了,本来好好的男子弄得跟女人一样香喷喷的,本宫不喜欢。”
我暗自发笑:“如今攻打汐水岭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只怕这几日便会有动静了吧?”
“嗯,昨日细作已被秘密监视起来,没想到三弟还是有些本事的,连本宫身边的副将都能收买。”
“与其三皇子本事,不如他身边的军师深不可测。”
他顿了片刻,细语询问:“何时开始,你与玄璃已是这般生疏,不你们之间这么多年的交集,就是同生同长的这份缘分以你重情重义的本性,也不该了却的如此彻底,更何况他还是族主的亲子玄歌的亲兄啊。”
提起玄璃,内心还是忍不住一丝抽痛,并非来自他带给我的伤害,而是,我最不想见的是师伯和玄歌日后如何面对,真的希望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就不再有这么多的烦扰。
“此话来话长,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处心积虑的算计,等回了宫,非鱼会慢慢告知,我也希望与明楼之间再无隐瞒,坦诚相对。”
他没言语紧紧拥住我,一夜无话,次日早起,南宫彧就不在营帐,张御医通传进来。
“兄弟,你手肘处的刀伤还得及时换药包扎,老夫知道你不想让殿下担心,趁殿下点兵之际特来给你上药。”
不想他竟能清楚我割在手肘之处的用意,不由心生感激,可我毕竟一个女儿家,若是让他多次上药包扎,想必定会漏了陷。
我含笑收下药物:“多谢张大人,我自己换药便可。”
听我这么,他也不好强求,转身走出去,拉开衣袖,丑陋的疤痕赫然呈现,尚未结痂,还有殷殷的血迹渗出,好在此时穿的厚重,一时没被发现,想想我这满身的疤痕,心内一阵苦笑。
还未等包扎完毕,就有人打了门帘闯了进来,我戛然停止手上的动作呆愣的瞧着同样惊在原地的南宫彧。
他大步上前,一手将我的手臂拽过去,凌冽的眼睛开始变得猩红:“谁让你这么做的?竟都瞒着本宫,这帮奴才都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忙起身安抚:“殿下何必迁怒他人,事出紧急,那冰莲只有人血能做药引,不过就是多留一道的疤痕,我若执意如此,谁人好拦阻,莫不是殿下嫌弃臣妾身上这些丑陋的疤痕了吗?”
他怒火中烧,粗鲁的为我上药包扎,一句话不再言语,紧皱的眉头宣泄着他的不满。
“我就怎么就两天的光景,你便病的那么重,私下里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还有我不知道的吧?”
我讪讪笑着:“确实还有……用嘴喂你服药,还把殿下衣服扒光,搂着你睡了一夜,这些殿下是不是也要治那起奴才的罪啊?”
他听后猛的抬头,片刻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那本宫可是亏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竟是错过了。”
我嗔怒的放下衣袖:“殿下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早知如此,就该任你烧死。”
他忽的将我搂入怀中,在我耳边喃喃细语:“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都记在心底,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加倍偿的还。”
寒晏二十四年四月初九,寒晏二十万大军于九重青石崖伏击三国三十万大军,不费一兵一卒便使三国的军队溃不成军,寒晏将士势如破竹,乘胜追击,直取虏马坡,最后攻占曲镇。
三国见大事已去,上缴降书,割地赔偿,年年供奉,自此,历经近半年之久的虏马坡一役,南宫彧所帅的二十万大军以少胜多大败四国三十万大军。(8中网 &l;a hrf=&qu;hp://&qu; arg=&qu;_lak&qu;&g;&l;/a&g;)≈l;/di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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