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治一脸防备的坐在角落里,马车里有个的茶台,煮沸了水冲了两杯茶,一杯放至卢治面前。
“举儿一心想跟着你,他现在无亲无故,你还真忍心不要他?”
“你知道我向来闲云野鹤,我可不想四海游历的时候后面还栓个尾巴。抒”
还没等我话,举儿抢着道:“只要师傅收了举儿,举儿保证绝不给师傅添乱,举儿不止能照顾自己,还可以照顾师傅。”
见卢治一脸嫌弃怀疑的看着他,举儿忙又补充:“是真的,以前都是举儿照顾爷爷的,也一样能把师傅照顾好。带”
卢治瞥了一眼,品着茶默不作声,我见状忙对举儿:“举儿,你师傅口渴,还不快给他斟满。”
举儿甚是聪明,我一记的眼神他就能清楚明白我的意图,忙不迭的走过去跪地斟茶,卢治用手怒指着我,半晌只出几个:“你,你,你……”
我当什么都没看见,态度悠然的望着窗外。
三军半月就抵达寒晏,城中百姓列队欢迎,我挑着窗帘看稳坐马背上的南宫彧噙着得体的笑容,这样的满足自豪源自于这个与我婚配的夫君。
皇帝携众臣后宫在城门迎接,喧天的喜乐,滂沱的仪仗,三军将士的显赫荣耀,所有的荣耀来源于这些浴血沙场,精忠报国的铁血儿郎。
进入宫门,马车停住,南宫彧搀我下车,携手与他走向纷杂却不吵嚷的人群,时不时的侧头对我微笑。
行至南宫真明所处的玉石台阶下,我与南宫彧率先跪地,身后的将士也随之齐齐跪下:“参见父皇母后,儿臣幸不辱命,凯旋而归。”
“好,好,好,打得好,回来的好,不愧是父皇的好孩儿……”
他连数声好,南宫彧冲我一笑,扶着我起身。
南宫真明眼泛泪光,面色也较先前红润,他高声喊道:“我寒晏有此储君,尔等忠义勇猛的将士,必当千秋长存。”
随着众人步入后宫,南宫彧声嘱咐到:“你先回宫休息一下,连日奔波想是疲乏,入了夜我去接你赴宴。”
回到月宸殿,熟悉的一草一木,不过才几个月柳丝抽绿,红蕊含苞,感觉恍如过了半辈子,只见殿门处,月宸宫的一众下人翘首企盼,见了我的身影,弄琴顿时满面笑容喊道:“回来了,主子回来了……”
我含着笑走近,他们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参见太子妃……”
消息还真灵通,正可谓一荣俱荣,我虽定力十足也禁不住被他们的喜悦感染:“行了,都起来吧,如此不知收敛也不怕别人瞧见……一会都去槐华那领赏吧。”
虽是责怪,却掩饰不住笑意,回到主殿,我疲惫的瘫在软塌上,槐华立时端来茶点果蔬。
“主子虽荣耀加身的回来,可当初就留下五个大字,真真吓得奴婢半死。”
我微抬了眼:“皇后娘娘没为难你们吧?”
“倒是没有,不过也好顿发了脾气,主子太任意妄为了。”
此时舞墨进来,细声询问:“主子是想睡会还是先沐浴?”
“沐浴吧,几个月没好好洗个澡了,浑身难受的紧。”
她下去准备汤浴,我四下瞧瞧,将槐华叫至身边:“三皇子那面怎么样了?”
她同样用最微的声音回我:“听三皇子犯了重罪,下了狱,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皇上下令,此事不得宣扬。”
我倚在靠枕上,心里泛着嘀咕,日后再想抓他错处就难上加难,此次必须将他一举覆灭,万不能留给他半点**的机会。
沐过浴,沉沉睡去,连着几个月的奔波劳碌,加之受伤,甚觉乏累,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都变得昏暗,槐华进来喊我:“主子,主子……殿下来了,晚宴就快开始了,奴婢伺候您更衣装扮。”
虽然我不喜欢那些繁缛节,也甚是讨厌过于华丽的装扮,但是今非昔比,做了太子妃始终得有太子妃的模样。
镜中的我再也不是从前连天山下那个成日穿着粗布麻衣,蓬头垢面的丫,也再不是太子和太子妃身前的贴身侍婢,可头上沉重的步摇,身上繁琐的锦衣都像是桎梏灵魂的枷锁,果真,回了这皇宫,心思再也纯净不起来了。
我勉强的将笑容堆上唇角,转身走到正殿,南宫彧惊艳的上下打量着我,单手拄着下巴,一脸得意:“本宫的眼光向来最好,站在我身边的必得非鱼一人。”
我不理他的戏谑,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我还是喜欢之前的装扮,即便走到哪里都不似现在这般坐立不安。”
他搂着我的肩,宠溺的低语:“私下里你喜欢怎样都行,我知道你的心性,权当是为了我。”
他的一句话便让我豁然开朗,主动牵过他的手,笑意盈盈的与他并肩踏出大殿。
南宫彧大败三国,在粮草兵器不济之时仍能沉稳指挥作战,足见他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军事谋略,最终以少胜多大获全胜,让满朝武莫不敬仰臣服。
庆功宴无外乎君臣同乐,犒赏三军,良田封地,金银财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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