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敖嘎盯着公孙伊德日,问道:“你真是影子四怪之一?听你们影子四怪从来都形影不离,那三位呢?”
公孙伊德日并不认识独孤敖嘎。因为认识贺木额日斯,公孙伊德日已经猜到,这几个人来自龙城,极有可能就是头曼单于派来对付他们的。
听到独孤敖嘎在问他话,公孙伊德日故意昂着脑袋,油腔滑调地:“影子四怪的名号早就成历史了,我们现在是草原六杰。你们是什么人?打听我们干嘛?是不是肉皮子痒痒了,想让我们给你们挠挠?”
独孤敖嘎不再理会公孙伊德日,盯着贺木额日斯,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交过手?怎么不告诉我?”
没等贺木额日斯回答,公孙伊德日又阴阳怪气地抢着:“他是我手下败将,哪还有脸将自己的狼狈告诉别人呀!”
贺木额日斯早已涨红了脸,结巴着:“龙城五月聚会前,我奉命到一户牧民家去收羊,结果遇到影子四怪出面阻拦。我没注意,结果遭了这子的道。有本事咱们现在再比试一场如何?”
公孙伊德日正巴不得拖延时间以引起弟兄们的注意,急忙嬉皮笑脸地:“一个手下败将,丢一次人还不够,脸皮真厚呀。”
贺木额日斯恼羞成怒,立即拔刀在手。独孤敖嘎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贺木额日斯怒目圆睁,举刀向公孙伊德日砍去。
看到贺木额日斯出手如此狠毒,独孤敖嘎吃惊不,一声惊呼还没有喊出口,贺木额日斯的刀已经削向公孙伊德日。
这一刀是横着削向公孙伊德日腰部的,若抵挡的不得法,必被削为两截。
独孤敖嘎看到,公孙伊德日在贺木额日斯的利刃削来之际,身子突然间矮了下去,巧妙地躲过了这一刀。
独孤敖嘎不由得喝了一声彩,心中赞道:“好漂亮的身手,即使自己年轻时候,也未必做得到!”
独孤敖嘎正自赞叹,突然看到贺木额日斯的马无缘无故地尥起了蹶子,荡起了一团红雾,直到将贺木额日斯抛下马背也没有停下来,接着又失前蹄向前栽了下去,再没起来。
原来,公孙伊德日在贺木额日斯的刀砍来之际,一个马侧藏身躲过了刀锋,乘两马相交之际,从自己的马肚子底下探过刀去,朝贺木额日斯的马肚子猛刺了一刀,还让刀锋在马肚子里转了一下。
那马受疼不过,肚子里的零件呼啦啦撒了一地,上演了独孤敖嘎看到的那一幕。
义渠代青大怒,也不问青红皂白,举刀便朝公孙伊德日砍来。
这时,放牛的须卜道乐根已跑到近前,喊道:“老六稍事休息,让四哥来陪他们玩玩。”
这边万俟腾和也催马上前,四个人战在了一起。
独孤敖嘎站在一旁观望,看到自己一方的两个人无论是动作还是力度的运用,远没有对手灵活,每一次交锋,总受到一定的压制,知道已方的两个人由于缺少实战的磨练,其实胜负已决。
正要喊双方停手,突然想到,影子四怪应该是四个人呀,怎么跑出老六来了?
哦,公孙伊德日刚才了,他们现在叫什么草原六杰,一定还有四个人在附近。
这时,贺木额日斯已从地下爬起。看到自己的马已死去,心中好生恼怒。
可没有了马,已经失去了参战资格。
看到须卜道乐根已加入了战团,突然想到,影子四怪是不是仍然与冒顿在一起呢?
急忙跑到独孤敖嘎跟前,对独孤敖嘎:“我遇到影子四怪的时候,他们正和冒顿在一起!”
听了贺木额日斯的话,独孤敖嘎的心里突然灵光一现,向四周张望了一圈。
果然,加上赶车的、赶羊的、放哨的,正好是六个人。
怪不得刚才那子影子四怪已经成为历史了,原来是又有新成员加入了他们的团体,而新加入的这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人便是冒顿。
独孤敖嘎又抬头望了一眼远处山冈上负责放哨的人。
独孤敖嘎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知道放置哨兵的重要性。
此时,独孤敖嘎的心里已经全明白了,凭这般的心,冒顿就在这里。
怪不得冒顿能够顺利从月氏国逃脱,原来是有人相助呀!冒顿怎么会和影子四怪在一起呢?这事蹊跷,太蹊跷了。
独孤敖嘎看到,那负责放哨的人并没有跑来报信,立即想到,一定是冒顿他们内部有约定,对他们构不成威胁的时候不能停止放哨。
好周密的安排,好狂妄的后生,竟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道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啥本事!
想到此,独孤敖嘎抽出了战刀,纵马向勒勒车跑去。
公孙伊德日看到独孤敖嘎向勒勒车那边跑,用足了力气将义渠代青的刀一架。
只听仓啷一声大响,义渠代青的手臂被震得发麻,大刀险些脱手,心里一惊,已知对方的本事要在自己之上。
正要认输,却见公孙伊德日尾随独孤敖嘎朝勒勒车跑去,知道有了新情况,也打马跟了过去。
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