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雪!若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没完?这次又想拿谁来威胁我?是我家的祖坟,还是我妈?”萧暮雪在椅子上坐下来,眼里闪着刀锋般的光芒,“萧月茹,我妈让我带句话给你:今生今世,我们之间只有一种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要怎样请随意,我们奉陪到底。”
“好!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萧暮雪眼里的寒光更甚,“你以为你还能走多久?”
“你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你问了,还是看在寒川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你们家世代都不为外人道的遗传病,也只有我能治。你,萧月茹,已经快要发病了。”
“不可能!”萧月茹脸上闪过惊恐的神色,“这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种事!”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忘了,我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直到爷爷去世前,我们家都是村里唯一的医馆。那么,你家长辈病发了能找谁呢?当然是我家的医者。村里人之所以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我的祖上恪守医德,严守病人的秘密。可你想过没有,我爷爷既然要传我方子,自然会给我分析病例。又怎么会少了你的那份?”
“治病的方子呢?”
“在我脑子里。有本事,你把我脑袋打开,读取我的记忆。”
“寒川呢,寒川有没有遗传到这种病?”
“找我寻医问诊,我是要看人的。人不对,一律不接待。”萧暮雪悠然自得地摇着摇椅,“若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不过,你最好心点。要是让他知道了,吓着他了该怎么是好?”
“你……!算你狠!”
“跟你学的。”
“若是我萧月茹活得不痛快,那谁都别想好过!”
“你威胁我?我告诉你,萧家医术最好的,不是我那位称为人间圣手的太太太爷爷,也不是我的活菩萨爷爷,而是我——萧暮雪!你们家的人想平安无事的颐养天年,没有我,就办不到!你最好把我像祖宗一样供着。不然,要是我有个什么闪失,你的宝贝儿子又不心得了病,可怎么办才好?”
萧月茹气得脸色铁青:“如果寒川有事,我要……”
“要我的命?快别吓唬我了。惹恼了我,他没病也都有病了。”
萧月茹不想再自讨没趣,带着大金牙夺门而去,吓得刚进门的棉花糖跳着脚闪到了门后。
屋子里陷入沉默,谁都不开口第一句话。
过了一阵子,萧暮雪开口了,声音幽凉:“我吓到你了么?”
君无双摇头:“大金牙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有跟萧月茹实话。”
“果然是旁观者清。”萧暮雪眼神悲凉,“罢了!”她长长叹了口气,“之前我给大金牙治病,只是缓解了他的病症,并没有真的根除他的病根。我想让他多吃点苦头,等他得到教训了再治好他。这次的事,不过是我给了点药引,把压在他身体里的病尽数引了出来而已。”
“这病真的像你的那么可怕?”
“你见没见过毒瘾犯了的人?会比那个稍微好一点。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却犹如万蛊噬心,生不如死。”
“那萧月茹呢?会怎么样?”
萧暮雪的眼神里又泛起了凛凛寒光:“会怎么样?别急,你会看到的。”
“可是,她到底是寒川的母亲。”
“是啊。若不是因为这个,我根本不会给她留有生还的余地!”
“你到底做了什么?”君无双抓住萧暮雪的手,看到她眼睛深处,“不管你有多恨他们,都不能拿自己去陪葬。不值得的!”
萧暮雪的神情如同捕食的野兽那般狠辣:“可是,我已经收不了手了。那药吃下去,我也解不了。因为,我把解药的方子,给忘了。”她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得肆意而疯狂,“爷爷,我是百年难遇的医学人才,能救世活人;可他临终时又逼着我发下重誓,终身不得挂牌行医。我这人才又变成了废材。爷爷还,对医生而言,救人还是杀人,常常在一念之间。所以,医者必须要有慈悲心肠,尊天道,重人伦,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一直严守他的教导,从不伤人性命,也尽量去帮别人,可他们总是欺我,逼我。这一次,萧月茹和大金牙还想从我手里求生?做梦!没有立刻要了他们的命,我已经够给面子了!”她的笑声越来越,到最后,竟靠着椅子睡着了。
君无双看着她紧锁的眉头和带泪的眼角,无言地闭上了双眼。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苦?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你扛得起吗?真不知道我这样的存在对你来,有什么意义。他拿了块薄毯搭在萧暮雪身上,坐到旁边忙工作去了。
棉花糖跳到君无双的笔记本上,一个劲地舔他的手,舔完又跑到萧暮雪身边去蹲下。君无双并没在意,依旧专心致志地做事。等做完手里的工作,才发现天色已很晚了,回头见萧暮雪还在沉睡。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没醒?“萧姑娘……萧姑娘……白天睡太多了,晚上该失眠了。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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