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外星人。”
“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您又不认识她们。”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给你。那年高考结束后,桥河镇一位老师拿着高考成绩来找你爸爸,统计分数的人出了错,把成绩弄拧了。弄错考生成绩可不是一件事,传出去教育局是要受处分的。令人惊讶的是,他并不要求把成绩换过来,而是跟你爸谈了个条件。他,若以后萧暮雪遇上难事,你爸爸要无条件帮她。你爸爸欣赏这姑娘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她有侠气;又听她冒着生命危险从大火里救人,更是喜欢她,就同意了。后来她妈妈眼睛瞎了,需要做手术,可手术费对她们来无疑是个天数字。那位老师就找到你爸爸,要他帮忙安排手术。你爸爸又拜托我,找我那个当院长的朋友,给她妈妈安排了手术。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们是朋友,就没跟你这事。怎么,你以前不知道?”
“我也是刚知道不久。”君无双叹道,“她就是这样,处处为别人考虑。”
林凤至足足看了他好几分钟:“无双,你长这么大,今儿我是头一回听见你为一个女孩子叹气。你喜欢她?”
君无双摇头:“她喜欢的人,不是我。”
林凤至微微一笑:“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喜欢,总会有机会。”
君无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苦笑。
护士拿了一叠化验单过来:“院长,这是刚才那位病人的检验报告。”
林凤至仔细地翻看,眉头皱了起来:“中药?你知不知道她的药是谁给的?”
“应该是她自己。”
“她自己?开什么玩笑!她年纪,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份上?”林凤至将化验单递过去,指着一行字:“胃里检测出的安眠药并不多,可血液里这种药的成分却非常重。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吃这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起码得十天以上。而且,她将这药的份量掌控得极好。每日递增,不多不少,不会让她一睡不起,外人看起来只是比较贪睡罢了。但时间久了,达到了用量的极限,就会长睡不醒,很难再醒来。”
要多厌倦活着,才会这样狠绝地对自己?
君无双的眼眶慢慢红了。
林凤至又问:“这药真的是她自己开的?”
“对。她有这个本事。”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要做到这个地步?妈妈无意打探病人的**。只是因为你,我才多问一句。你若不愿意告诉我,就不要了。”
几名护士打开手术室的门将萧暮雪推了出来。她戴着氧气罩,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一张脸白得像增白剂过量的纸;伤口已被包扎起来,手背上插着输液管。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生命的活气。
君无双问:“她已经没事了?”
护士摇头,面色凝重。
林凤至面有忧思:“推她去加护病房。派最有经验的护士长密切观察她的心跳和脉搏。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她转身看着君无双,“这里有我,你不要太担心了。她也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会拼尽全力救她的。我可不想将来被我的宝贝儿子埋怨。”她拍了拍君无双的肩膀,忙工作去了。
君无双来回在楼道里踱步,感觉整个人都快炸裂了。
叶寒川横冲直撞地跑了过来,气还没喘匀就问:“暮……暮雪呢?”
君无双瞪着他,过了片刻才:“在加护病房,我们都帮不上忙。医生她一心求死,存活的希望不大。”他掏出信递了过去,“这是她留给你的。”
叶寒川看完信,整个人都痴了。他扶着墙慢慢坐到地上,眼神仓皇。他不敢去看萧暮雪,害怕自己承受不起那样的伤痛。因为从来就不曾想过,自己和她会有这样的生离死别。
君无双看着窗外问:“寒川,若有一天,真的要你在萧姑娘和你母亲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我不知道。我妈虽有诸多不是,但她终归是我妈,我不可能真的弃她于不顾。至于暮雪,我就更不可能放弃了。”
“你不用再为难了。萧姑娘真的太了解你了,所以替你解了这个局。”
“你什么意思?”
“你想想,如果你母亲的病真的只有她能治,你会不会想着去求她?可你又不想勉强她对不对?所以你左右为难。而她呢,不救你母亲,对不起你们之间的情谊;救了,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同样是左右为难。所以,她干脆杀了自己向你赔罪,两不相欠,也不再为难。”
“就算她不救我妈,我也不会怪她的。她何苦如此?”
“你是不会怪她,但她怎么可能原谅自己?再加上楚老师的事……我多问一句,你知道你母亲得的是什么病吗?她好像很怕你知道。”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很难治。我妈之所以执着于那张传闻中的药方,就是想治好这个病。”叶寒川将信叠起来放进口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遗传了这种病。不过,无所谓了。如果暮雪不在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死了更干净。”
“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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