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云话音刚落,人群中跳出一名男丐,大声嚷道:“帮主不可,女人是红颜祸水,断不可让女人出任副帮主!”
众人齐刷刷一愣,铁云也大觉意外,见此人如此讨厌女人,可见此人曾在女人手里吃过大亏,便问道:“你有姐妹吗?”
那乞丐忙道:“没有!”
铁云道:“那你有老娘吗?”
那乞丐道:“有!”
铁云反问道:“那你老娘是红颜祸水吗?”
那乞丐差点脱口出:“我老娘不是女人!”立时明白入了铁云圈套,他想不到自己的老娘也在自己的打击之列,暗骂自己糊涂!便哭丧着脸道:“帮主污辱弟子可以,可不要牵连老娘!”
铁云道:“你话时口下留德!不要把帮中所有的女人都得罪了!”
南飞燕等女弟子见帮主替女子话,一阵欢呼,男丐们则愤愤不平。那乞丐虽被铁云将了一军,径自不顾,犹自振振有词地道:“自古红颜多祸水!自上古开始,凡有女人掺和进来的政权,非昏即乱,嫦娥、褒姒、妲己、张丽华、武则天、杨玉环,哪一个不是红颜祸水?再丐帮自建帮以来,便禁止女人插手帮务,而且江湖上各大门派当中,除了尼姑庵是女人掌门之外,也不见谁的帮主掌门由女子来担任!想我丐帮历代帮主之中,谁不英明神武?哪一个不比我等聪明?若女人能够担当大任,他们早就做了,哪轮得到我等来做?”
铁云见他把历代帮主都抬了出来,不便反驳,没有作声。南飞燕按捺不住,跳出人群,指着那乞丐大声道:“我们女人并非红颜祸水,你们臭男人才没一个是好东西!”
那乞丐道:“我们男人怎么了?”
南飞燕道:“女人并非不能胜任大位,帮中之所以没有女人担任要职,都是你们臭男人独断专横,死不放权造成的!若把位子让给女人来做,我们会做得比你们好!”
那乞丐道:“女人天生耳根软,器量,容不下大事,不是担当大任的料,且丐帮女人行为多有不贞,水性扬花,反复无常,不可担当大任!”
南飞燕气得粉面通红,众女丐也齐声谴责。南飞燕怒道:“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规矩,是你们臭男人定下的!三从四德的训条,也是你们臭男人写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你们臭男人出来的!女人是红颜祸水的罪名,是你们臭男人给女人安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名声,也是你们臭男人诬蔑的!女人的脚,也是你们臭男人逼着裹的!女人要笑不露齿,走不动裙,你们臭男人嘴笑到了耳根,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身子,招摇过市,还自命为是豪放!臭男人强奸娼嫖,坏事干尽,也没人坏!女人稍有不轨行为,便视为不贞不洁,动辄处以极刑,这也是你们臭男人定的!女人死了丈夫要守寡,你们臭男人死了妻子为何不守寡?这世上到处是你们臭男人为女人立的贞节牌坊,可哪儿寻得见你们臭男人的半块童男碑?”左一个臭男人,右一个臭男人,骂得众男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那男丐理屈词穷,窘道:“你话留着点!帮主也是男人!”
南飞燕骂道:“帮主英明神武,才不像你们臭男人一般无耻!”两人大吵起来,仿佛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让他俩见识过一般,吵了一阵。那男丐被南飞燕驳得哑口无言,只好眼望铁云,寻求帮助。铁云见势不妙,正要发话,却听曹大用在台上咳了两声,站起身来。众人见长者发话,一阵寂静,曹大用不紧不慢地道:“刚才飞燕所的,不无道理!但本长老要再三申明,空谈无用,实干兴帮,丐帮自建帮以来便没有任用女人,自有它的道理!”
铁云道:“曹长老请!”
曹大用继续道:“女人温柔娴淑,持家有道,且天性善良,这是无可非议的!但女人天生担当着生育大任,重力体力活方面,赶不上男子,所以不能与男子平起平坐,这是事实!适才这位弟子女人天生耳根软,爱意气用事,这也是事实!大伙儿不见典籍中的‘嫉妒’二字,都是以女字为偏旁的,可见自古至今,女人器量,便是不争的事实!”
南飞燕叫道:“这还不都是男人们霸横出来的!”
女丐们也纷纷附和,反驳不已。曹大用正色道:“男人有男人的大任,女人有女人的大任。男人的大任便是挣钱创业,保帮平江湖,女人的大任便是育儿齐家,当贤内助。男人若不能挣钱保帮平江湖,便不能叫男人。女人若不能育儿齐家,亦不能称女人。本长老试举一例:女人身孕期间,行动不便,不能操揽重活繁事,故而不能担当大任,如若我丐帮上下,从帮主至丐头,皆为女流之辈,那男人去干什么呢?难道要反过来呆在家里洗衣做饭,育儿齐家不成?女人在坐月子期间,莫非也要手抱襁褓,身负婴儿,在大堂上处理帮务不成?再女人论功夫修为,也不足以担当大任,如若强敌来犯,女流之辈艺不如人,如何御敌?故而本长老以为,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是夜犬晨鸡,各司其职为好!”
他一番话得头头是道,让人反驳不得。
南飞燕道:“曹长老的虽然是事实,但女人并非是想取代男人,事事独当一面,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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