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喃他已经一次次地突破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干脆…就豁出去好了,为了向喃,就什么都不顾及便好了…
之前他所都不起向喃的,都在这一次一次性还了好了…
纵使三界都想要拔出向喃,都要站在向喃的对立面与向喃为敌∏么,这一次,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站在向喃的那一侧,为她挡去所有的恶意与苦厄好了。
所以这一次,燕修才会那样坚决地否定天帝。
“燕修…你这简直就是不顾大道义!以私心,将三界的安慰陷入于水深火热之中。”天帝勃然大怒,脖子额角都爆出了青筋,只差拍案而起怼着燕修破口大骂。
“我去顾忌别人,那谁又来顾忌我?谁又来顾忌向喃?向喃从头到尾都没有做错什么…”
“燕修,你还在执迷不悟,她那里是向喃,她是冥钰!”天帝斥责着。
“不,在堕入了生井之后,她便已然脱胎换骨,成为了向喃,不是冥钰。”燕修的态度坚决,是天帝用再大地毅力都无法去推翻的。
“好了,我要告知你的已经告知了,我该走了,不然若是喃喃回家找不到我的话,她会着急的。”燕修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加上这么一句。
只是依稀想起,往常的平凡日子里,那每每他因为事情而去天界冥界让向喃找不到他的时候,向喃都会非撑急,日夜不寐。
现在想起来,虽然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平凡的琐碎事情,但是在此情此景,却显得弥足珍贵,让燕修都不由得心酸了起来。
“她…去哪儿了?”看着燕修就要离开,天帝连忙出声止住了燕修的脚步,然后问道。
“因为闹脾气,所以离家出走了罢了。”燕修就像是再向朋友抱怨起家中的琐碎事一般,自己妻子因为同他拌了两句嘴所以离开了家里……
“燕修…”天帝神色复杂地看着燕修,咂了咂嘴,犹豫了半晌,才难为地说道“你陷得太深了…”
“这不是陷得深,只不过是爱惨了罢了。”说着,燕修却笑了出来,嘴角勾起,“我们相识了这样久,你应该是明白的,我燕修,从来都是以一心换一心。”
说罢,燕修果断转身,只留下一道凌冽的背影,找到向喃之前,都不过是茕茕孑立,独自在这人世间罢了…
“燕修,这不是我独自做断绝的,天界乃至是冥界,都不会由着你胡作非为,都不会放过向喃的。”
“不放过,那便就不放过好了,我和喃喃,都不稀罕…”燕修蓦然停顿下脚步,只是稍稍侧过了半边头,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屑。
“你要与天界冥界,乃至三界为敌?”天帝上扬了声线,拔高了好几分。
“我从不与他人为敌,只不过是与向喃站在一边罢了,至于你们怎么想,都是你们的事。”
“燕修,别再执迷不悟。”
“从未执迷不悟。”燕修语气冷冽地反驳道。
“冥钰她…不能活下去,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我们,在她知晓了一切之后。”
“嗯,我知道…”
燕修回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然后如何潇洒地来到,便如何潇洒地离去,不留下半分的顾盼,只有一道逍遥的红赭色犹如火焰一般的背影,映在天帝的眼瞳中,格外地扎眼。
嘭…
大门张开,将刺眼的光照迎了进来,打在玄色的地板上,留下了隐隐绰绰的斑点,像是久远的,晦涩的花纹。
燕修在万众诧异的目光下到来,又在万众诧异的目光下离去。
一位仙家忽然冲了进来,半跪在地上,对着天帝说道“天帝,方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天帝很是疲乏地抻着手揉了揉眉心,晃了晃头,“别问了,这个用不着你们管。”
“那…”那仙家意味深长,酝酿了半晌,又道“这早朝…时辰已经耽搁了…”
“不开了,我乏了。”
仙家犹豫着,最后见着天帝着实是一脸疲倦,故此体谅道“是,小仙这就去向外边吩咐,还请天帝您好生休息,兵好身体。”
说罢,仙家便躬身,然后徐徐地退了出去,顺便将门给重新合拢。
“咳…咳…这该如何是好!”天帝又捏了捏眉心,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吩咐方才那仙家命人端几杯茶水进来解渴。
忽然,一道阴暗处响起了父窣窣的声响。
天帝眉心中央地忧虑更是增加了几分,但却是依旧是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出来罢,躲躲藏藏做什么?“
一道白色的幽影从大殿深处飘荡出来,带着玄虚的光,皮肤似透明的白色,“冥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告诉我,她当初同飞扬一块堕入了死井吗?”
那男子的容貌本是十分温润不带半分戾气的,可现在,却莫名的沾上了几分暴躁,与其本身的气质格格不入。
天帝有苦难言,话卡在喉咙里,却因为渊源太深,时光太久,所以都不知道该从何而说起。
“苍崖…这个…实在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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