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费周章来同你说笑?”燕修冷冷地说道。
“冥钰…她不是已经堕井了吗?”冥王从座位上站起,左右踱步,颇有些坐立难安,脸上尽是惘然。
“堕入的,是生井。“
“什么?”冥王拍案而起,差些将桌案上摆放着的青铜香炉给震落,青烟袅袅滚动着,说明着冥王此时此刻内心的动荡。
“为何当初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冥钰堕入的是生井?”冥王发怒,因为少见天日,所以那白皙的脖颈上头青筋暴起突出,看着稍显狰狞。
“你也没有来问,别人为何有必要告诉你?”燕修无情地这般说道,着实让冥王好容易发出来的脾气打出来的拳最后都打在了空气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泄了出去。
“这等大事,怎么还用得着我去过问?”冥王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手掌逐渐握紧。
“嗯,所以现在我来告诉你了。”
“你可有告诉天界那一边?”冥王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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