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认为二姐只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才会一时急乱,可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想的,顿时急得直跺脚♀里还有下人在呢!这些人要是以后说漏了嘴传出去了,别说大嫂的脸上无关,就算是整个将军府都要蒙羞,二姐怎么这么糊涂啊!她简直快气死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闻声,华青弦冷冷一笑:“别把你的自以为是当成是事实,你喜欢骆惜玦他就必须喜欢你吗?不喜欢你就是别人的错?那我的喜欢呢?你大哥的喜欢呢?难道世间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那我对你的好呢?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嗯?”她真的生气了,不是气夜云琅的口不择言,而是气自己的有眼无珠,她当初怎么会以为这个丫头人还不错,还一心一意为她着想?这种没心没肺的丫头就该被人多虐几次,虐多了她才知道什么叫不知好歹。
“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算了么?”
“不需要你算了,也不需要你的相信我,懂我的人自然都懂,不懂的说得再多也是浪费时间。”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的态度能让她心灰意冷,可是,她对那个人却非承信心,纵然世间所有人都怨她恨她,所有人都误会她排挤她,只要夜云朝还相信她,还愿意呆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你喜欢骆大哥吗?”
“我拒绝回答。”这样愚蠢的问题,她还回答就是有辱智商。
闻声,夜云琅又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为什么要拒绝回答,不敢面对了吗?”
“夜云琅,你还敢再蠢一点么?”
这世上为了一个男人就把自己变成疯婆子的女人在华青弦心中都是驴,不对,说是驴都是侮辱了驴,以住她觉得夜云琅是那种敢做敢当,敢爱敢恨的性子,所以很喜欢她,可现在她的敢爱敢恨都因为‘失恋’而扭曲了,这就让华青弦无法接受了℃惜玦再好,那也是个不爱他的男人,为了他把自己变得是非不分,六亲不认真的好么?
“你还骂我蠢?”
“在你心里骆惜玦就是一切是吗?”华青弦终于火了,不顾高烧不退的身体直接从被子里跳了出来:“你这样问我置你大哥于何地?我是个外人,你大哥也是?这么多年他戎马边塞为的就是护你们平安周全,你现在长大了不懂反哺之恩也就罢了,还要处处让你大哥难看,让你大哥为难是不是?你还要刁蛮任性到几时?”
闻声,夜云琅终于哭了。
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在她的心中夜云朝的存在是不可取代的,她可以无视于华青弦,也可以逼迫于华青弦,可她却不得不正视夜云朝对这个家的贡献,对她的‘养育之恩’,没有大哥这个家也许早就算不得家了,她就算是不尊重谁也不可能不尊敬夜云朝,是以,一听华青弦将夜云朝抬了出来,她顿时有些气弱:“我任性也是让你逼的……”
“为什么是我逼的?为什么你不认为我才是你们这件事的受害者?难道是我让骆惜玦不喜欢你的?”
被问得哑口无语,夜云琅眼中噙着泪,双唇翕动不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这样任性伤的是疼你的那些人的心,伤不了我。”这话已是极重,夜云琅听完便泪如雨下。
可她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只是太过伤心太过绝望了,骆惜玦是她最喜欢的男人,可华青弦原本是她最喜欢的女人啊!她喜欢她的程度甚至多过于对母亲,对姐姐,对妹妹。可是,她生命中最喜欢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伤她最深的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被抛弃了。既然他们都不要她了,她为什么还要‘乖乖’的听话?她就是要让他们生气,她就是要让他们心痛,她就是要这么任性的让她们永远都记得她的存在,永远……
“我累了。”
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该骂的也骂了,既然这丫头还是冥顽不灵,她也没必要再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很晕,没气力再和她废话,华青弦懒懒摆手:“泌兰,送客!”
一声送客,有如刺入夜云琅心头的两根冷刺,瞬间便又坚定了她心中所想,她撇着唇冷笑不止,而后,扭头便走」云静看她表情很吓人,只得赶紧跟上:“二姐,头发还没接你怎么能走呢!”
行到门边,夜云琅突然愤恨地扭过头来,瞅着华青弦似笑非笑道:“从来只见新人笑,谁人听闻旧人哭,大嫂,你也得意不了几天了。”
“……”
闻声,华青弦心中一凛!
什么意思?她想表达什么?——
毕竟是真的病了,又还在发烧,待夜云琅和夜云静一离开,华青弦便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
躺回床上,脑子里又想了一阵夜云琅说的那句话,始终不得其解》很沉,她才刚闭上眼天雨便打听到消息回来,一问之下,华青弦竟是彻底睡不着了。怪不得夜云琅会对自己说那么奇怪的话,原来,竟是因为那个……
心情很复杂,华青弦人躺在床上却反而更加辗转反侧,只是,重感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高烧之下她的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空白,迷迷蒙蒙挣扎了一阵,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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