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送我了,就到这吧,再见!”
“嗯,再见。”水青玹笑着道别。
“拜拜。”筱铭朝他挥挥手,转过身,手负在身后,欢快地离开了。
水青玹远远地看着,笑着转身回了永安公府。
永安公府和恪亲王府实际也就隔了两条大街,筱铭走了半刻钟便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王府前也早早地挂起了灯笼,照得一派明亮。
还没走进,却看到北堂炎独自一人从府里出来,这么晚是要去哪里?
好奇心作祟,筱铭偷偷跟了上去。
跟着他兜兜转转,筱铭见北堂炎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也走了进去,天色已经黑了,漆黑的巷子里什么都看不到,筱铭不禁抱怨这妖孽是走了什么路。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抓住肩膀,抵住了墙壁。
“小筱跟着我做什么?”北堂炎的声音就在耳边,筱铭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凭着听觉感受。
“我就是想看看你出来干什么。”声音带着一点委屈,在黑暗这中,筱铭总是觉得很难受,就像被扼住了咽喉一般难受。黑暗中的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北堂炎弹了弹她的额头,“傻丫头,知不知道贸然跟着我很危险!”
“哪里危险了?”筱铭不甘心地回嘴。
“一般偷偷跟踪我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死。”刚才感到有人跟踪他,他差点就出手了,要不是感觉到跟踪之人脚步不似习武人的轻盈,那么现在的她早就躺在地上了。想着他就有些后怕,这小妮子,胆子还真够大的。
“不知者不罪么!况且,你把跟踪的人打伤不就好了,干嘛要杀了人家。”筱铭习惯性地看向北堂炎的眼睛,虽然在黑暗中,还是有那么一点亮光让她找寻。
“你总有理由!走吧。”说着,北堂炎牵起筱铭的手,带着她出了黑暗的巷子。
重见光明的筱铭长长地舒了气,“妖孽,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神神秘秘的。”
“去处理点事情,小筱要和我一起么?”
筱铭歪着头想了想,“好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反正都出来了,不见得还走回去。
“好。”
就这样,筱铭和北堂炎又同路了。这两人自从上次在樊城表明了心意,关系是跨出了一大步,但是却没有多大的进展。这也不能怪筱铭,筱铭这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根本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何况还是在古代,更是让她无所适从。而北堂炎这人,要是没人激他,他也就这么过,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还真是有点奇怪。
一路无话,北堂炎牵着筱铭左转右拐,直接走进了一家茶楼,要了一个雅阁,点了几个菜便坐了下来。
“妖孽,我们这是来吃饭的?”筱铭看着桌上诱人的点心,不解地问道。
“饿了就吃吧!我们在这等人。”北堂炎掐了掐眉心,闭上眼睛。
见他似乎有些累了,筱铭也不多说,安静地吃了几块糕点。妖孽他好像很累的样子,她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吧。希望离辰快点来吧,顺便可以给妖孽看看。
等了一刻钟不到,雅阁的门便被推了开来。
墨浅走了进来,看到闭着眼的北堂炎,再看看兀自吃着的夜筱铭,很快接受,“属下参见楼主。”
一见是墨浅,筱铭也放下筷子,“墨姐姐,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别对我行礼啦!”
“是。”
此时北堂炎也睁开了眼睛,“来了。”墨浅点了点头,便坐在筱铭旁边。
原来妖孽说得要办的事,就是凤飞楼的事啊。
“凤飞楼的事,小筱怎么看?”北堂炎拿起芙蓉糕吃了起来,很平和地问道。
被点到名的筱铭十分不解,怎么问她,不过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凤飞楼现在内忧外患的,和嫣儿合谋的那个人,应该是想将凤飞楼并为己有,嫣儿只是一颗棋子,也是一颗导火索,还是要从她身上下手,快刀斩乱麻。”
北堂炎点点头,“墨浅,你觉得呢?”
“楼主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嫣儿的事错根盘结,很难理清,楼里很多姐妹又受了她的蛊惑,牵一发而动全身。难!”
“花魁赛什么时候举行?”北堂炎跳过了这个话题,让墨浅有些诧异,但仍然答道,“三天后。”
三天后……北堂炎习惯性地瞧着桌子,墨浅刚想说什么,被筱铭用眼神阻止了。
“墨浅,这三天,你动用你最大的能力,查出站在嫣儿那一派的人。嫣儿应该会在花魁赛上对你下手,你带着自己的人做好准备。当然,你要是没这个能力,我想,凤飞楼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三天后,我和小筱会去花魁赛,届时便除掉嫣儿吧。”是该出手了,不能再耽搁下去。
“嫣儿一定要死么?”墨浅很难接受,原以为只是小惩大诫,可是……墨浅求助似的看向筱铭。
筱铭摇摇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而且,嫣儿在凤飞楼一天,她的欲念便不会断。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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