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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有点痛,我以为只是痛一会儿的,但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我的头痛就像一个注定枯燥无味的、漫长的旅程一样,在我的揪心观望和愁苦等待中无所顾忌地开始了。[燃^文^小说][].**********.[]
顾冰把刑事拘留通知书正式交到我的手里,她等着我签上自己的大名呢。有什么办法呢?茫然四顾,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说上话的,由于我无法证明自己不在现场,我就只有握着笔硬撑着不羁的放荡本性龙飞凤舞地写上自己的大名了:宋江。
顾冰厌倦地看了我一眼,她冷冷地说道:你是不是写错名字了?
我奇怪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漂亮女人,说怎么可能?“宋江”两个字就是这样写的啊!“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喔,你是说我为什么要取一个古人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我老爸好了,他在泥土公社。
泥土公社?什么意思?顾冰奇怪地问。
就是死了意思。我补充说道,我老家的土语,人死后入黄土,就被称作“到泥土公社去了”。
你到挺幽默的,也有文化,你的诗我也看过的,写的很好,《》曾经开辟过专栏,可就是你做人何必睚眦必报呢?你下手忒很,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手刃自己的情人?难道你以为你真的是在“宋江杀惜”啊。顾冰阐述着自己的破案后的感想。她已经第二次发表这种观点了,刚才在办公室里她接待过关注美女记者命案时的各方媒体时,她就是如此表达她破案后的感想的。
现在这年头,心理变态的人真的很多的啊。这是女刑事警察顾冰的又一个结论。
我急了:喂,你在说谁呢?说我吗?我写诗,诗写的很好?妈妈的,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狗屎一样的能耐呢?我做人睚眦必报?我靠,不会吧,我没有杀人的,上对天下对地,良心摆中间,我发誓,王红颜不是我杀的,我真的是腾达集团贸易公司的宋江,我是公司企管部的,你们警察不要冤枉好人啊,你们可以马上去和我们公司联系的,本来我不想说明自己的身份的,现在看来我不说是不行的了,你们是不是喜欢经常搞点冤假错案什么的啊……你们这样祸害好人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很过瘾?
你就折腾吧,你就胡说八道吧,你们这样的歹人本姑娘见多了。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你的真实名字叫张冰,本市著名的无业游民,结过一次婚的,老婆叫师晴晴,现在是红海街道的民政主任,人长的很丰满很漂亮的,就在洞房花烛夜的幸福时刻你突然的莫名其妙地逃离了,自称是搞行为艺术,你这一逃跑,呵呵,就是15年,15年不是小数目啊,一路上你做过很多很多坏事情的,但是都没有达到杀人的恶劣程度,不过这次——小子,你玩大发了。你说的那位宋江,我们也派人调查过了,那人是知识分子,一个白领,很本分很老实的人,文章写的好,大家都尊敬地叫他宋老师的,人家昨天刚刚从省城开会回来……忙的很的。
什么,开会回来?还忙的很的?
我几乎要哭笑不得了?
我尖叫着,那狗屁的会不是要开一个礼拜的吗?不是还要去什么度假村搞什么执行力建设和拓展训练的吗?公司安排我们住在省城的“蓝天”宾馆,我住在306房间的,我和日报的城乡统筹部邱坚邱主任恰好被安排在一个房间的,但是第一天晚上那家伙就钻到女同志房间去了,后来邱主任的老婆心灵感应及时赶到省城来抓奸,呵呵,正好给她逮到了一对野鸳鸯,邱主任是被他老婆揪着衣领子提前走的,与邱主任相好的也是记者,是日报要闻部的宋君宋主任,四十岁的年纪,风韵犹存的,性感的不得了,尤其是她的臀部,很圆很大很茁壮的,就像……就像我们集团公司负责工会工作的大屁股李海芸,太相似了,形态体态,喂,我说的话你在听吗?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和宋君第二天晚上……不,是会议的第三天晚上吧,我们差点就要情不自禁地发生**关系了,男女之间本来就有吸引力的,孤男寡女呆在一起难免要有什么故事,后来我们就悬崖勒马提前回来了,王红颜是我的女朋友,真的,她出事了我们才回来的,不告而辞,违反了严肃的会议纪律。王红颜是宋君的侄女,我们没有说谎,王红颜出事的消息就是宋君告诉我的,单位里有人发信息给她的。
顾冰嗤之以鼻了一声,说道:张冰,你就胡编吧,这好像是你们文人一贯的通病,你不写电视剧真是亏了你这个人才了,没准还能弄成一本什么《我的团长我的团》出个名啥的,你就老实呆着吧你,你知道今天是你进来第几天了?想一想,你不知道了吧?告诉你,第五天了,你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实际上已经开始了,这叫做罪有应得。
女警官顾冰说完,就头也也不回地铿锵着走了,她的水蛇腰隐藏在宽大的警裤里,还在隐隐约约地扭动着呢;高跟皮鞋击打着水泥地面,每一次击打都像在击打着我的脆弱的心,一种窒息的感觉又一次弥漫在我的胸腔中,我几乎是哭着叫嚣着:
苍天!我是冤枉的啊……呜呜,呜呜,什么玩意儿,你们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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