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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锐利的白光向我扑来,我大叫一声,老神仙,我还没准备好呢!就感到眼前一黑,双腿一麻,接着一个踉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燃^文^小说][].**********.[]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终于睁开了有点酸疼、肿胀的眼睛……
其实,说心里话,我是多么的希望,我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自由的世界啊,我所遭遇的一切只是一个可怕的梦而已,或者即便是事实,那么我也诚挚地希望我所遇见的老神仙是真的存在的,而不是我的幻觉,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我虽遭遇厄运但也巧遇仙人获得神奇本领,能够呼风唤雨,腾云驾雾,即使七十二变的孙悟空的境界达不到,能有猪八戒的三十六变也成啊……
我咽了口吐沫,终于有点害羞地把眼睛睁的很大了,环顾周遭,啊,的确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呢,我轻易地判断,时间应该是早晨,明媚的阳光照耀着房间里的一切,一切都显得很白很白的,有好多穿着白大褂的在我的身边人走来走去的。
我想坐起来,但是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是被一条绳子捆住的,我努力挣扎了几下,但是哪里动的了?我的手臂露在被子外,正在挂着点滴呢,而我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刑事女警察顾冰。
我又一次把眼睛闭上了,心里仇恨地想着,这个叫顾冰的女人为什么要固执地认定我是杀人嫌疑犯呢?难道我前世强奸过她的?还是刨了她家祖坟的?冥冥之中,她潜意识地要报复我?制我于死地。
哎!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手挥舞了两下,两行热泪不禁滚滚坠落下来。
有护士在呵斥道,你在挂水呢,不要乱动啊!
我绝望地想着,完了,真的完了,我的人生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束了,人真的是渺小的很啊,世界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或者,我是在和谁斗?谁又是我的敌人?我连敌人的毛都没有看到,我就被敌人一枪打中了胸膛。
我期盼的老神仙当然是不存在的,这是一个唯物主义的世界,在无神论理论的掌控下,老神仙只能在梦里和我相会。呜呼,我有什么办法?我依然是身陷囹圄的啊,只不过才“进来”数日的功夫,我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由此,我进一步地想到,解放战争时期被俘的**员,他们能够用**信念战胜人对死亡的恐惧,战胜身体遭遇的各种花样繁复的痛楚折磨,真是太厉害了,**员真的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啊!
我正游走着无尽的感慨和思路呢,就听见顾冰在和什么人说着什么呢。她是这样介绍我的:“犯罪嫌疑人张某很不安分的,一直在里面大叫大嚷的,说什么“飞了、飞了”,还把头往墙上撞……不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假装疯了。”
另一个人显然是精神病方面的专家,我打眼偷偷地瞅了一下: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奇怪,怎么长的像我见到的老神仙似的,很慈祥,很可亲的,我身体上有点放松了。
老头翻开我的眼皮,又用听筒认真地听了一下我的心跳,对顾冰说:这个人很健康的,医学上认为他什么毛病也没有的,出现幻觉——也是正常的,可能是太劳累,思绪过多的缘故,休息休息就好了。
闻此言,我真想跳起来发表我的见解——
我靠!我太劳累?我还思绪过多呢,还不是被警察们吓的啊,这件事情放到谁身上谁受得了?要知道,我是被警察认定的杀人嫌疑犯,如果一切证据属实,我就是法律意义上的杀人犯,我就要脑袋搬家的。当然,现在这个时代是用枪了,五花大绑押到刑场,被执行的武警从后面用脚一踹,人就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抬起头,尽量向上看着阴沉沉的天,天上的云层汹涌着呢,武警已经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后脑勺了,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这一刻应该是人生最漫长的一刻,我以为会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的,但是我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身体就栽倒了,裤裆里大小便一起喷涌了出来,奇臭无比,执行任务的武警战士纷纷用手捂住鼻子,巨大的、无限的疼痛让我觉得疼痛本身也是快乐的啊,然后就是我的意识在发散,无限地发散,怎么都聚拢不住的,我的记忆,以及对这个世界的爱恨情仇,一切的一切,都在消弭了,我很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念天地之悠悠,独创然而泪下。
戴着白手套的法医走过来了,他们用脚像踢死狗一样踢了我一下,就正式宣告:犯罪人张冰死亡,张冰从这个热闹的世界上消失了,其实,哪里是张冰呢?死的是我,真正的宋江啊,一具鲜活的生命,难道就要这样被残酷地结束了!呜呼,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比窦娥还要冤枉啊!
我嘴巴里开始吟咏窦娥的唱腔了——
没来由遭刑宪受此魔难,看起来老天爷不辨愚贤;良善家为什么遭此天谴?作恶的为什么反增寿年?法场上一个个泪流满面,都道说我窦娥死得可怜!这官司眼见得不明不暗,是哪个狗日的害得我负屈含冤;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冲天,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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