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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好好休息吧,你再装模作样瞎折腾有什么意义呢?你以为你又在玩什么行为艺术?我可警告你,这里没有观众。[燃^文^小说][].**********.[]你还是乘早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顾冰见我嘴巴里在不停地哼唧着什么,厌烦地说道。
“这官司眼见得不明不暗,是哪个狗日的害得我负屈含冤;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冲天……”我继续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地会背诵窦娥的唱词的,以前我是看过关汉卿的戏剧的,没想到自己这会儿想起来,遽然还用上了。
哎,我比窦娥还要冤,这些天来我脑子里反复出现的句子就是:我比窦娥还要冤!尽管我心里知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但是谁相信我呢?除非真正的杀人犯主动站出来自首,问题是:杀人犯又不是傻逼,他(她)怎么可能站出来为我澄清冤案呢?
从医生们互相交谈的口吻中,我大概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2天了,由于“进来”后几乎没有吃什么食物,我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出于人道主义,警察们给我注射了葡萄糖。
现在的问题是,我必须交代好自己的杀人动机以及我的作案工具——那把鲜血淋漓的刀,被我扔到哪里了?我不交代是不行的,物业的录像就是证明,除非那个长的像我的人不是我……
并且,现在正在本市腾达国际集团贸易公司一本正经地上着班的那个假宋江究竟是谁?这是我要思考的最重要的问题,他与本案有没有牵连?他是否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如果是的,他为什么要杀害美女记者王红颜?他为什么要乘虚而入冒充我,他怎么就知道我前脚“进去”了他后脚赶来正好取代我的?据说他还参加了会议……参加了一次成功的大会、团结的大会,那王蕾也被他冒充我乘机……?而且毫无疑问地是:他显然也已经与师晴晴师主任……!我的天!
哎,这时候我还在孩子气地想这种无聊的问题,难怪我要遭受小人陷害呢?我本身也是一个小人啊!
其实,说到底,他们那个与我有什么关系?师晴晴在那方面很强,他们肯定要……难道师晴晴师主任就没有看出来此宋江非彼宋江?
一点也没有区别吗?这简直也太神奇了吧?姥姥的!我要骂人了!
早晨10点的时候,我又被带回到了警察们给我安排的特别“单间”。
手铐脚镣,狗屎制服黄马甲,请继续穿戴上吧,我无奈地被“全副武装”了起来。我“咣当咣当”地在斗室之内徘徊,一副胡子拉杂的猥琐摸样,要多邋遢有多邋遢。这个世界没有人可怜我的,这么多天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我,姥姥的,我的人缘就那么差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到了今年流行起来的小沈阳的口头禅:这是为什么呢?
我一边“咣当咣当”地走着,一边在嘴巴里叽咕着。
09号,有人看你来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印的数字,喔,我是09号。我觉得自己都有点麻木了。哎,我叹了口气,嗫嚅道:也不知道自己那方面怎么样了,功能会不会下降呢?我还能挺枪跃马、驰骋红尘吗?呵呵,我说的是那个方面的。这个要命的时候,我还在恬不知耻地想下流的东西,呵呵,可见我的前世真的是一个淫贼啊。老神仙说的对。老神仙呢?咦,他不管我了?我的精神又有点恍惚了。
窄小的送饭窗口里继续传来一个声音:09号,有人看你来了。接着,铁门发出了一声巨响,门被打开了,我糊里糊涂地被带到了会客室里。
我摇摇晃晃地坐到了会客室的椅子上,拿起了电话,惊讶地看着对面的女人,似曾相识,欲说还休,四目相对,竟无语凝噎,唉,还是不说也罢,说什么呢?我心灰意冷地想放下电话。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抬起了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把话说到了我的心里,我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不要放弃信心,要坚持住,我已经帮你请好了律师。一个很厉害的女律师,她叫苏琪琪,35岁,她要为你做无罪辩护,她明天会来见你的。女人继续说道。
我想起来了,在我对面的女人是日报要闻部高级记者——宋君宋主任。
谢谢,谢谢,我在电话里无力地说道。
女人的泪水也流出来了,这个曾与我面对面光着身子跪了大半夜的女人啊,这个在外人看来不怎么正经的女人啊,这个妖冶性感、丰腴风流的性感女神啊,现在,她宋君在我的心里——就真的是一位女神了,我热泪盈眶、无比深情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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