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要多脏有多脏。到时候你生病我叫人给你治,受伤了我找人给你医,终日叫人‘伺候’你不容你有一丝差错,谁敢要你命我就屠了他全家。
一样要保你不死,岂非如你所愿?!得你所偿?!”
这的确比叫人去死更可怕,齐筎背后掣肘彻底的激怒了绾香。齐筎和借此机会明白,这个女人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可怕更狠毒。
齐筎见到自己掉在地上的发簪,便慌忙的抓到手里,爬到绾香面前抓住绾香的裙角,把发簪塞进绾香的手上,浑身颤抖不止的同绾香讲:“王妃,王妃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只是王妃要知道,我这样做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至少他们会相信我。
再有杀赤瞳这样的事,我还是会替王妃做的!王妃我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继续做王妃的手,随时伸向襄王府!
我姨娘还在齐候府,我是她亲生女儿,只要王妃想,她也会替王妃做事的!”
她苦苦哀求,惶恐的泪水就要挤出眼眶。那些于绾香来讲不过眨眼一般的事情,却足以成就所有人的噩梦。
然而这样的泪水在绾香的眼里最不值钱,绾香抽回自己的手,把簪子扔到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人,语气轻缓却不容人抗拒:“襄王府?齐候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
“从襄王府到平南王府要两炷香的功夫,赤瞳才死多久?你的消息放出去多久?他这么快就赶来,想过你的处境吗?”
绾香坐到软垫上认真的看着她:“齐鸢蠢,你和她一样的蠢。萧怀玥用完你便等不及的到府上来提醒我杀你灭口。帮我?你还当自己是襄王府的一盘菜吗?
摆正自己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齐鸢之所以还被萧怀捧在手里,不过是因为她比你有用。”
“是……是!王妃说的对,我就是地上的一摊烂泥,扶不上墙又任人践踏。但王妃你不要送我去北浔,我求求你了……”
齐筎转念一想,又抓住绾香的裙角:“王妃你想找杳儿对不对?我可以帮你找。就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继续给他们传消息,王妃叫我传什么我就传什,王妃不让我传的我绝对不传。
王妃刚不是说我比齐鸢还要傻?那他们一定会信我的,一定以为我揣测不到他们的意思,或者以为我不知道王妃找过我。王妃如此聪慧一定了解其中的道理。”
听到这绾香的眼神变得凌厉,看着她许久才问到:“你这样恭维我,我不答应你就像是我不明白道理了?你和萧怀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我当真有些不明白,你为何不把自己这些心思都用在他身上?否则还有齐鸢什么事?襄王府,不就是你的了?”
“多谢王妃抬举。”
绾香并不急着走,也不急着起身离开,在心里把齐筎的话想了个仔细。
南院的陈设还和伽赞在的时候一样,就像是纥族王宫里一般。绾香抬手叫过秋荻:“叫人把南院拆了。”
“是。”
随后对地上的齐筎说到:“你还住琼华台,一切照旧。”
听到绾香有意饶了她,齐筎顾不上其他直在地上磕头:“谢王妃,王妃大恩齐筎永生难忘,齐筎愿以命相报!”
秋荻扶着绾香起身,临走的时候看着地上的齐筎扔下一句:“很用不着。再闹一次,就等着去北浔吧。”
……
这会东院茶香馥郁,萧怀瑾就坐在东院听雨喝茶也在等着绾香,一手握着书细细读着,好不自在。
直到一双玉臂藤蔓似的缠绕在他身上,绕的人心绪不宁,一股梨子的味道从后颈扑来,他问:“回来了。”
“都不猜猜,就知道是我?不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丫鬟投怀送抱?”
“整个府上吞过熊心豹子胆的,也就只有你了。”萧怀瑾拿下那只手,把人拉近怀里:“刚熏了香?”
“是啊,就是要王爷一闻到梨子香,就想起来是我。”
“你日日都在我身边,谈什么想起不想起的?”
“那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你身边呢?”
听到这句话萧怀瑾的心颤了一下,握紧手上的书双眼板滞的看着身边的绾香,在他的眼里竟然漫出了恐惧的神色。
绾香看着萧怀瑾呆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我就是说说,没有想离开你的意思。”
萧怀瑾明显松了口气,重新拿起书:“我怕你是去了趟南院,又哪里不对劲一声不吭的跑北浔去了。”
“堂堂摄政王的王妃如此没出息?只会往北浔这一个地方跑?”
萧怀瑾饶有兴趣的抬眼问她:“好,那你说说,除了北浔你还想去哪?”
“奉阳,梁错不是刚打下奉阳吗?去回味一下在边塞的日子也不错。北塞,大漠,鹰嘴峰……还有衡凉,静珝在那。咱们有好一阵子没见到静珝和荣川了。”
萧怀瑾点点头:“嗯,是许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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