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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沉香那死丫头也不知是不是不想活了，奴才亲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到亥时就要跟您的房间送糕点来，这死丫头估摸着又是不想来了……”
灵曦却根本没去注意下面，只有些呆呆地看着身边得男子，仔细看着他的唇他的眼。闻到他身上的药草香气，心神有些动荡，他方才那样说，是承认了吗？还是只是为了挪揄而说的？灵曦不敢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的心，好似正向着一个方向靠近着，一个自己清楚知道却一点都不介意的方向。
“有人。”灵曦还在扭捏之时，夜却一声疾呼，抱着灵曦便上了屋顶，当下两人趴在屋顶仔细看着下面的人。
“莫要再胡说八……”
“自然是正经的，在为夫眼里，灵曦你可是最好看的。”夜有些打趣道，灵曦这时却又被他这话给噎住了，当下红着一张脸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跟你说正经的。”灵曦道，夜色下她的红脸却没能逃过夜一双黑暗中视物的本事，有些满意地笑了笑。
“不过嘛，再好看也比不上你。”夜心知灵曦是吃醋了，当下也不点破，却有些轻佻地说出这样的话来，闹得灵曦一下红了脸。
灵曦却不知为何听到他夸奖别的女子心中有些不舒服，当下皱了皱眉说道：“你又没见过这府里的其他丫鬟，又怎知她算出挑的，当真是信口雌黄。”夜闻言当下对灵曦这样的措辞有些不大高兴，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舒展眉头。
“啧啧，手气真是不差，这丫鬟的模子只怕是这府里出挑的。”夜亦跟着灵曦仔细端详着这丫鬟的模样，当下有些骄傲道。心想自己模样长得好，随便出手栽倒一个丫鬟的模样都也不错，当真是美人做美人的事。
只见那丫鬟着一身粉衫，面容生得十分好，只怕是这右相府里的佼佼者了。
“你冷？”夜自然感受到了灵曦方才的颤抖，当下有些疑惑地上下看了她几眼，心中却甚是奇怪。她身子不是连大雪封地时都是暖和的吗，怎么如今被自己触碰一下倒是这般冷了？灵曦闻言摇了摇头，赶忙挣脱了夜的怀抱，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丫鬟。
“起。”灵曦还在懊恼方才自己的不假思索，腰间却被一只冰凉异常的手袭上。这手几乎没有温度，不，有温度的，是很冰很冰的那种，好像能透过这个内侍服装直接偎贴在自己腰间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却很快，夜带着灵曦飞到了那已然昏过去的丫鬟身边。
“不是。”灵曦的回答几乎不假思索，快到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夜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满意地笑了笑，当下也不再怪责她方才有些责问的口气。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喜欢针对无辜？”夜嘴角噙着笑意，看不出情绪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灵曦似乎是为了拉开自己的心神，随口问了一句。夜的脸色却微微地变了，好似不大高兴，眼睛里却看不出一丝的不悦，当真叫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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