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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胡思乱想，盯着我乱看，我便要惩罚你了。”夜一个箭步栖身到灵曦身前，灵曦被迫靠在了墙上，夜一只手按在灵曦头边的墙上，牢牢盯着她看。
“那边有一个房间是空着的，大抵是哪一个主子从前用过的柴火房，你将这沉香安置到那处吧。”灵曦边说边笑，见着穿着女装的夜，笑就根本停不下来了。虽说看不见他的全貌，但是就凭着一双眼睛还有那张花瓣一般的嘴，啧啧，定是个美人不假了。果真是配，再加上现在的身量，只怕是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忘乎所以吧？
“自然是要了，只是怕你尴尬，笑笑缓和一下。”灵曦笑着道，眼睛里因为笑意泛上了水光，显得亮晶晶的，十分好看。夜却再没心思欣赏这样的眸子，一把拿过灵曦递给他的衣服，看也没看得就穿上了。心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连一点压制的能力也没有。她竟能看穿自己的尴尬？竟这般了解自己？实在可恶。虽说是这样想的，可他的嘴角却悄悄拉起了弧度，还是开心的，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会忍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些悸动，跟随着她的一言一行，再也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
“笑什么，还不快点，还要不要你的破狐狸了？”夜神色很是不自然，但是他却并不害怕灵曦会知道，毕竟他戴着面具，能察觉到的只有嘴唇和眼眸了。可他根本不认为灵曦能够透过自己的眼睛和嘴巴看出什么端倪来，再者说了，天色这般黑，能让她知道自己十分尴尬的几率实在小之又小，根本不需要担心。
“脱下来，给我。”夜继续粗声粗气，灵曦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衣服……”灵曦不依不饶，继续问道。若是不穿沉香的衣服，做什么都是白搭。本来两人身上的衣服就都怪异，若是直接这样穿着去，只怕什么都没问道，就先被抓起来了吧。
“我去。”夜粗声粗气道，口气里倒也听不出生气的意味，只是这般不情不愿却是做什么。
灵曦心中轻笑，知道自己的策略起作用了，当下也不扭捏，对着他道：“你去还是我去？”口气里有几分玩味，配上她那双亮过繁星的明眸叫夜一时连火气都没了。灵曦的笑意就要忍不住了，这可真是，啧啧，现下就是这般吃定他真的好吗……
她就是个妖精，夜在心里忿忿地想着，见她白皙的脖颈轻轻舒展了一下，顿时没了脾气。虎着脸拉住了她正在系腰带的手，神色很不自然。
“啧啧。”灵曦学着夜的口吻砸吧了一下嘴，随即从地上捡起那沉香的外衫，轻轻抖了抖。夜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十分从容地把那衣服披到了自己身上。她本就穿的不多，此刻将这女子衣衫披到内侍的衣物上倒也相得益彰，并不显得臃肿。她头上戴着的内侍帽子早就在飞行途中掉落，遍寻不着。此刻她便一把将自己束着的头发一把拆下，黑暗中她的发丝乌黑发亮，眼眸动人，直看得人便一点也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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