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又示意那寨上之人快快起来。
刘掌柜叫来张三儿,让他跪下,来认师叔,张三儿倒也乖巧言道;“刚才侄儿得罪师叔,请师叔责芬吧。”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没能认识一家人,还谈何责罚不责罚。
刘掌柜拿出些银子,让寨主拿回去给师侄养伤,寨主高低不受,非要留刘掌柜到山寨一叙,刘掌柜实在推辞不过。
两个人一个骑马,一个骑驴,走在头里,那寨主言道:“刚才跟师哥打斗,怨不得,怎么打,怎么觉得别扭?我出的招儿您预先都知道了,闹了半天是一师之徒,可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哪?”寨主拍了一下脑袋言道:“刚才是我气昏了头。”刘掌柜接过话茬儿言道:“现在还生气吗?”“现在还生气?现在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哪?”寨主和刘掌柜话后相视,哈!哈!大笑。
转眼上山,进了寨门,哥俩手挽手,肩并肩步,步入大厅,双双落座’主把受伤头领唤来,让他给刘掌柜磕头,认大师伯,又给他做了介绍,张三儿是他师哥,张三儿拱手作楫向师弟赔“不是”,既然是一家人了,什么“是”与“不是”的都好说了。
刚才产生的误会,转瞬已成过眼云烟,寨主命人准备酒宴,款待刘掌柜一行三人。
酒宴过后,寨主非请刘掌柜同榻而,说说别后这么多年的体己话。
寨主和刘掌柜在一块学武时,寨主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而现在已经是四十七八岁的壮年男子,而刘掌柜当是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现在呢?已是年近花甲的老头子啦—眼三十五六年已过,每个人在这么多年里都干了些什么哪 ?
刘掌柜如此这般的告诉了寨主自己的经历,而刘掌柜问寨主:“我记得在咱们学徒之时,你是个最憨厚不过的老实孩子,怎么你现在却占山为王当了土匪呢?”不提此事还则罢了,提起了此事,寨主仰天长叹一声,言道:“苦啊!苦啊!这都是命啊!”铁铮的汉子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泪人。
刘掌柜后悔自己不该起师弟伤心之事,寨主这天也算到了知己,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以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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